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嚇得正處於歡樂中的丫鬟連滿跪在地上,太子爺,請太子爺贖罪。”
“秦月,拉過丫鬟的手帕,擦掉鼻血,嗬嗬笑道:小姐姐們,不好意思啊,今兒天氣熱,有點上火。”
“不如……”
“你們當中誰給本太子去去火,幾個丫鬟爭先恐後的說道:奴家願意,奴家願意,更有人說道:奴婢們都是太子的人。”
妖月在靈識空間看著秦月的所作所為,氣憤不已,這小子,搞壞本太子的名聲,連裝著沒看到,都做不到,更別說靜下心來修煉。
門口監視的小太監,也大感意外,“自己所了解的妖月不是這樣的。”
“這也太反常了,難到他發現我的存在?殺手的明銳力還別說,真準。”
“秦月見門口小太監雖一隻低著頭,可那雙眼睛就像掃描儀一樣,要是能用眼睛殺人,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丫鬟們被秦月逗的咯咯直笑,秦月實在是找不到玩的了,幹脆擺起桌子為丫鬟們作詩。
秦月這樣寫道:“清風拂楊柳,花蟲不沾衣”
“桃花朵朵滿堂豔,一粒風沙點醉情。”
“哇,太子好文采,沒想到太子這麼厲害,早就將那個冷漠無情,不近女色的冰塊太子妖月拋到九霄雲外。”
秦月瑤瑤頭,長歎一聲說道:“女人啊!那一刻,有一萬個可能。”
“詩談琴音夜談話,一語春宵百悅眠。”
“苗條樓風窗外情,一夜千魂欲上仙。”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沒想到這就快中午了。
此時,一幫人正騎著狼獸朝著靈陸城奔襲而來,飛沙走石,黃土飛揚,過路的百姓急忙朝著路的兩邊讓出一條道:“罵罵咧咧的說到,這幫人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大排場。”
“太囂張,完全不顧我們老百姓的感受,小兄弟算了吧!這些人咋們貧困老百姓惹不起,穿著麻布衣服,腳穿草鞋的中年男子說道。”
“哼…!”
“大叔總有一天我也能騎上那大狼獸,不過我不會這樣耀武揚威,欺負老百姓。”
“好孩子,大叔相信你…”
“我們快走吧!天黑了就不能進城了。”
灰塵散盡,路上行人欲斷魂,一座宏偉的白色城強聳立在那裏,莊嚴兒神聖,城樓之上一排排穿著盔甲的勇士正在巡邏。
一杆大旗直插雲霄,靈陸帝國。
騎著狼獸的人,到了城門百米處,放緩了前進的步伐,等待驗明身份。
此時,之前那位身如幹材的少年與瘦弱中年男子也排在後麵等待通行,“大叔,你看,那些人到了靈陸城,還不得乖乖排隊通行,你說他們那麼著急,不就是為了耀武揚威嗎?”
中年男子一把捂住少年的嘴,說道,小子,你不想活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上幾年。
身穿絲綢長衫男子,牽著妖狼獸像前走了幾步,守城將軍手持兩米大刀,一隻手扶著刀柄,隨時準備著出刀的可能,武勁六重,另一隻手擋住八人的去路,真不愧是鐵血戰士,麵對八大高手不說,單論這八頭妖狼獸的氣勢,周圍的人嚇得腿腳哆嗦,後背直冒冷汗,離得遠遠的,這八頭妖狼獸實力不低,半夜行了三千裏路,足有武勁四重左右的實力。
一般武勁高手還不一定能大得過一頭妖狼獸,雖是如此,守門將軍毫不放在眼裏,自己身後可是最富有的國都,什麼沒有,即使你騎龍來也得爬著,是虎也得蹲著,提了提神,上前問道:“來自那裏,前往城中何事,想做甚。”
後麵一位胡須老頭縷縷胡須,“回將軍,我等草民,受貴國藥師鍾離邀請,前來赴約,還望行個方便,”說著,老者從壞離掏出些靈石,和一些丹藥,慈祥的說道:“小小心意,還望將軍笑納。”
守門將軍接過沉甸甸的黑袋子,拿著那瓶綠色的瓶子看了看,養氣丹,心中大喜,這人真大方,但是自己也是要麵子的,畢竟麵子是個好東西,不能不要,隨後故作鎮定邪嘴笑了笑,“老頭兒,挺懂行嘛。”
“不過,我們家藥師不是誰都能見的,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說是藥師朋友,那藥師那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冒充藥師朋友的人我本將軍都的知殺了好幾波了,想蒙混過關的人本將軍從不姑息,說著,還顯擺一下自己的兩米大刀。”
絲綢長衫中年男子很是氣憤,不滿的從包袱裏取出一封信,上麵寫著鍾離親筆信,蓋有靈陸帝國鍾離藥師印章。守門將軍急忙躬身行禮道:“原來是藥師朋友,臉上汗珠滴答滴答掉地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多多包涵。”
“稍傾,守門軍回頭喊道,來人,帶這幾位貴客到藥師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