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何必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不過是眾望所歸而已,諸葛彧那人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他沒這個想法,我即便是唆擺,也唆擺不來。”
望舒看是也通透。
諸葛彧從來都不是順毛的角色,她今天出宮,不過是說了一番就答應下來,一半是她的堅持,一般是諸葛彧有同樣的想法。
“朕等的也是這份聯名上書,等人數湊齊了,拿給那群老臣們看,他們自然無話可說。”
“但是……”
“不用擔心,阿良的生死,對這群老臣們來說,並不看重。他們隻是有些許不忿,溫丞相從前位居高官,對其他同僚多有打壓,他們自然心裏麵積攢了怒氣,如今溫丞相一族處死,他們總也要找到一些泄憤的地方,阿良就是這個沙包。”
江岱煦都知道,他什麼都明白。
所以便順水推舟,一方麵穩住老臣,一方麵給江睿炘留人,既要保住溫良,也要保住江睿炘的地位。
從來,最不容易的人,是他。
“既然父皇有這個想法,何不直接和太子哥哥說,讓他這樣誤會。”
“現在的他,哪裏聽得進去。”
江岱煦有些苦惱的搖頭,他的強兒子哦。
“但是炘兒會想明白的,給他點時間就行了,畢竟是朕的兒子。”
“那倒也是,太子哥哥也不笨。”
望舒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好像最後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但是舒丫頭,阿良終究是溫丞相的孫女,有些罪,她免不了。”
江睿炘的語氣,變得低沉。
望舒抬起頭,捏了捏拳頭。
她明白。
一個月後,對溫良的判處,總算是下來了。
她坐在屋裏,百般聊賴,也不願去東宮那裏,隻是遣了小燈和小安去打探消息。
不小多久,兩人回來,臉上帶著長籲一口氣的輕鬆,又帶著淺淺的擔憂複命。
“主子,我們回來了。”
小安走前說道。
“嗯。”
望舒托著下巴,點了點頭。
“正德大總管拿著聖旨,在東宮宣讀了一番,我和小安躲在柱子後麵,差點兒就暴露了。”
小燈在一旁,急急的說著。
“沒事,即便正德總管看到了,最多也就是杖打你們一頓。”
望舒說道。
“那可痛了。”
小燈扁著嘴。
最近的主子,好像沒有從前那麼疼她們了。
“結果如何。”
望舒看著小安,她做事素來比小燈靠譜,所以問她比較好。
“太子妃……不對,珍妃被剝去太子正妃的頭銜,賜號珍妃,此生永不能成後,其生下的孩子,帝姬不能封長公主,皇子不能為太子,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話。”
“珍妃嗎,這個字是太子哥哥選的吧,珍惜什麼的,挺好的。”
望舒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又笑了一下,眼眶有些溫熱。
她覺得她最近變得有些多愁傷感起來。
對溫良來說,這個判決並沒有什麼不好。
她從來都不是那種看重虛名的人,她喜歡的江睿炘這個人,而不是江睿炘能給她帶來什麼。至於小佳寧和拓兒,她此生隻是希望她的孩子一生安寧就足夠了,能不能成為長公主,能不能成為太子,她從來都不強求。
“父皇,何必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不過是眾望所歸而已,諸葛彧那人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他沒這個想法,我即便是唆擺,也唆擺不來。”
望舒看是也通透。
諸葛彧從來都不是順毛的角色,她今天出宮,不過是說了一番就答應下來,一半是她的堅持,一般是諸葛彧有同樣的想法。
“朕等的也是這份聯名上書,等人數湊齊了,拿給那群老臣們看,他們自然無話可說。”
“但是……”
“不用擔心,阿良的生死,對這群老臣們來說,並不看重。他們隻是有些許不忿,溫丞相從前位居高官,對其他同僚多有打壓,他們自然心裏麵積攢了怒氣,如今溫丞相一族處死,他們總也要找到一些泄憤的地方,阿良就是這個沙包。”
江岱煦都知道,他什麼都明白。
所以便順水推舟,一方麵穩住老臣,一方麵給江睿炘留人,既要保住溫良,也要保住江睿炘的地位。
從來,最不容易的人,是他。
“既然父皇有這個想法,何不直接和太子哥哥說,讓他這樣誤會。”
“現在的他,哪裏聽得進去。”
江岱煦有些苦惱的搖頭,他的強兒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