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治譏笑,“殷夙和蕭明真取消婚事了,你看起來很開心?是不是覺得……你有機會回到殷夙的身邊了?”
蕭明蘭不明白司徒治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一時間有些緊張,幹澀的回答:“不是……我就是恨陸爾淳,看到她這樣的下場,覺得……”
司徒治走到蕭明蘭的身邊,手指勾起她的下顎,打量著她的五官,“之前在酒會上,我護著你了,你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了,所有人也都是這麼理解的,我也是為你得罪了蕭明真啊!”
蕭明蘭露出溫柔的笑容,“我知道六爺心善,是憐憫我被她欺負,六爺的恩情我銘記於心,我也知道,六爺當時隻是權宜之計,六爺怎麼會看得上我呢!”
司徒治眯起眼眸,“你也不差,何必妄自菲薄?”
蕭明蘭搖頭,含情脈脈的看著司徒治,“我心裏很明白,六爺真正喜歡的,還是蔣月,六爺的心裏裝著的人,是蔣月,我始終隻是她的影子,其實六爺,喜歡一個人,何必要委屈自己呢?您應該去搶過來,您不比殷申差。”
司徒治若有所思,“我若是去找蔣月,你怎麼辦?做我的小老婆麼?會不會委屈了你?”
“六爺別尋我開心了,六爺不喜歡我,何必要勉為其難呢?我很感謝六爺對我一直以來的照顧,但我更希望六爺你幸福,我覺得,我和六爺或許可以兄妹相稱。”
司徒治盯著蕭明蘭的眼眸,突然哈哈大笑兩聲,鬆開手指,蕭明蘭也鬆了一口氣,以為司徒治不再糾纏自己了,她現在可不想跟著司徒治了,既然殷夙和陸爾淳分了,自己一定要抓住機會。
“蕭明蘭,你真的是很可憐,本來我是真的考慮要護著你的,隻要你足夠聽話,不過蕭明真說的沒錯,你永遠都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的骨子裏流淌著的,就是卑賤的血。”
蕭明蘭臉色瞬間煞白,驚恐的盯著司徒治,“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司徒治讓門外的人進來,蕭明蘭在看到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進來的時候,嚇得後退兩步,跌坐在床上,“六爺……”
“和蕭明真比起來,你的確是一個沒用的廢物,頂多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聰明人都知道和誰合作最好,我之前為你得罪過她,現在想想,沒必要,至於你,就當是我送給她的一份禮物。”
“什麼?六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忘了,蕭明真可是你的敵人……”
“她是你的敵人,可不是我的,何況……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隻是共同的利益,這個道理,還要我來教你嗎?”
“不要……我不走……我死都不走……”無論蕭明蘭如何掙紮,她還是被強製帶走了。
蕭明蘭被帶走後,沒過兩日,許薇就正式起訴她殺人未遂、故意傷人的罪名成立,判了終身監禁。
入獄後的蕭明蘭每天都哭著鬧著要見蕭老,要見蕭明驁,要見殷夙,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來見她。
司徒治譏笑,“殷夙和蕭明真取消婚事了,你看起來很開心?是不是覺得……你有機會回到殷夙的身邊了?”
蕭明蘭不明白司徒治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一時間有些緊張,幹澀的回答:“不是……我就是恨陸爾淳,看到她這樣的下場,覺得……”
司徒治走到蕭明蘭的身邊,手指勾起她的下顎,打量著她的五官,“之前在酒會上,我護著你了,你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了,所有人也都是這麼理解的,我也是為你得罪了蕭明真啊!”
蕭明蘭露出溫柔的笑容,“我知道六爺心善,是憐憫我被她欺負,六爺的恩情我銘記於心,我也知道,六爺當時隻是權宜之計,六爺怎麼會看得上我呢!”
司徒治眯起眼眸,“你也不差,何必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