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此次去沅南,帶的金銀珠寶數不清,現在錢財先行,已然到了沅南,未來即便封地分文不進賬,也足夠兩個人揮霍一生。

杜書瑤始終覺得,皇帝對泰平王生母或許是真愛。

但是真的過日子,哪需要那麼多錢,泰平王不沾任何不良嗜好,杜書瑤更是對金銀首飾全無興趣,兩個人唯一的花銷也就是吃些好吃的,買些新鮮的小玩意,不能更省了。

尤其是泰平王現在仔細得很,他總覺得錢不夠花,怕瑤瑤下半輩子受苦,他不管賬,不知道他們現在坐擁多少財富,而沅南更是山清水秀物產豐饒,乃是極好的地界,注定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什麼也不知道的泰平王有意識的節省,這還沒離開皇城多遠,連買個褲衩都開始計算了。

杜書瑤好笑,卻不戳破他,隻是敷衍著。

泰平王怎麼可能聽不出她的敷衍,按住畫本子,黏人道,“那瑤瑤喜歡我穿什麼料子的?”

杜書瑤憋著笑,索性把話本子扣下,說道,“我自然是喜歡你空著了。”

泰平王最開始沒能聽明白,愣了片刻,臉上唰地紅了,他“你……你”了片刻,直接把杜書瑤按在了床榻上,急切地親吻下去。

杜書瑤笑聲從床幔中傳出,細細碎碎,甜美溫柔,像醉人的酒,反正泰平王喝的暈暈乎乎,抬不起頭來,睜不開眼睛。

不過兩個人胡鬧了一通,還沒有很晚,杜書瑤聽著外麵似乎有雨聲,披著衣服起來,推開了窗扇。

他們住的這個客棧就在這裏的正街,此刻還有些未徹底熄燈的店鋪人家,點著朦朧的燈籠,將這春日的雨夜映照得溫柔而繾綣。

空氣很清新,還有點點雨水伴著清風打在臉上,杜書瑤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朦朧的雨幕,微微勾起了嘴唇。

很快,如她預想的那樣,泰平王也湊了過來,從身後抱住了她,用披風把她裹得隻露出一個腦袋,垂頭親吻她的鬢發,“才出了那麼多汗,小心著涼。”

杜書瑤朝後靠著,閉上眼睛,輕聲“嗯”了一聲,心中有種名為幸福的情緒,在一點點的咕嘟嘟的冒泡。

人生有多長,誰也不知,但她已經能夠想象,往後的每一天,她都將過上她從前最最羨慕的那種日子。

他們這一路,總共行了足足倆月,才慢吞吞的到了沅南,到了那裏,當地的官員和百姓夾道迎接,倒是弄的十分隆重,一方王侯,是一方百姓的小天子,泰平王在皇城也算是聲名遠播,百姓歡迎的這麼熱烈,其中不乏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失心瘋的成分在。

不過沅南這裏,倒是真的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因為家家戶戶都還算富庶,所以作奸犯科便很稀少,又因為是距離三省樞紐最近的地方,官員亦是朝中緊緊盯著的,所以杜書瑤他們省心得很,先行的人兩月中也早已經將新王府打理妥當,杜書瑤他們當夜就住進了新王府。

兩個人此次去沅南,帶的金銀珠寶數不清,現在錢財先行,已然到了沅南,未來即便封地分文不進賬,也足夠兩個人揮霍一生。

杜書瑤始終覺得,皇帝對泰平王生母或許是真愛。

但是真的過日子,哪需要那麼多錢,泰平王不沾任何不良嗜好,杜書瑤更是對金銀首飾全無興趣,兩個人唯一的花銷也就是吃些好吃的,買些新鮮的小玩意,不能更省了。

尤其是泰平王現在仔細得很,他總覺得錢不夠花,怕瑤瑤下半輩子受苦,他不管賬,不知道他們現在坐擁多少財富,而沅南更是山清水秀物產豐饒,乃是極好的地界,注定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什麼也不知道的泰平王有意識的節省,這還沒離開皇城多遠,連買個褲衩都開始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