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的奶奶正在洗菜,估計是在準備早餐,瞧見兩個外地人被嚇到了,一點都不驚訝,“沒事,他就是一個傻子,經常盯著外來人看。”

藍靖知道,先前就聽賣手工的老板說過了,不過,還是好奇,“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啊?”

要是每個來這裏旅遊的人都被這麼一嚇,誰還敢來啊?

奶奶找了一張小板凳,坐著,手裏卻一直沒有停下活,“也不是很久,也就去年開始的,那人的母親去世了,沒人管住他,他也沒事做,反正每個月都有低保、補貼,夠他生活的。他也沒犯事,主任他們也不好做什麼。就任由他了。外地人一走了,他也就待在屋子裏哪裏都不去。”

藍靖不是很理解,不過昨晚顧少斌第一次來,傻子知道了,過來看一下似乎也很正常。

再抬眼看去,那個傻子就站在陽台,直愣愣地看著藍靖和顧少斌。

就算知道沒有惡意,藍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顧少斌摟緊了藍靖,對奶奶道謝後,帶著藍靖走遠了。

“晚上別出門了,就算出門也要和同學一起,記住要三個同學以上,知道嗎?”顧少斌還是擔心,萬一出事了,後果不堪設想。

藍靖心裏也害怕的,認同地點頭,“知道了。”

有了剛才的一幕,藍靖也沒有什麼心情帶顧少斌四處走走了。

兩人就隨便走走,也沒有走遠,雖然風景好的地方在後山上,但是人生路不熟。

顧少斌還是放棄了。

藍靖倒是跟著大部隊去過一次,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就是樹木花草。

中午,藍靖不想回宿舍,想和顧少斌待在一起,可是又犯困。

顧少斌看著連續打了三個哈欠的藍靖,眼睛紅紅的,雙頰粉嫩,不由得好笑,“要不要去我住的旅館?”

藍靖頓時精神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是戀人,但藍靖也覺得會有一點小火花產生的,“不了,我不困。”

顧少斌伸手擦掉藍靖眼角的淚花,“去吧,睡一會兒,醒來後我陪你去畫畫。”

藍靖是有寫生任務的,顧少斌不想她因為自己的到來就撇下任務,又等自己離開後就瘋狂補,太辛苦了。

藍靖的確很困,昨晚被那個傻子嚇到後,整個人神經兮兮的,躺在床上想睡覺,也能聯想到那些鬼鬼怪怪,心裏害怕得不行,更加是強撐著,不敢睡,到了後半夜眼皮子實在撐不住了,才睡著的。

今天也是一早醒來。

藍靖又打了一個哈欠,雙眸泛起了水霧,“好吧,先說好,就是單純的睡覺。”

顧少斌被逗笑了,“不然,你還想什麼?”

藍靖臉紅,哼唧唧地不說話。

顧少斌住的民宿就在藍靖宿舍的前麵,藍靖隻要站在宿舍門口的走廊就可以看到。

老板娘見兩個學生走進來,以為是開房的,結果兩人徑直地進去了。

老板娘才想起昨晚有一個男生開了一間房,搖頭歎氣,“現在的學生哦。”

在樓下的奶奶正在洗菜,估計是在準備早餐,瞧見兩個外地人被嚇到了,一點都不驚訝,“沒事,他就是一個傻子,經常盯著外來人看。”

藍靖知道,先前就聽賣手工的老板說過了,不過,還是好奇,“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啊?”

要是每個來這裏旅遊的人都被這麼一嚇,誰還敢來啊?

奶奶找了一張小板凳,坐著,手裏卻一直沒有停下活,“也不是很久,也就去年開始的,那人的母親去世了,沒人管住他,他也沒事做,反正每個月都有低保、補貼,夠他生活的。他也沒犯事,主任他們也不好做什麼。就任由他了。外地人一走了,他也就待在屋子裏哪裏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