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藥?”阮天祁問道。
“殘星草嘛,長在深山老林之中,不易發覺所以很難采摘,幸運的能遇上一棵,不幸的一棵都遇不上。”綠繡的聲音再次響起,突然打斷府醫的話實為有失禮數。可綠繡就是不爽,不爽眼前的阮天祁。阮天祁並未理會綠繡,他看向府醫:“你接著說。”
“正是這位姑娘所言,缺的一味藥材正是殘星草,殘星草長在懸崖峭壁處,不易采摘。”府醫道。
“我這就派人與府醫你一同前去尋找。”金烈風道,“長歌姑娘還能撐幾日?”
“撐半月時間……”府醫道。
“我也一起去。”阮天祁道,聽聞阮天祁要同去,一旁的王秀姝也道:“那我也去。”
“你去能做些什麼?”阮天祁蹙眉。他並未是嫌棄王秀姝,而是山上多有野獸出沒,她一個女子去山中也甚是危險。
“你是我相公,如今要為了其他女子去山上采集草藥,我怎麼能放心?”王秀姝講得有理有據,“若又被山中的妖精迷了去,我該怎麼辦,所以我去最為穩妥。”
王秀姝的話音剛落,一旁的金烈風卻是哈哈大笑。他邊笑邊朝著王秀姝豎起大拇指:“王夫人……女中豪傑……哈哈哈哈……”
王秀姝並未理睬金烈風此番言論,這話不知是諷刺還是真心實意。阮天祁無言以對。通過綠繡的一番言論,阮天祁心中也知曉自己對王秀姝行為有愧。他因為擔心長歌而差點冤枉了王秀姝,王秀姝的話中也帶著譏諷。王秀姝雖然知曉阮天祁失去記憶,可要讓她如此大度卻也是不可能的。
“這樣吧,你如若肯帶著大少夫人前行,我會開一張藥方子,待長歌姑娘醒來時服用,定是會緩解長歌姑娘的疼痛。”
“你?”阮天祁不禁懷疑。
“我可是神醫門拓氏的弟子,你雖然不知曉此人的名號,但我相信七皇子定是知曉。”綠繡道,說著便將目光轉向七皇子。七皇子點點頭:“門拓氏的確是神醫,醫術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可以。”阮天祁道。他也知曉王秀姝與綠繡沒有理由要騙他。得到阮天祁的答應後王秀姝卻是乏累,她朝著綠繡道:“現在已然無事了,咱們走吧。”
“好。”綠繡點點頭,攙扶著王秀姝出了房間。這房中太過壓抑,王秀姝一時一刻都呆不下去。結果二人剛走出院落,就見阮蘇笙心急火燎的趕來,他瞧到王秀姝,問道:“我聽人說這裏出事了,你們還好麼?”
“出什麼事啊,不過是一些女子下三濫的手段罷了。”綠繡冷哼一聲。阮蘇笙不解的敲響綠繡:“什麼意思?”
綠繡將在院中發生的事情全然告知阮蘇笙,阮蘇笙聽後也為之詫異:“天祁真的不相信秀姝?”
“是的,別提多氣人了。”綠繡道。
“什麼藥?”阮天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