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尖銳刺耳,吵得人的腦袋都疼,張嬤嬤冷著一張臉開口了,“姨娘還是注意一些,姑娘年紀還小,免得嚇著了。”

“我怎麼了,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了。”方姨娘說著就抱著自己的肚子哭天搶地的叫了開來,“不行了,我的肚子疼,快請大夫過來。”

因為這麼一嗓子,屋子裏的都亂了手腳。

薑明月幾乎是要被氣笑了,方姨娘都在後院中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手段居然這麼上不了台麵,可她也不能真的仍由方姨娘在碎芳院裏出了事,嗬斥著,“慌什麼,讓人去請了大夫,找幾個手腳利落的婆子,將人送回去。”

張嬤嬤立刻安排了人,薑明月抬腳就要跟上去,被攔了下來,“姑娘,你就在院子裏等著吧,等會別嚇著了。”

“沒有關係的,總是在我的院子裏出事的。”薑明月頓了頓,“你再去將李大夫請過來,就讓人在外院待一會,就說是給我來請平安脈的。”

李大夫是專門給薑明月看病的,醫術頗為高超,最重要的是,為人刻板正直,從來不誆騙別人。

她倒是要看看,今天方姨娘這一胎到底能不能保住。

“姑娘... ...”張嬤嬤看著人一溜煙就跑走了想要攔人已經是來不及了,心裏急得要命,匆匆忙忙叫人去請了李大夫,自己也跟了上去。

方姨娘的院子裏麵也亂成了一團,方姨娘的嘶叫聲,丫鬟和婆子的進出聲,銅盆觸碰的哐當聲將不大的院子擠得滿滿當當。

薑明月進去的時候,一個丫鬟正端著熱水出來,急急忙忙都要衝到人的前頭去才停下來。

盆裏的水潑了一地的,薑明月的裙擺都沾上了一些。

丫鬟急急忙忙跪了下來,張嬤嬤上前就給了人一耳光。

房間裏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邊,耳邊依舊是方姨娘的嘶喊聲。

“長眼睛是做什麼用的!也不仔細。”張嬤嬤將視線一一掃過了在場的丫鬟和婆子,板著一張臉厲聲說:

“都是在侯府當過多年差的人了,該做些什麼的也應當清楚。現在姨娘出了事情,都把皮子給我緊著,教管嬤嬤那可是缺人的!”

丫鬟和婆子被這麼一敲打,也不敢造次。

方姨娘的院子裏也沒有一個管事的,張嬤嬤就臨時分派了事情。眾人之前被張嬤嬤一嚇唬,老實了不少,領了自己的夥計就去做了,場麵才稍稍穩定下來。

薑明月趁著張嬤嬤在廳堂安排事情,自己就溜進了內室,看見方姨娘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神色從容臉色紅潤,時不時得扯上一嗓子。

見到她來,像是示威一般,白了人一眼,繼續嚷著,“哎呀,我得肚子真的好疼啊,快來人啊,我都是要疼死了。”

薑明月走到人的麵前,順勢彎了身子給人掖了掖被角,用兩個人才能夠聽見的聲音問人,“姨娘的肚子還疼嗎?”

方姨娘運了氣,就要扯著嗓子吼一聲的時候,就聽見薑明月清清淡淡的笑著說:“姨娘可要慎重說,姨娘用慣了陳大夫也不見得好,我不放心,讓人將李大夫也請了過來。”

聲音尖銳刺耳,吵得人的腦袋都疼,張嬤嬤冷著一張臉開口了,“姨娘還是注意一些,姑娘年紀還小,免得嚇著了。”

“我怎麼了,你倒是說說我怎麼了。”方姨娘說著就抱著自己的肚子哭天搶地的叫了開來,“不行了,我的肚子疼,快請大夫過來。”

因為這麼一嗓子,屋子裏的都亂了手腳。

薑明月幾乎是要被氣笑了,方姨娘都在後院中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手段居然這麼上不了台麵,可她也不能真的仍由方姨娘在碎芳院裏出了事,嗬斥著,“慌什麼,讓人去請了大夫,找幾個手腳利落的婆子,將人送回去。”

張嬤嬤立刻安排了人,薑明月抬腳就要跟上去,被攔了下來,“姑娘,你就在院子裏等著吧,等會別嚇著了。”

“沒有關係的,總是在我的院子裏出事的。”薑明月頓了頓,“你再去將李大夫請過來,就讓人在外院待一會,就說是給我來請平安脈的。”

李大夫是專門給薑明月看病的,醫術頗為高超,最重要的是,為人刻板正直,從來不誆騙別人。

她倒是要看看,今天方姨娘這一胎到底能不能保住。

“姑娘... ...”張嬤嬤看著人一溜煙就跑走了想要攔人已經是來不及了,心裏急得要命,匆匆忙忙叫人去請了李大夫,自己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