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能怎麼樣?你怎麼來了?”靳曼婷從廚房端了水出來放在靳文博麵前的茶幾上。靳文博邊喝著水邊打量著公寓,連連點頭說:“我覺得你這兒還不錯,媽這幾天沒精打采的,我不願和她講,我是來跟你說我要做大事兒了!”
不是靳曼婷這個做姐姐的瞧不起弟弟,實在是她這個弟弟被養成了一個二世祖,沒什麼能力。現在聽她說這話,靳曼婷眸子裏滿是懷疑。
“是趙煜,他找我了!”靳曼婷不在意,覺得這兒又是弟弟玩鬧的把戲罷了,但微微皺了皺眉,總覺得隻有這個人不安好心。
沒得到理想中的肯定和讚揚,靳文博不滿了,嚷嚷道:“姐你看不起我是吧,我走了!你繼續在這兒被關著吧!”靳曼婷習慣了弟弟的態度,心裏在暗自籌劃著出去的事情。
到了午休時間,靳爵還在專注的看著文件,私人手機鈴聲響了他沒看就接了起來,對麵傳來時歡甜美的聲音,“阿爵,到了午飯時間哦,我來給你送飯好不好?”
靳爵按了按眉心緩解疲勞,說:“我怕你來回跑麻煩,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在這兒等你。”剛答應下來,那邊天鷹和藍白就發了短信過來:“人已抓到,已送到二號房子那。”
時歡在廚房裏哼著小曲兒,拿出手機查食譜,擺好了愛心便當剛想拍張照片發給靳爵,靳爵就打電話來,“歡歡,我馬上得出去一趟,你就別來了。”時歡有些沮喪,不滿地小聲抱怨:“什麼嘛,這麼忙。”
靳曼婷將自己種的草藥製成蒙汗藥之後製成迷霧讓看門的兩個人吸入,但看到鎖著的房門,一下子沉默了,後又想到小時候靳爵教她的方法,順利開了門逃了出去。
靳爵趕到那邊時,曾宇被蒙著頭,明顯有些疲憊了,靳爵坐在主位上,示意天鷹開始審問。“我問你,靳施翔在時歡父母自殺的事件中參與了多少?”曾宇一開始很不屑,堅決不說,但被用了兩輪刑之後就撐不住了。
曾宇虛弱的躺在地上,“這事兒是靳施翔一人策劃的,我隻是代他實施。”接下來的話就是靳爵想要驗證的真相,他攥緊了拳頭,目光前所未有的寒冷。“就連靳爵去質問時歡父親也是靳施翔早就算好的,讓我出麵去找人慫恿罷了。我知道的就這些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沒想到這裏的靳爵完全不敢置信,居然連石英都是一個替罪羊而已。他滿心嘲諷的走出了房間,暗暗下決心:靳施翔,我會找你全部討回來的!
靳曼婷找到個離公寓遠的咖啡館想著先聯係靳爵,就看到對麵桌上的趙煜了。她想到了弟弟眉飛色舞的樣子,忍住對他的厭惡去了他麵前。
被敲了桌子的趙煜抬起頭來就看到了靳曼婷嚴肅的小臉,聽到她說:“趙先生,我不覺得你會帶我弟弟做什麼好事情,你自己做就算了,我希望你不要把他拖下水,做些無法挽回的事!”
說完靳曼婷就毫不留戀的走了,趙煜隻能看著她的背影嘲諷的笑。
“你覺得我能怎麼樣?你怎麼來了?”靳曼婷從廚房端了水出來放在靳文博麵前的茶幾上。靳文博邊喝著水邊打量著公寓,連連點頭說:“我覺得你這兒還不錯,媽這幾天沒精打采的,我不願和她講,我是來跟你說我要做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