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以開啟你的崩血試試了。”
風月兄點頭,經曆了太多次搏殺,風月兄逼的自己時刻冷靜,除了對著舞兒,即使麵對夜洪飛,風月兄都是冷的,對變強的追逐讓他徹底丟棄了原來的遺留的一點點玩世不恭和過度頹廢。
風月兄默念,就好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崩血,六感。”獸潮來了,事先約好的,大家都沒有動。第一天來到這裏,風月兄憑借身體,感官的絕對壓製,殺死了不少邪獸,但那是邪獸本就是不存一,今天麵對的十倍量,也不是殺一隻和殺十隻的區別,成千的結對的邪獸潮,一個人麵對它,遠遠看去,隻是邪獸在奔跑,黃沙漫天,根本看不見麵前渺小的一人。
進去獸潮的前一秒,崩血,六感,全關。三階的身體素質本就強過二階許多了,再開崩血有何意義,刀光在沙石裏反射,人影在獸群裏狂舞,獸群衝過了風月兄,然後又折回,他們詫異這人類不倒,想撲倒他,然後自己一個接一個得倒下,風月兄在跳躍,在下蹲,在揮刀,在轉身,成千的獸屍花般散開倒下,小半日過去,刀向著最後一隻斬落,磅!刀崩斷了,一爪,似成相識,壓身避開,崩血,一圈又一圈。是一年的結束。這隻像是蟑螂的邪獸倒下了,死了,。風月兄也力竭躺下了。部落裏比較有聲望的幾個一起高舉風月兄,高呼著“獨孤風月。”他們眼裏此刻風月兄就是神,一人斬獸群。風月兄也滿臉笑意,自己終歸是有了一點值得自豪的事了嗎。
“小風,明天就到了出發的日子了。”
“出發?”風月兄已經大概適應這裏的生活了,自己可以變強,又已經進入了舒適圈,風月兄不想再次出發,不想麵臨新的挑戰,風月兄還是對自己可以選擇的未來有了畏懼,不逼你,你就永遠走不出去。
“不,必須出發。”言辭用力後一頓,夜洪月一頓,來,這是我為你做的刀。
刀身暗紫色,刀柄全黑,是個日本武士刀的造型,沒有什麼其它的華麗配飾,刀很輕,但一眼看去就看得出,刀的鋒利。風月兄接過刀,刀口向下,放手,手上稍稍用力,刀滑落近土石接近刀身一半的地方。其實這是夜洪飛做蘋果星星主時的佩刀,這是這個武力壓製科技的星球,權與力與實用的終極徽章。
“好刀。”“終焉,它的名字。”
“接下來的路,既是末路,也是唯一生路。”夜洪飛沒來由的一句。然後又開始和風月兄扯白話,也是這晚,風月兄放下了防備,之前即使和舞兒說地球事,也是開著六感,這次和夜洪飛聊了很多,問了很多,夜洪飛也是事無巨細的答,每一句都答的漫不經心,卻都是風月兄的晴天霹靂。
“對啊,這之前是個君主統一整個星球的君主製國家。”
“昂,我就是國君。”
“是啊,之前我就是三階來著。”
“國都就在能產生進化三階聖泉的肥沃土地上啊。”
“……”隻是更細節的,夜洪飛沒說,風月兄想著大概是不想提那個所謂人皇吧,自己離那裏還遙遠的很。
兩人聊到很晚,這次沒有帶著舞兒,風月兄回來時,舞兒確還是瞪大雙眼,看到風月兄回來後,用地球傳統說了句“哥哥晚安。”然後才合眼。
這一夜風月兄睡得格外沉,很踏實。等到一覺醒來,拉開簾,發現舞兒躺在另一邊,又重新躺下,閉上眼,感歎一下美好生活也不過如此,然後叫著舞兒一起穿戴好,來到了夜洪飛的門前,今天這個時候是約好踏上新旅程的時間。
在門外等待了很久,還是不待回應。問了路過的部落人,也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推門而入,空無一物,隻有一張地圖,標記著一條路線,上麵還壓著一個類似腕表一樣的物品,一點亮,居然是一個——二維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