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邊的王光亮不由的縮了縮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覺得現在的大虎身上有種莫名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就想臣服他。
“這個事,我會注意的。山上的屋子隻是暫時的,我不會讓姝兒跟我受委屈的。”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屋子的事情會有這樣的傳言。當初隻是不想讓胡氏給他們夫妻二人添堵,所以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分家,住到山上的屋子也隻是暫時的,他錢大虎的妻子怎麼可能一輩子住幾間茅屋。
最後那句話是他給王家人的承諾,也是他給自己許下的目標,他的女人他來疼,定不會讓她委屈。王光亮見他目光清澈,說話擲地有聲,點點頭,表示相信他。
此時,小牛村胡氏所在的老錢家,錢美花一臉憤恨地看著桌子上的綠油油。
“娘,一連三天都是這樣的小菜,我的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錢家在小牛村,不算太富裕,但是因為有錢大虎在,每次打獵回來除去鎮上換錢的值錢部位,家裏都會剩一下像野豬尾巴,或者下水之類的東西。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肉,但好歹也能沾點腥味,可是現在錢大虎搬出去之後,家裏就看不到一點油星子了。
錢美花向來是吃刁了嘴的,哪裏過的了這種日子,這不,就開始鬧上了。
胡氏又怎麼可能過的慣這樣的日子,當即也就抱怨開了。“你個死丫頭,你以為我想炒這些菜,可是家裏現在連根豬毛都沒有,怎麼給你個死丫頭想辦法。”
胡氏恨的牙癢癢的,當初難怪那個錢大虎那麼爽快地就答應分家,他是沒要祖宅,但是他把家裏的臘魚臘肉,以及醃內髒都拿走了。
“娘,要不我們去找大哥吧。他們才兩個人吃,也吃不完那麼多的臘肉醃肉啊。就叫他給我們勻點出來嘛。”
錢大虎打獵多年,對熏製獵物和醃製動物很有一套,因為住在同一屋簷下,有時候胡氏從他房間拿一些出來做菜,他也不會太過計較,這便讓錢美花和胡氏,認為是理所當然,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得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此時家裏就隻剩下幾根蔫黃蔫貢的小菜,兩人都有些沒胃口。錢美花的弟弟,還張大嘴巴說要吃肉,胡氏心裏更不是滋味。
“呸,什麼大哥,隻不過是個沒人要的野種罷了,還真以為是老錢家的種呢。”
聽見錢美花一口一個大哥,胡氏心裏恨的牙癢癢的,張口就是一頓排擠。錢美花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說法,當即便好奇地問道:“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你的意思是大哥不是爹親生的嗎?”
聽到錢美花這樣問,胡氏當即便想直接應是,但是想到自己曾經答應過別人的事,於是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狠狠地瞪了一眼錢美花,“閉嘴,不關你的事,問那麼多幹什麼。”
“切,不說就不說嘛,以為誰不知道呢。”錢美花跺著腳回了,由錢大虎的房間改成的新房間。胡氏則在她走後來回地走動著,思索著應該怎樣去索要肉食,以及應該什麼時候去能避開錢大虎。
站在他旁邊的王光亮不由的縮了縮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覺得現在的大虎身上有種莫名的氣場,讓人不由自主就想臣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