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與黑(1 / 3)

博士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推開的明明是自己房間的大門。可是在門的背後,他來到的並不是房間裏麵。而是一座沒有房頂的破敗教堂,在教堂的外麵是毫無生機什麼都沒有的土地。更讓不是感到驚訝的是眼前的這個家夥,他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臉部被特製的麵紗擋住了。但最讓博士感到吃驚的是這家夥的麵貌,透過那層麵紗,仔細觀察博士發現這家夥的麵貌跟他一模一樣,都是由黑色的能量物質構成,沒有任何特征的眼睛,就像一個空洞一樣。再根據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的疑問,這麼一聯想博士能想到的隻有兩個字。

“靈化?!”博士下意識的說出了那個詞。“初次見麵,容許我介紹一下艾伯特先生,我的名字叫做九.約塔。很奇怪的名字,對吧?雖然我我的名字叫做九,但並不是個傻瓜或者笨蛋。如你所見,我是一個靈化了的靈力者。是站在所有靈力者頂端的靈力者,樓觀的仙人。”在這詭異外貌之下居然一個男人的聲音,但由於壓得非常的低,所以聽起來特別像女性。而在這段話之中,引起博士注意的隻有關於這家夥名字那個約塔,這是時間之神的名字。其次博士真正想搞清楚的,那就是隻有這裏到底是哪裏,以及他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那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裏?”博士問道。九聽到之後,將煙頭扔掉,溫柔的對博士說:“不要著急,這些我都會慢慢告訴你的。你將要背負的使命以及各種東西。不過首先就讓我們來互相認識一下彼此吧****!”

博士聽到之後,難以置信的說:“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這不應該呀,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的……就算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我也沒把這個名字告訴他。他跟我的父母一起消失在了生命的海洋之中,你是怎麼知道的?”

九隻是輕輕的笑了笑,隨後她對對博士說:“你的秘密隻有這麼一點,其他的我也不想深究。那現在就讓我介紹一下我的吧,不要聽我的聲音,覺得我很年輕。人家大概也有百億歲左右了吧,總而言之,我們這個宇宙有多大,我就有多大。而在身份方麵,我是一名時空係靈力者。我們這一類靈力者與其他兩類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們既擁有控製時間或者是間的力量,也擁有特殊能力。我能夠隨心所欲的操縱時空,放慢,加速,停止在不同時間段旅行,這些都是我的能力範圍。而我的特殊能力是能夠在任何時空,任何地點任何一扇門的背後裏麵張開時間之門。穿過了門的人可以來到我的身邊,我也可以通過時間之門去任何地方,任何時空。並且關於門這個判定也是非常神奇的,不是隻有那種你認為的門才隻能叫做門,任何有邊有框的東西都可以張開時間之門。一個小盒子都行,隻不過我們都穿不過去。”

在聽到這些話之後,博士感覺他的世界觀要被顛覆了,這簡直超脫了他對靈力者的認知。“那你跟時間之神是什麼關係?你是怎麼靈化的?”博士現在想把自己能夠想到的所有的問題都問一遍。

