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涵無話可說，假期的作業，她是從來不寫的，也不怕老師，因為沒有同學會天天畫畫。
再說了，剛開始學，一幅畫可不是一天就可以完成的！
藍靖也不敢看老師，當初在高中的時候，學校對美術生的要求也挺高的，不管什麼假期都要保持每天至少兩幅畫。
藍靖就沒有完成過。
實在是時間不夠啊。
寫完了作業，就不夠時間畫畫；先畫畫就一定沒有時間寫作業！
顧少斌不清楚藍靖到底是有意回避，還是因為學業繁忙。
不過，聽蔣小涵和錢之行的話，應該是後者了。
沒多久，就到了錢之行的公寓。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後，藍靖乖乖地站在門口前，等顧少斌翻找出一次性的拖鞋。
蔣小涵不懂，不過見藍靖沒有動，也自覺地站著不動。
顧少斌在抽屜裏找了一下，隻剩下一對一次性拖鞋了。
不知道給誰才好。
錢夫人知道中午有學生來，不過不知道會來兩個那麼多，一時之間沒有準備。
顧少斌想了一下，把自己的拖鞋給藍靖，自己穿著襪子就好了。
藍靖見顧少斌手上隻有一雙拖鞋，猶豫了一下，給了蔣小涵，小聲地對顧少斌說，“抱歉。”
顧少斌聽見了，“沒關係。”把自己的拖鞋讓給她，“你穿，我不用。”
秋天的地板已經是涼的，不過是沒有冬天的那麼冷。
藍靖也不好意思穿，“那個，不用了。”
蔣小涵換好了鞋子，見藍靖和顧少斌兩人堵在前麵，尷尬地撓了撓頭，“你們……”
“你先進去。”顧少斌側身讓蔣小涵先進去。
蔣小涵原本還想等一下藍靖的，但顧少斌的眼神太冷了，忍不住抖了一下，聽話地進去了。
藍靖皺起眉頭，抬眸看著顧少斌。
等人進去後，顧少斌才放柔了語氣，“地板涼，對你們女生來說不好。”
“……”藍靖咬了咬牙，還是穿上顧少斌的拖鞋。
男生的鞋子很大，藍靖穿上去，很寬鬆，而且上麵還有顧少斌的體溫。
藍靖的雙頰不自覺地紅了。
“好了，走吧。”顧少斌揉了一下藍靖的頭，這才放過她。
藍靖在心裏默默地歎氣，要怎麼樣才能讓顧少斌主動提出來呢？
現在的情況就是曖昧期。
藍靖喜歡這種感覺，但又覺得不踏實。
錢之行在客廳裏等了好幾分鍾都不見顧少斌和藍靖進來，心裏跟明鏡一樣，似笑非笑地看了一下顧少斌，又看看藍靖。
錢夫人一早就準備好飯菜了，見人齊了，“大家快點過來吃飯吧。”
“好！謝謝師母。”蔣小涵還是等錢之行動身了，才跟著過去。
藍靖跟在蔣小涵身後，顧少斌走在藍靖後麵。
餐桌不大，剛好五個人。
藍靖也不知道顧少斌是不是有意的，專門坐在自己的對麵，每回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顧少斌的黑眸。
在錢之行家吃飯，一如既往地安靜得可怕。
習慣性邊吃邊聊的蔣小涵用手肘碰了一下藍靖，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藍靖給她一個眼神，自己領會。
蔣小涵發誓，絕對不會有下次！
這樣子吃飯，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