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少年有夢(1 / 3)

在凡俗的世界,人們茶餘飯後,仰望群星,想象著天上人間,宇宙星辰間的美妙傳說。有人說:仙不食人間煙火,神也有七情六欲,和凡人一樣爭權奪利,鬥來鬥去!

卻不知,古老的宇宙空間,自洪荒時代結束,祖煌隱退,伏羲出世,又依次經曆了修魂、修體、修氣、修法、修械、修符,已經到了第七紀修神時代。茫茫宇宙,不知過去多少歲月……

正當有人仰著頭,望著那浩瀚的宇宙星空出神……

忽然,一顆流星劃過天際,飛入一片枯寂的宇宙星空,引得四周群星亂顫,星位偏移,就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這一片星空形成一種全新的次序。

凡俗世界的政府,紛紛開動各自的政府機器與科研單位,架起最先進的太空望遠鏡,對著那顆突然劃過天際,飛入枯寂星域的流星,進行仔細的觀察研究。以便為自己取得優先權,也為將來進行星空探索,準備第一份資料。

他們依據古老的天文記載,把這顆星標注為3號星,命名為熒惑星,這種天文現象稱之為熒惑守心!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那遙遠的宇宙星空,這顆被命名為熒惑的古星,由一個叫道劫的大宇宙衰變塌陷而成,是一顆名副其實的古巨星。在那無邊無際的大羅天中,這顆叫熒惑的古巨星,還有著另外一個名字——戰神星!

且說熒惑星直徑億萬裏,上麵古木參天,異獸嘶吼,百族林立,單單人族建立的大小修真帝國就有上百個。

如果按第七紀修神時代以後的區域劃分的話,可稱之為七洲五十四域。其中雍洲最大,盧洲最小,陸地麵積70%歸人族,28%歸異族,剩下那可憐的2%為公共地帶,依然處於逆亂的戰火紛飛之中。

隻見雍洲西南方向,天都山高聳入雲,虎嘯狼嚎,鷹擊長空,延綿數萬裏。

一棵直徑七八米,高數十米的黃楊老樹,像一尊守護故士的戰神,從曆史的滄桑中走來,迎著風雨,獨自佇立在那高高的丹崖絕壁之上,遙望遠方。

絕壁地處天都山金雞嶺南麵,背靠大山,西出二百裏向北是隕神嶺,東過兩界山五十裏是白駝莊。此處穀深崖高,上麵地勢平緩開闊,水源充足,沿著東西兩側延伸,約莫有三四裏之地,可供山民開墾居住,易守難攻,是一處安家立寨的好去處。

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搬到這兒來的山民,他們在這崖上開荒辟地,搭建茅屋,以打獵為生,順便種些藥草穀物,以備不時之需。

繁衍至今,已有上百戶人家,他們在那顆高大的黃楊樹以東的平整地帶,修建祠堂大坪,以供大夥兒平時集會,操練武技,宰殺牲口獵物之用。

這嶺上的寨民,大多姓沐,隻有一戶姓姬。

據說這戶姓姬的男主人叫姬天放,本是金雞嶺外青陽鎮姬府的三公子,早年出門在外,以武犯禁,行俠仗義,狂放不羈,被人暗算打斷右腿,抱著隻有十個月大的獨子逃生,潛回青陽鎮老家請父取名,以求族中辟護撫養。

誰知他父親身為青陽鎮姬氏一門的族長,卻遠在楚國帝都為將,姬府之事,盡托家族長老與他二哥姬天賜打理!