“關於這個問題,我可以如實告訴你。但你要是敢告訴別人,你們全都會死!首先我跟時間之神的關係,嚴格來說,他是我的師傅,也是我的養父。想要解釋這段關係就得從我出生開始說起,我出生在一個貴族的家裏麵。隻不過可惜的是我並不是貴族的孩子,而是下人的。並且在我出生完之後,我的母親也死了,而我的父親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被貴族趕出去了。在殘酷的階級麵前,我沒有選擇自身命運的權利,我隻配成為它的奴隸。說來也巧,那個貴族的管家撿回來一個孤兒。貴族的孩子已經夠多了,所以說他並不打算領養那個孤兒,但在管家的勸說下,他勉強接受了這個孩子,但並沒有撫養他,而是把他作為奴隸。就這樣,我們兩個根本不可能相遇的人,相遇在了同一片屋簷之下。他的年齡比我大幾個月,我們很快成為了朋友,我們比親兄弟更像兄弟。當時我還是個男孩。但我們命運的改變,就發生在我們一起去撿柴火的那一個下午。那一天我們跟往常一樣,在被陽光籠罩的山坡上行走著。那是我們少有的自由時光,也是我們唯一快樂的時光。但我們兩個卻不小心從山坡上掉了下去,原本這個山坡不算太高,掉下去頂多摔個殘廢。但由於我們當時一直營養不良,身體一直很虛弱,並且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在當時我唯一能做的隻有緊緊抱住他,用身體為他擋下衝擊。之後的事情我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當時的我已經奄奄一息,在我朦朧的意識之中。我隻記得他背著我一直向前走,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在不停的哭泣。緊接著他似乎找到了一個破敗的神社,他將我放在一旁,然後他把自己本來就單薄的衣服撕成布條為我包紮傷口。當時太陽已經落下了夜晚寒風肆虐著他,而死亡的威脅也讓我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界。在這之後,我唯一能記得的就是他跪了下來。開始大聲的祈禱,盡管他祈禱的內容根本不是專業的。但他語言中流露的那份真誠,即使是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人估計也會被打動。在這之後我似乎就已經死了。他後來告訴我,一道裂縫將我們兩個吸了進去。我們因此來到了一個散發著藍色光芒的空間,在這之後走過來一個女人,她是我們的養母。空間之神帕拉,她十分熱情的詢問我兄弟需不需要幫助,並且向我兄弟詳細介紹了她。包括她的身份,年齡等等。但我的兄弟似乎很詫異,尤其是對她的年齡。因此他反過來對空間之神說,無恥老嫗,何欣欣然作處子態!這可把空間之神給氣壞了,她差一點兒就要殺掉我們。好在時間之神攔住了他,並展示了真真正正的神跡,他用他的能力,操縱輪回程度的能力。複活了我,但實際上應該是讓我轉世。當我再度睜開眼睛,回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我成為了一個沒有積累任何是功德,但屍體仍然能夠散發奇跡的聖人,性別也發生了轉變。隨後他熱情的招待了我們,並告訴了我們的另一重身份。沒錯,我們是靈力者。但由於我們的力量太過強大,一直沒有顯現出來。這個力量就是操縱時間和空間的力量,我兄弟的祈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從而使我們獲得了新生。他們為我們取了新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九.約塔。而我兄弟的名字叫八.帕拉。這兩個特殊但又怪異的名字,讓我們更加親密,就像一對真真正正的兄弟(兄妹)一樣。我所住的地方是時間之神的宅邸,一個名叫盧冠的草屋。時間之神在外貌上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有神性,而傳說中時空之仗,不過隻是一個懷表而已。時間之神大部分時候都不會使用它,他使用最多的是一把桃木劍和九個大鼎,劍上麵刻著結草樓觀,還圍著一圈草繩,而那九個鼎沒有任何特點。而他自己則身著道袍,在那道袍上有五個字:鬼人地神天,由於他擁有操縱融彙程度的能力,他的外貌一直在變化。從一個小孩兒到一個老者,這期間的所有階段我們都看見過。而空間之神在外貌上,更偏向於一個身著和服的少女。在大部分時候,她不在乎自己的年齡。但如果是我們兩個嘲笑她,那可就不一定了。她所使用的空間之杖其實是一根拐杖,平時她跟時間之神一樣都不會使用這個。她最常使用的是一個笏,上麵刻著兩個字日和,至今為止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她所住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廟宇。名字叫做法隆寺,在寺廟的鳥居上麵,時常盤旋著兩隻烏鴉。這是她的寵物,一隻叫做蘇和,一隻叫做物部。