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爵又將頭抬起來,抱住了她,深深的吻住,突然被吻的時歡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吻人為什麼連一句話都不告訴她?她掙紮著,欲要從他的懷抱裏出來。
靳爵抱的更緊,吻的也更加的深,時歡感覺他到他的粗魯,以及放肆,而且感覺到呼吸也都越來越沉重,她處於本能咬了他一下。
本以為他會鬆口,卻依舊未鬆口,濃烈的血腥味在嘴裏蕩漾,讓時歡有了想嘔吐的感覺,她同時也感覺到呼吸沉重,眼睛不由得閉了下去。
靳爵感覺懷中的人癱軟在他的懷抱裏,心中就好受了些,想起昨天的時候,她竟然私自背著自己去見這趙煜,心中就有著莫名其妙的怒火。
突然,他感覺懷中的人有些不對勁,就掙開了眼睛,沒想到時歡竟然暈了過去,他連忙將人鬆開,放在了沙發上,察覺她隻是睡過去,也就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趙煜一直待在昨天與時歡去的地方,他在那裏坐了一夜,丁雅這時候就來了,她看見趙煜完好無損的坐在那裏,激動的抱住了他說道,“為什麼你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家?”
她在這外麵找了一晚上,要不是他的下屬將位置發給她,恐怕她都不會找到他,趙煜一顫抖,將她再一次錯認成時歡,他喊道,“時歡。”
聽見了時歡二字的丁雅,眼中閃光一絲淚花,他居然再次把自己當做了那個女人?她現在都已經嫁人了,為什麼還要念念不忘?
丁雅打量了這四周,這裏的布局怎麼跟當初他們見麵時一模一樣?看見那碎了一地的紅酒杯,還有如此頹廢的他,莫不是時歡來過?
她語氣有些顫抖的說道,“煜,這時歡是不是來過?”她在心裏麵壓抑住自己,不能讓自己的情緒暴露出來。
趙煜鬆開了她,拿出一根香煙點燃了,猛吸了一口,香煙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淡然道,“不錯。”
丁雅心中一咯噔,她真的來過這裏,難道當時他支開她,就是為了見這時歡?時歡對於他來說就這樣的重要?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一巴掌抽過去,但是卻不舍,手停留在了半空,忽而,她看見了他臉上的傷,擔憂的說道,“這臉上的傷怎麼回事?”這昨天還好好的,現在怎麼會有傷了?
她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趙煜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知曉自己的臉被這靳爵打了一拳,他將手中的煙一丟,就往外走去。
丁雅見沒有等到自己所預料的答案,反而被無視了,咬了咬自己的牙,這麼多年的照顧,難道還抵不上這時歡在大學時陪伴你的那些不到一年的時光嗎?
她為了他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自始至終他的心裏麵就還是有這時歡?一想到這裏,心裏麵就越發的生氣,但是看見這趙煜已經走遠了,就緊跟上去。
她抓住他的手,“你給我站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她一定要問個清楚,即便是胡攪蠻纏。
靳爵又將頭抬起來,抱住了她,深深的吻住,突然被吻的時歡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吻人為什麼連一句話都不告訴她?她掙紮著,欲要從他的懷抱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