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忽然想起一件好重要好重要的事情沒辦,應該是壞事兒了,怎麼辦呢?”
“能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許母沒好氣的看著許唯一,“現在不隻是你父親,連你也來欺負我了是吧?到底瞞著我什麼事情,趕緊給我說清楚,不然之後有你們父女倆好受的。”
許唯一眨眨眼睛,搖晃著自己母親的手臂,試圖用撒嬌來蒙混過關。
可許母是誰,看著許唯一長大的人,怎麼可能看不穿她?
“行了,既然你也不準備說的話,那我們也沒有交談的必要了。”
說著,許母轉身就要離開,可把許唯一急到了。
趕緊拉住了自己母親的手臂,“媽,媽,我說還不成嗎?其實就是……”
一股腦的,許唯一將今天許父弄好的驚喜全部告訴了許母。
隻是雪兒忘記了自己的任務,許父已經在布置好的餐廳孤獨的坐了一個多小時,原本準備好了按時放兩人甜蜜記憶的片段也已經過去。
估計現在許父在那兒也是十分尷尬,且痛苦的。
許母聽著許唯一的話,又好氣又好笑。
“既然如此,你讓他回來就是,還一直待在那兒做什麼?讓人看笑話麼?”
堂堂許氏集團總裁,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餐廳裏用餐不說,明顯布置好了餐廳是在等人,人沒等來,那可不是得讓人笑話。
關鍵聽許唯一說著,好像是有那麼一些些的可憐,像是求婚被拒一樣,他現在應該很不好受。
許母歎了口氣,“得了,你帶我去看看吧。”
說完,也不換身衣服,就準備往外走。
許唯一拉住自己母親,上下看了看。
“媽,再怎麼說,也不至於穿家居服出門,上樓去隨便換一套吧。”
許唯一說著,已經拉著許母往樓上走,風兒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小白在她腳邊圍繞著轉圈圈。
蹲下身,風兒摸了摸小白的腦袋。
“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容易被人忽視啊小白?為什麼老是像個透明人一樣存在感那麼低呢?”
風兒說著,許唯一已經叮叮咚咚的下了樓,直接跑到風兒麵前,將她拉了起來。
“風兒若是沒事兒的話,也來吧,幫我給媽挑衣服。”
風兒迷茫的看著許唯一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被她拉住的手。
因為體質的原因,許唯一的手現在都是很冷的,但風兒卻覺得十分溫軟,甚至讓她有些想哭。
到了許母的房間,風兒有些局促,這也是她第一次進長輩的房間。
原以為應該是很長傳統風格的那種房間,卻沒曾想到許母的房間居然布置得十分少女心。
許多東西都是粉色的,就連雙人床也是粉色,被子是淺綠色的,衣櫥是天藍色的,有天空的圖案。
明明都是不同的顏色,應該讓人看著花眼才對,但這房間卻讓她看起來很舒服,一點都沒有眼花繚亂的感覺。
“媽,我覺得這條裙子不錯,你覺得呢風兒?”
許唯一從衣櫥中挑了一條淺綠色一看就十分優雅的裙子,擺在了許母和風兒麵前,笑臉盈盈的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