而她的特殊能力,是可以看見自身命運的能力。她對我們真的很好,把我們當做他的家人。而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他們二神創造出來的。當時間之杖和空間之杖以正常的角度碰撞到一起時,一個嶄新的宇宙便可以誕生。而大小取決於靈力的多少。直到有一天他告訴我們,這一切都會消失,他們也都會死去,隻有我們會活下來。我們都不相信,直到我們失去的那一刻。那種感覺太奇妙了,就像是我們的身體被摧毀了,但仍然保有意識一樣。我們來到了新生的宇宙,與許多靈力者著一起。最開始我們並不相信,但是當我利用時空的力量和我兄弟回到過去,我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且同時我們還知道了一個更加令人震驚的真相。正是由於這個真相,它改變了我們的心態。時間之神和空間之神在死之前把他們的法杖交給了我們,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的兄弟萌發了一個極為恐怖的想法。他想要創造一個全新的宇宙,我從未見過他這麼狂熱。當其他靈力者都願意奉獻自身獻祭這一方天地的時候,我因為害怕死亡勉強答應了他。但隨後我反水了,他知道之後十分憤怒,我們的戰鬥便開始了。在戰鬥的最後,我們不小心讓兩個法杖碰到了一起,但由於角度不對,兩根法杖都消失了。他氣急敗壞,揚言要殺了我,便離開了。而我當時也知道,我簡直罪不可赦。但是我仍然害怕死亡,直到他再一次出現在我麵前。我注意到他的樣子發生了改變,他變得更加純粹,更加強大。他笑著告訴我,他發現了靈力者是可以變強的。隻要使用靈器,將另一個靈力者殺死篡奪它的靈魂和靈力。而靈器就是用宙金做成的武器,一旦與你的靈魂達成共鳴,便可成為靈器。他一度將我逼至絕路,當我意識到我自己打不過他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逃跑了。我被他逼到了一處山崖上,他將我踹了下去。但所幸的是我並沒有死掉,而他似乎也過於自信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由於我當時的靈力太少了,他根本感覺不到。在這山崖下麵,有一個小村莊。在這個村莊裏麵,我發現了12個新生的嬰兒都是靈力者。他們應該就是這個新世界的第一批靈力者,我當時意識到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我不殺死他們,等我的力量恢複,我的兄弟便可以輕易的過來將我殺死。而如果我就此逃跑,的確可以免於一死。但也決定著我日後不可能再與他一戰,我使用一把長矛殺死了那12個嬰兒。那一刻我得到了升華,我感覺我的血肉脫離我而去,我的靈魂開始變得愈發結實,最後一具新的身體誕生了。擁有了跟他相匹敵的力量,我們打了個兩敗俱傷。在這件事之後,我由於自責和負罪感,來到了一個我不存在的時空,也就是這個未來。並抽起了煙喝起了酒,但即使是這樣,我仍然感覺到痛苦。在甘甜的酒進入了我的嘴,就會像沙子一樣劃入我的胃。我不會感覺到饑餓,我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了,怎麼抽煙呢?不過隻是將煙頭點燃,叼在嘴巴裏而已,隻不過是個形式罷了。在這個期間,我曾多次回到過去。我發現他的力量隻比過去增加了一點,最開始我還很奇怪。直到後麵我才明白,宇宙比我們更加聰明。當我們靈化的那一刻,擁有空間和時間力量的詛咒便降了下來,他大概也發現了這一點。一旦你擁有了空間的詛咒,那麼隨著你使用空間力量的增多,你自身也會越發不穩定,知道你被你自己撕裂成碎片。而時間的詛咒則更加柔和一點,但是也限製更大。擁有越強時間之力的人,限製也會越大。從無法很輕易穿越時空到徹底無法使用力量,這些都是限製。而你想要突破時間和空間的限製,除非你根本就不存在於這條時間線上麵,但如果你不存在於時間線上那你相當於就死了,這本身就是一個悖論。而關於時間,它的真相遠比你想象的更加有趣。我們每一個人的一生都是被規定好了的,時間的計算單位也不是什麼一秒一分一分這麼簡單。而是一個階段,你所做的每一個動作,說呼吸的每一口氣都算作一個階段,而一個階段的間隔大致為一秒。按正常來講,一個時間旅行者是不可能回到過去自己存在的時間的,那樣子你會被時間線當做問題給修複。並且你想通過回到過去殺死一個人,那樣子也根本不可能。時間會修複這個人的階段,並把兩個階段連在一起。而你所能做到的隻有活在當下,接受這一切。但艾伯特先生你不同,盡管你仍然存在階段,但你可比他人自由多了。你是一個被半移除時間線的存在,你仍然存在著無限的可能性。你仍然有機會改變這個痛苦的未來。”九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純白的長予,這就是他當初殺死了12個嬰兒時所用的長予,隻要把長毛的名字叫朗基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