鋪子裏的事情都有專人打點,蘇芸要忙活的事情並不多,所以,她便將目光放在了自家買的荒山和田地上。
“芸兒,你真要整頓這一片荒山?”
看著眼前荒無一片的山地,寧飛羽皺了皺眉,他怎麼都覺得,蘇芸這是多此一舉,如今的蘇家可以說得上是與之前有了天壤之別,顧家的存在,可以保證蘇家人這一輩子吃穿不愁,再加上有了寧伯侯府和定遠侯府在後麵撐腰,誰也不敢輕視分毫。
“是啊,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
蘇芸很是認真的點點頭,看著坡道上忙碌的長工們,蘇芸的臉上滿是笑意。
原本按照她的計劃,莊園行動起碼得再晚上幾年的,畢竟家裏的條件擺在那裏,容不得她又絲毫任性,如今,她卻是可以任性的,毫無顧忌的做自己兩世為人都不能做的事情了,她怎麼能不高興?
她不僅要做,還要將自己心裏一係列的想法,都付諸實踐,要在這裏,建立屬於她自己的世外桃源。
“既如此,你高興就好。”
寧飛羽的視線投向遠處,既然這輩子,他已然是不可能做個無所顧忌的人了,那便讓自己的女人來做好了。
沒有人知道,在得知自己真正身世的時候,他內心難言的複雜,當今聖上的雙生子?嗬嗬,真是可笑!
寧飛羽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看來,有些事情,還是要盡快處理幹淨才好,他可不想自己平靜的生活,因為這件事情而被打破。
想到東宮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寧飛羽終於明白,為何自己從記事起,就隻能活在一張冰冷的麵具之後了。
這件事情,他也是最近才知道,雙生子並沒有錯,錯就錯在他身在皇家,還是皇後所出,那可是有可能造成朝堂動蕩的,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賜死雙生子中的一人,可這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皇帝不舍,這才偷梁換柱,將其中一個寄托於心腹大臣,寧太傅撫養。
與此同時,寧太傅的罷黜,也不過是為了欲蓋彌彰......
蘇芸卻是不知身邊之人在想些什麼,隻是奇怪寧飛羽自此之後,便很少回離開墨蘭,蘇芸曾問過他幾次,他都隻是說,我若是離開了,你再被人搶了可如何是好,所以,我自然得跟著你走了。
蘇芸隻當他在開玩笑,再加上她也確實很喜歡這種安逸的農家生活,也沒有打算要去京都,倒也沒說什麼,卻沒想到,寧飛羽真就在這蘇家莊建了院子紮了根,有事沒事就跟在蘇芸身後轉,兩人的感情也愈發的好了。
隻是,這樣的日子並不長久,兩個月之後,寧飛羽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每次出去,都要好幾個月才回墨蘭。
蘇芸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也知道,這件事情怕是不簡單,便也沒有多問,他若是想說,自然會告訴自己,若是不想說,問也無用。
鋪子裏的事情都有專人打點,蘇芸要忙活的事情並不多,所以,她便將目光放在了自家買的荒山和田地上。
“芸兒,你真要整頓這一片荒山?”
看著眼前荒無一片的山地,寧飛羽皺了皺眉,他怎麼都覺得,蘇芸這是多此一舉,如今的蘇家可以說得上是與之前有了天壤之別,顧家的存在,可以保證蘇家人這一輩子吃穿不愁,再加上有了寧伯侯府和定遠侯府在後麵撐腰,誰也不敢輕視分毫。
“是啊,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
蘇芸很是認真的點點頭,看著坡道上忙碌的長工們,蘇芸的臉上滿是笑意。
原本按照她的計劃,莊園行動起碼得再晚上幾年的,畢竟家裏的條件擺在那裏,容不得她又絲毫任性,如今,她卻是可以任性的,毫無顧忌的做自己兩世為人都不能做的事情了,她怎麼能不高興?
她不僅要做,還要將自己心裏一係列的想法,都付諸實踐,要在這裏,建立屬於她自己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