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就是一個宮裝打扮的小丫頭,此時倚欄而立,手裏拿著個錦帕,眼帶不屑,嘴裏還哼著聲,尖尖的小臉,還未張開,但是說話卻是句句打臉。
她一邊說,還一邊指著手腕上一個翠玉白色的玉鐲,語帶驕傲道:
“看到沒,這才是一宮主子該有的富貴,即便是隨便賞賜的一個鐲子,也夠宮裏頭丫鬟隨便吃一年了。”
她細細撫摸著,一遍一遍來回撫摸著。眼神裏的希冀,如嬌豔的晚霞一般,無限往上升起,很美,很灼人。
接著在紫青青愕然中,忽地畫風急轉,手指深深劃入鐲子下的嫩肉,語帶淩冽道:
“春桃,你看她雖是待年進入宮中,可到現在萬歲爺都沒來看一眼,還不是要她自生自滅罷了。還真以為,咱們守著她,能盼她能承寵,得一宮主位不成?”
她說著,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眼神裏頭著落寞,接著再自言自語歎息。
“春桃,別怪我,誰讓這宮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呢。為了活著,我也是不得已為之。
這次皇後娘娘鐵了心要她的命,才會從我這裏下手。倘若我這裏不成功,還會有下一個春杏,再下一個春杏的。
主子,對不住了。”
春杏一番忠心,震懾,以及可能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的無奈解說說了一番後,忽然間,就直接扯下袖子,伸出白嫩的手心,‘啪啪啪’自己開始扇自己耳光來。
“春杏,你這是什麼意思。”
春桃先前被春杏忽然變化看呆了,接著又聽到她說的,皇後要主子死,她要背叛的話,腦袋一片轟鳴,這還沒消化完,春杏竟然自己在屋子裏打自己耳光了。
主仆三人,自從被分到這長春宮後,就一直相依為命,一住就是三年,哪想,這次宮裏頭有謠言四起,說主子想侍寢,想用下作手段爬上萬歲爺的床。
皇後娘娘知道後,就將主子罰禁閉了三天,直到昏迷後,才被送了回來。
哪知,她一同伺候主子的好姐妹春杏,竟然就反了,得了賞,要反過來幫助皇後娘娘,對付主子?
春桃心神巨震,手指顫抖的指著春杏,“你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如你所見。有消息傳來,萬歲爺過問此事,皇後娘娘已經帶萬歲爺在來長春宮路上。
而這次,皇後娘娘是鐵了心,要對付主子的。你我都是丫鬟,這般,也怪不得我。”
她說完,眼中閃過決絕,伸手繼續扇耳光在自己臉上,邊扇邊叫道:
“主子,是奴婢的錯,求主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奴婢知道主子想要侍寢,可是下藥這種事情,奴婢是萬萬不能做的。”
說著,額頭‘咚咚’撞在地上,聲音一聲高過一聲,都在說什麼,‘下藥’‘侍寢’等等的聲音。
紫青青的視線此時躺在床上,她看不到她身邊這個丫頭的具體表情。
隻能往前看出去,就看到門前表演的一番好戲,本來好好撞著地,偏生視線看過來的時候,還帶著往上挑的挑釁。
入目的,就是一個宮裝打扮的小丫頭,此時倚欄而立,手裏拿著個錦帕,眼帶不屑,嘴裏還哼著聲,尖尖的小臉,還未張開,但是說話卻是句句打臉。
她一邊說,還一邊指著手腕上一個翠玉白色的玉鐲,語帶驕傲道:
“看到沒,這才是一宮主子該有的富貴,即便是隨便賞賜的一個鐲子,也夠宮裏頭丫鬟隨便吃一年了。”
她細細撫摸著,一遍一遍來回撫摸著。眼神裏的希冀,如嬌豔的晚霞一般,無限往上升起,很美,很灼人。
接著在紫青青愕然中,忽地畫風急轉,手指深深劃入鐲子下的嫩肉,語帶淩冽道:
“春桃,你看她雖是待年進入宮中,可到現在萬歲爺都沒來看一眼,還不是要她自生自滅罷了。還真以為,咱們守著她,能盼她能承寵,得一宮主位不成?”
她說著,眼淚劈裏啪啦往下掉,眼神裏頭著落寞,接著再自言自語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