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句一輩子的師父,就將所有的悸(2 / 2)

練了一會,蘇子瑜也跟阿錦講起了一些自己的故事,“雲錦,我是喜歡練武的,你可知為什麼。”,阿錦搖著頭,“從小是姨娘將我養大的,我從未見過母親,看見別人家孩子可以跟母親撒嬌,我很是羨慕,我以為是母親不要我,後來姨娘告訴我,母親是為了救我,被奸人所害,被叫教中人所抓,也是因為我知道真相後想去為母親報仇而離家出走。所以,我要練武,我要替母親報仇。”,蘇子瑜越說越激動,竟然流下了眼淚,繼而放肆的哭出來,似乎想要將這幾年的所有委屈全部哭出來。

阿錦不知如何安慰蘇子瑜,隻能默默的陪著蘇子瑜,內心想著定要幫蘇子瑜。

一早,阿錦就跪在師父的門前,顧少卿硬著心腸,不予理會,阿錦這姑娘從小就有點死心眼兒,認準的事就不改變,兩人算是杠上了。

跪到中午,最後心疼的還是顧少卿,開了房門,顧少卿居高臨下的看著阿錦,阿錦抬頭望著師父,她知從小到大師父最是疼她,最見不得她受傷,她也是吃準了師父這一點,給師父演了一場苦肉計,阿錦覺得自己這樣做其實挺卑鄙的,可是想到蘇子瑜,阿錦既然答應了要幫他,那麼就一定要幫助他,阿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對蘇子瑜是什麼樣的感情,理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想幫他。

“起來吧。”,阿錦跪了一上午,腿早已麻掉,剛師父讓起來的時候,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覺,整個人顫巍巍的向前倒去,顧少卿硬是做了人肉墊子,紅的臉,薄的唇,交錯的呼吸,顧少卿推開了身上的阿錦,阿錦結結實實磕到了門上,疼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顧少卿歎了口氣,將人抱起,查看了阿錦的腿,已經跪的青紫,顧少卿拿來化瘀的藥,小心翼翼的抹在阿錦的膝蓋處,“阿錦,為了外人,你這般求我嗎?”,語意微涼,阿錦竟未發覺,“師父,我覺得他可憐,想幫他。”,“阿錦,你可知,那人是狼,不是狗,石子的心捂不熱。”,“師父,我也不知為何,就是想對他好,沒來由的。”,“那你對顧少卿是什麼感覺?”,是顧少卿,不是師父,阿錦不知道,她知道師父對自己很好很好,好到自己想一輩子呆在他身邊,可是對蘇子瑜的感覺卻也說不明白是什麼樣的感情,自己也很矛盾,阿錦笑著低頭看向給自己擦藥的師父,說道:“徒兒一直敬您啊,您是徒兒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燈,是徒兒一輩子的師父,是最疼徒兒的那個人。”,“隻是師父嗎?”像是在問阿錦,也像是在問自己,“是的,師父永遠是我的師父,一輩子的師父。”,一句一輩子的師父,就將所有的悸動都劃清了界線,那麼就做一輩子的師徒吧,沒人懂顧少卿此時的心碎,千百年來,唯一的一次心動不了而終,顧少卿也沒想過自己會為那麼一個人而搭上自己唯一的一次光明,唯一的一次轉機,萬般緣分,他又應了誰的劫呢。

“我答應你,教他武功,往後要是吃了苦頭,你可別找我來哭訴。”,顧少卿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師父說笑了,由您在,誰敢欺負我啊,不要命了,太好了,我有師弟了,我要告訴子瑜去。”顧少卿還未給阿錦塗抹完藥,阿錦就跑開了,要去告訴蘇子瑜這個好消息,顧少卿神獸一抓,卻什麼也沒抓到。似乎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自己都隻能站在阿錦的身後,無法和她一同站在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