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耽誤勞資時間,要不是因為你們,勞資早就和煙柳巷的姑娘們滾被窩了”一個渾身布衣麻稈身型類似差役的人喊道。
他的麵前,一個個人影晃動,仔細看,放心各個身型疲憊,雙腿如灌鉛一般緩慢前行,每個人雙手被一麻繩係住,連著前一個穿成串。原來是一個個苦刑犯。行走在馬道之上。
在看苦刑犯身邊不少和麻稈一樣著裝的人押解著這幫苦刑犯。
在這幫苦刑犯中間,唯有一個少年瞪大雙眼,好奇的四處張望。神采奕奕的樣子與周圍垂頭喪氣的苦刑犯格格不入。
馬道周圍的行人看熱鬧般的對著把頭埋進胸裏的苦刑犯指指點點,看到那到處瞅的囚犯少年發出笑聲。
“這小子,這麼興奮到處瞅什麼,沒看見別人都在笑你”旁邊一個苦刑犯羞憤道,因為少年的另類他在少年旁邊,不得已也得受到圍觀群眾的關注,讓他羞憤不已。
“哎,這小子也是可憐,從小就在牢獄裏長大,如果不是這一次出來,恐怕老死也看不到外麵的景色,嘿嘿嘿”猥瑣的聲音不知是那個囚犯嘲諷道。
“哈哈,這樣也好,不知人性,不分善惡,不知廉恥,不識仁義反而比我們這樣活在別人眼光下好”另一側穿出一道自嘲。
少年沒有名字,好像因連坐而入獄,入獄時隻知吃飽穿暖睡覺。懂事之後成日裏聽取各個犯人的豐功偉績,對外界甚是向往。
自從記事以來,有犯人是大奸大惡之徒,終究落入法網。也有肝膽義氣之輩或是為報血海深仇,或是飲恨入獄,終日憤恨不已。唯有一人平日沉默不語,時常對著懵懂的少年說話。
而從他的話中,少年也對這個世界有了不曾有過的了解。他們生活在長天大陸,大陸以實力為尊,人可以通過修煉道法,活化肉體,身法自然。取道天地,容天地屬性與身,來獲取無窮無盡的生命。而少年問起這些囚犯為什麼會被處死,他們可以一直活著嗎時。男人笑了笑,說他們不會死。這是一種解脫。
長天大陸,武道人人修武甲。武甲,便是入武的標誌。當一個武者開始溝通天地靈氣,凡體吸收靈氣屬性,體外便可凝聚一身武甲。武甲主要有三種,法、力、敏。相互攻克,而更有甚者。雙者甚至三者同修,在同級別中簡直是所向披靡。但大部分都是單一武甲,吸收特異屬性實現攻伐。
少年也不知道男人,是如何知道這些的。而當男人多少年講起這些時,其他牢犯和獄監也會靜待一旁,一臉迷離沉醉的聽取。與少年一樣一副向往的神情。
男人隻是一臉安靜的講話,仿佛對一切早已看透。講到成為武者之後便可師法自然,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每每講到這裏,獄囚們都很不得自己馬上成為武者。離開這幽暗苦悶的牢獄。
不過男人的身體總是不好,有時講到興致時便麵色通紅,咯血不止。
但少年在男人的話中,總算知道了。武者之上還有入道、脫胎、超凡、自然之境界。而這天地萬物也分天地靈三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