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1 / 3)

昊是一名大四在讀生,準備考研。那一天,他閉上了眼。一陣恍惚,便來到了這個他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半小時後他確定了他還是原來的自己,父母、家人、同學和朋友,一切的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甚至閉眼前所處的位置和時間都沒有改變。

但是這裏的國家地理分界都大變樣了,雖然是一樣的科技時代,但是,一切他都看不懂了,因為他們所處的國家叫做方國,依然占據著名叫神州類似家鄉環境的地界,一樣的四季分明,一樣的南北迥異的人文但是奇特地理人文讓他徹底絕望了,這是一個環境類似於家鄉的星球,但不是曾經的家鄉。

這一刻他明白自己回不去了,這裏是方國,雖然語言和文化都和家鄉大致一樣,但是曆史人文早已大變樣,這是另一個世界。

這世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格局,陌生是底蘊,這裏不是天朝,根本製度天差地別。

這裏家族遍地,曆史遺留的舊貴族舊文化,傳承悠久,國家的政府由家族把控,就像古時的上品無寒士,下品無公貴。

因為方國已是傳承數百年的世界最強國,雖然久經風雨,現今雖有沒落,但是重新崛起的勢頭更加猛烈!

這裏是熟悉的東西對抗,方國以一國之力一肩獨挑眾國。但是方國占據世界中心的神州大地,睥睨四方,極西之地稱作絨州,東西之間是廣闊的荒漠稱作荒州,北方常年積雪極寒地稱為北疆,飄過神州東麵無垠的大海是新洲,新洲分成南北兩塊,分別是新北洲和新南洲,在絨州隔海相望的南麵是炎洲,在神州渡過大洋的南麵有大鼠島為主的群島之地稱為猴洲,在星球極南之地,萬載玄冰不化之地稱作寒洲。

雖然各大洲陸的稱呼人文大變,但是地理山川,山河走勢卻是絲毫未變。

神州位居世界中心,四季分明,春暖夏涼,實在是人間勝地,風水自宜。

數百年前一個神人降世,他崛起於微末,年僅十六遍能帶領一大批義軍占據了湖廣一帶的幾個郡縣。

不過前後二十餘年便北驅達魯,南定蠻夷,西收戎羌,東平倭麗。

次年,神人稱帝,立國號為方,史稱西方國!

似乎是神人太過於年輕,正值壯年,稱帝之後並沒有停下征戰的鐵蹄。

他想去東海以東看看地之盡頭,北地以北見識極寒風雪,西極以西看看這些波斯以西的金毛怪人如何生存,南海以南站在群島上觀望四海環繞的波瀾壯闊。

可是這些似乎是太難了,曆朝曆代並非沒有這樣想法的皇帝,但是這太難了。

神州大地東南臨海,無邊無際,難以跨越,北地極寒難以生存,西南酷熱,多是毒蟲猛獸,難以開掘,西極之地是沙漠戈壁相隔日遠,即使征伐下來也難以管理。

勞民傷財,加上中原近幾十年連年征戰,十室九空,實在無力更做他想。

可是神人不甘心,他聚全國有識之士,尋根朔源,如何才能讓自己的統治的榮光照耀在神州以外。

這是焱煌子孫古今未有的大創舉,往代帝君從未想過征服神州以外的疆土,並且付出實踐。

他們更多的想的是如何傳承子孫萬代,如何成就豐功偉績,如何長生不老,萬世永存。

神人太年輕了,以至於這些想法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舉全國之力翻閱天文地理,曆代遺存,反複糾疑。

最後得出一個很簡單的結論:國貧民弱,苦寒之地,占之難以長久,用之無以獲利,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久據勞神,恐有裂國封疆之事,得不償失。

倘若國富民強,得之不費力,用之不勞神,疾蘚之憂,不足為懼,加之教化,遷民,遲早成為神州的一份子,日侵一寸,月入一丈,終有盡頭。

然神人有壽,可能終生無望。

神人大慟,呲牙張目,吾定根基,子孫承願,誓將天地之極歸於一掌,此為皇室祖訓。

神人欲興國強民,一改明宋儒人治國之軟弱無能,二十載修養生息,改吏換法,大肆啟用墨農之士,軍政法三分。

政法分治是史上未有之創舉,各自取材,一改儒人一言斷法之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