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和煦,靜靜的打在道路兩邊的法國梧桐
上,透過樹葉間的空隙打在地上,斑斑駁駁形成各異圖案。
一邊院子裏的玫瑰早已綻放散發著奇異的芬香。
紫色的高跟鞋上嵌著閃閃的紫色鑽石,在陽光下發出媚惑的光芒,修長白皙的腿在玫瑰花叢裏穿行。
老人透過窗戶半眯著眼睛望向太陽,刺眼的光芒讓他無法睜開眼睛。轉身他將一個暗金色的匣子打開,匣子內是一顆寶藍色如鑽石般閃耀的珠子散發著暖暖的光芒將整個匣子籠罩其中。
“嗬嗬,度,多年不見你可老了許多呢。”紫色的高跟鞋慢慢走進屋內,話語中好似多年好友再次重逢般帶著激動和興奮。
皇杞度麵色一沉,啪的一聲將匣子蓋上。回頭便看見了一頭紅色卷發的妖媚女人,“萃蘿!怎麼是你?”他的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對,正是我萃蘿。”萃蘿手中一把骨扇晶瑩剔透,上麵兩道大紅的印跡仿佛鮮血侵染般刺目。
“若是她知道你如此這般肯定會後悔的。”皇杞度冷笑著看向背光的萃蘿。
“那又如何?如今我自由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可管不住我。”萃蘿豪不在意皇杞度說的話唇角的笑容更加濃烈了,“而我也該報十年囚禁之仇了!”說罷她打開骨扇手中聚集了妖力狠狠的砸向皇杞度。
皇杞度雙手掐訣,白色的光芒在他身邊浮現,“你當真還是辜負的覓兒的一片好心。”他的語氣帶著惋惜。
萃蘿紅發似火d杯罩的胸圍在v領的紫色短裙中躍躍欲出,完美翹挺的臀部,修長白皙的腿再加上一張妖媚的臉,任誰看了都會被迷惑的。她纖細的手指握著雪白的骨扇,“我還真得謝謝她的好心,不然我早就死了。”
皇杞度目光一滯。
原本的戰鬥場麵並沒有出現,老人周圍的白光反而漸漸的淡了,最後竟然消失了!他大驚失色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安的感覺在心頭浮動。
“怎……怎麼回事?”身體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一般虛弱無力。
“你再也不是當年的除魔師了。”萃蘿的話剛剛說完,皇杞度的四周瞬間出現無數條光柱,形成一個牢籠將他困住。一個黑色的影子在暗處浮現,他的瞳孔漸漸放大,張大的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惑大人,您來了。”萃蘿恭敬的垂下頭,紅發妖嬈的從肩頭滑落,露出如玉的肩。
男人一襲金絲滾邊的深藍色古裝,外麵罩著白色的披風,連接著披風的帽子輕輕的扣在頭上,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隻有一縷妖媚的紫色卷發在帽子邊緣溢出,給他神秘的外表更曾一份邪氣。白色的帽延剛剛遮住男人的眼睛,黑暗中隻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嘴唇泛著冰冷的意味。怪異的裝束在這炎炎夏日透著冰冷,卻也透著濃烈的死亡之氣。
皇杞度倒吸一口涼氣,終於發出了一絲恐懼的聲音,“你……你怎麼出來了?”一千年前被巫月神女鎮-壓在永恒之塔下的惡魔熒惑,他竟然出來了!
萃蘿笑得更加妖媚,手一伸,皇杞度手中的匣子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奪了去。
“我等這一天好久了。”熒惑將手伸向皇杞度的胸口,那手沒有一絲血色,仿佛死人的手。
“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他仿佛是在感慨又仿佛是在回憶。
如今的皇杞度已經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就像一隻代宰的羔羊,被人死死按住要害。
”你,你是如何出來的?”皇杞度顫抖的聲音再次響起,竟然會從永恒之塔出來為何他身為皇杞家族後人卻沒有察覺。好,就算他力量不夠無所察覺那麼她呢?她親手開啟的降魔封印不可能連她自己都無所察覺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熒惑笑著走向皇杞度,“皇杞家族的後人真是越來越差勁,很好,我會將你們四大家族全部殺死,就當為我失去這一千多年的自由所做的補償了。”突然一隻手狠狠的沒入皇杞度的胸口,鐵籠在這一刻消失,皇杞度的表情也瞬間凝固。隻見熒惑的手血淋淋的從他的背後伸出,手上是一顆還在微弱跳動的心髒!指尖微微用力,一顆脆弱的心髒瞬間化為一潭血水!
皇杞度怒目而視卻再也無法做出一個動作,熒惑收回手,皇杞度直挺挺的向後倒去,那手上還有血不斷的滴落,然而被叫做熒惑的男人晃若未聞……
萃蘿笑了,這樣血腥的一幕激起了她的嗜血欲呢。她抬起手中的匣子古老而典雅,一股清香在手中蔓延。她試圖打開盒子,可就在她要打開盒子的時候一道白光在手中閃過。她的手仿佛抓到了烈火一般,砰的一下精致的盒子掉在地上又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一般,匣子在地上旋了兩圈才停下。
熒惑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他還是小看了皇杞家的除魔師,“竟然做了最後的掙紮……”他輕輕的揚起唇角。地上的匣子在怪異力量的牽引下,回到他手中。
“他還有個孫女,皇杞覓兒。”萃蘿低眉怕他生氣立刻說出了手中掌握的信息,“我去把她抓來。她想要將功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