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至打開挎包,頓時眼前一亮。

這簡直是個小寶庫啊!

裏麵滿滿塞著壓縮餅幹,奶糖,桃酥等吃的,還有用布包起來的厚厚一匝子各種票證,每一張上麵都注明了軍用二字。

糧票,布票,油票,點心票,工業票……

不僅麵值都很大,還沒有時間限製!其中甚至還有五張十元錢麵值的鈔票。

程冬至有些恍惚,然而她很快就發現,在挎包的最下麵,還有一個長方形的硬盒子。

打開盒子,隻見裏麵鄭重其事地塞著一串桂圓核串著的手鏈,看起來有些幹癟老舊了,上麵還帶著牙印兒。

這是什麼玩意?

程冬至不得其解,但還是把盒子合上小心地收了起來放回原來的地方,挎包留在倉庫裏,把一塊餅幹藏在衣服裏出了係統。

不知道是因為路太遠還是驢太慢,車子走到晚上依舊沒到目的地,差著一程路。

趕車的大叔見天色實在是太晚,前麵的路黑漆馬虎的又不好走,便找了個認識的老鄉家借住,在車子上擠著湊合一晚。

程冬至很上道,主動把藏著的的壓縮餅幹偷偷塞給給大叔。

大叔姓朱,是個老實人,搓著手不好意思,可終究是抵不住食物的誘惑,還是紅著臉接受了。

這東西耐吃又好吃,裏麵滿滿都是糧食和油糖,吃下去像是結結實實的一拳頭打在胃裏,能抵好久的餓,是外麵拿著錢和糧票都沒處買的好東西。

如今糧食緊張,糠菜團子都吃不飽,他跑這一趟的報酬也隻是三塊錢加一斤雜合麵,要是搭上一塊這個就賺了,回去能給家裏老小再省下一頓口糧呢。

朱大叔借來火盆,把壓縮餅幹掰碎了放進瓦罐裏,然後兌了水進去放火盆裏烤。沒一會兒滾燙的專屬正經糧食的美味就竄了出來,餅幹脹了水,再經過攪動,變成了一罐子香噴噴的濃鬱糊糊。

朱大叔分了程冬至一茶缸,兩人頭挨頭吃得極香甜,沒多久一瓦罐餅幹糊糊就沒了。

吃飽後,不等程冬至主動套話,朱大叔就主動和她嘮起了嗑,告訴了她許多有用的關鍵信息。

原來,她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叫王冬枝,原本跟著省城的媽媽在光榮大院裏生活,不知道怎麼的就被送回老家了,身邊一個大人都沒有,就連送她回來的錢都是那雇主家付的。

朱大叔了解的其實也不算多,但其中一點很重要。

那就是原主的腦袋受過傷,人有點傻了,好多事都糊塗了。這是送她來的人特地交代的,把地址說得清清楚楚,點明要他送到家門口去。

程冬至心裏一鬆,還好傻了,

不然問起她以前的事情一問三不知,還不得露餡?

想起那個價值不菲的挎包,程冬至問朱大叔:“我媽在哪家做事呀?我以後想來找她。”

朱大叔把煙杆子在地上磕了磕,臉皺成一團:“我哪敢多問呀,來找我的是個綠軍裝,那是我能隨便問的人嗎?應該是個什麼長吧。橫豎是在省城的光榮大院裏,你到時候一家家問就是了。你還記得你媽叫什麼嗎?”

程冬至打開挎包,頓時眼前一亮。

這簡直是個小寶庫啊!

裏麵滿滿塞著壓縮餅幹,奶糖,桃酥等吃的,還有用布包起來的厚厚一匝子各種票證,每一張上麵都注明了軍用二字。

糧票,布票,油票,點心票,工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