誰知他二哥貪戀權勢,好逸惡勞,見他早年性情狂放,得罪不少家族老人,不受父輩待見,卻帶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身殘歸來,無依無靠,為了吞並他名下的私產,便不顧兄弟手足之情,夥同長老團的人將他掃地出門。

姬天放心灰意冷,帶著自已的孩子走出姬府,取名姬無名,希望他不要像自已那樣狂妄無邊,好勇逞強,希望他長大了找一處自已喜歡的世外桃園,做一個安閑快樂的平頭老百姓,過著悠然自在的田園生活。

姬天放走投無路,與金雞寨的老寨主半路相逢,一見如故,便帶著兒子姬無名跟著他來到了金雞嶺。

光陰似箭,一晃十幾年。當年剛學走路的姬無名,已經長成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隻見他長得眉目清奇,骨骼高大,身材挺拔修長,站在那裏比一般的同齡孩子要高出一大截,足足有一米六七。

話說這一日,夕陽似血,山風怒吼。金雞嶺上的居民,一個個神情嚴肅,默不吭聲,似有悲切之色。老人拄著拐杖,來到寨門外向東張望,婦女忙著收拾柴禾藥草,準備洗衣做飯。

一個三四十歲的獨臂男子,穿著補丁勁裝,手握長槍,領著一群十幾歲的半大孩子,拿著刀劍長槍,在山寨東側的大坪裏,一招一式,練習劈砍剁刺,操練弓箭拳腳等搏擊等之術。

姬無名腰插長笛,穿著粗布衣服,獨自坐在那棵高大的黃楊樹下的青石上,摸了摸自已右邊的胸口,忍不住回過頭來,偷偷向山寨大坪那邊的操練場地張望。

從他那瞪著的眼睛,一臉羨慕的神色,可以看出,他是多麼希望自已能像那邊的同齡孩子一樣,可以跟著山寨的大叔學習拳腳搏擊之術。

可是他知道,自已參加學武練氣,不但自已的父親不允許,就連山寨的居民,也擔心他的怪病複發,不讓他參加習武狩獵之事。隻要一發現,立馬就會傳到他父親或白袍祭司的耳朵裏去。

如果隻是白袍祭司知道還好,最多隻是勸說他一二句,問他符牌朱沙之類的弄好沒有。

如果讓他父親知道,回頭免不了又是一頓狠揍挨餓。

隻見姬無名躲在那棵高大的黃楊樹後,看著遠處那幫跟著獨臂大叔呼喝操練的孩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也許是讓他看到了高興精妙之處,隻見他索性撿起一根樹技,照著那獨臂大叔傳授的招式,躲在那棵高大的黃楊樹後比來比去。

“廢神哥哥,廢神哥哥,你看”

二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穿著灰布衣服,拿著木刀木劍,在附近的小竹林裏劈砍嬉戲,追著一隻約二尺來長的小伶盜龍猛打。

這隻小伶盜龍皮膚灰黑發亮,前爪鋒利沒毛,動作敏捷迅速,手裏抓著一團東西一晃,就竄出了小竹林,竄上了姬無名身旁那顆高大的黃楊樹,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抓著手裏的東西坐在樹枝上,衝下麵吱吱吱地笑。

這二個小男孩提著木刀木劍追到黃楊樹下,抬頭一望,發現姬無名拿著一根樹枝在這棵大樹下比劃,便忘了追擊小伶盜龍的事,像一個現世報一樣衝姬無名走過來。

姬無名聽到身後的叫喚聲一驚,忙把手中的樹枝扔掉。回過頭來一看,隻見二個小男孩揮舞著木製刀劍向自已走來,後麵還跟著一個紮著兩條小辮子的小女孩,便向剛才那個叫喚的小男孩瞪了一眼,接過他手中的木劍一笑:“哇!這是誰給你們做的?”

“爺爺,爺爺,是我爺爺給我做的!”

姬無名將那木劍拿在手裏,左右端詳翻看了一下,便照著那獨臂大叔教授武技的樣子比劃揮動,感覺這木劍不足二尺,自已用來演練,還沒剛才自已扔掉的那根樹枝合手。便還給那小男孩問:“你爺爺傷好了沒有?”

“傷?好了啊!”

“那你感覺他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有,就是……就是他晚上睡覺的時候,有點喊疼,不讓我騎在他身上騎馬馬。”

“你爸媽他們回來沒有?”

“沒有,爺爺他們都不會煮飯,每次煮一點點,不好吃。”

原來姬無名身染怪病,無藥可治,他不能跟著別的孩子一起學武打獵,隻能跟在山寨的白袍祭司身邊,學習一些初級的雕刻製符、辯藥煉藥,解獸紮針之類的生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