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之間,她看到一個一個跟自己長得很像,隻是發型是紮著兩個麻花辮的女人站在自己跟前,嘴裏還說著:“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每一天活著就是巨大的痛苦,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了,以後有機會一定還。”說著那個人就奔著一道白光跑遠了。
而楚婷則又昏然睡去,全無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楚婷漸漸蘇醒,意識回歸,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看見的便是破舊的屋頂房梁和坎坷不平的土牆,往右扭頭看是這個破屋子的木門和一扇小窗戶,窗戶上是用塑料薄膜封著的,總之是一個非常艱苦的環境了,饒是楚婷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住的也比這裏好。
自己不是被車撞了嗎?
楚婷有點迷糊,她還記得自己是在去做兼職的路上,一輛卡車突然歪歪扭扭的衝過來,等她看見的時候想跑已經遲了,隻能被撞飛。難道是卡車司機把昏倒的她給偷偷帶回家藏了起來,想掩蓋自己的犯罪證據?那得趁著現在沒人趕緊跑!
這麼一想,楚婷原本虛弱的身體充滿一種力量讓她坐起來,然後,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被車撞飛的自己居然身上什麼傷都沒有。不,還是有點傷的,額頭好像有一小塊地方摸著有點腫,但相比於車禍來說這都不叫傷。
摸摸頭,摸摸後腦勺,摸摸身上的肋骨,一根沒斷,嘿!還真是奇了!自己的身體居然這麼結實!
“你幹嘛呢,做什麼怪動作,躺在那跟個死人一樣我能碰你嗎?醒了就快起來吧,你不上工我還要上班呢,沒那麼多時間伺候你!”
楚婷兩隻手還在自己肋骨上四處瞎摸就突然聽見有人進門說話的聲音,抬頭一看,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男人手裏端著一個碗進了屋,臉上滿是不高興的表情。
這難道就是那個肇事司機?楚婷唬了一跳,連忙躲到床裏麵,警惕的看著這個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楊武,看見她這個樣子就來氣,搞得跟自己把她怎麼樣了似的,剛才她在身上四處摸估計就是看自己有沒有跟她圓房吧。本來新婚夜新娶的媳婦一頭撞到地上昏過去就夠晦氣的了,難道自己還能在她昏迷的時候把她睡了?就算是睡了,自己娶的媳婦憑什麼不能睡,她做什麼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楊武把手上端著的碗往桌子上一隔,沒好氣的說:“喏,把這個喝了,補身子的,喝完趕快起來,不就撞了一下頭嘛,還想休息個十天八天啊!”
說完見楚婷還是一臉緊張的看著他頓時更生氣了,嘿,蹬鼻子上臉,老子不伺候了!
楚婷看著那個男人氣衝衝的離開,才放鬆下來,看了看那人端來的碗,屋裏烏黑黑的一碗水,還冒著熱氣,看著像是中藥一樣。不過楚婷不打算喝,誰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什麼。
楚婷又四處看看打量周遭情況,剛才沒看清楚,現在看清楚了覺得這裏更差了,地居然都是土地,還凹凸不平的,屋裏總共也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做工還都差得很,看著像是新手打出來的,反正不可能是家具廠買回來的,難道自己被拐進了大山裏?
半夢半醒之間,她看到一個一個跟自己長得很像,隻是發型是紮著兩個麻花辮的女人站在自己跟前,嘴裏還說著:“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每一天活著就是巨大的痛苦,這次是我對不起你了,以後有機會一定還。”說著那個人就奔著一道白光跑遠了。
而楚婷則又昏然睡去,全無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楚婷漸漸蘇醒,意識回歸,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看見的便是破舊的屋頂房梁和坎坷不平的土牆,往右扭頭看是這個破屋子的木門和一扇小窗戶,窗戶上是用塑料薄膜封著的,總之是一個非常艱苦的環境了,饒是楚婷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住的也比這裏好。
自己不是被車撞了嗎?
楚婷有點迷糊,她還記得自己是在去做兼職的路上,一輛卡車突然歪歪扭扭的衝過來,等她看見的時候想跑已經遲了,隻能被撞飛。難道是卡車司機把昏倒的她給偷偷帶回家藏了起來,想掩蓋自己的犯罪證據?那得趁著現在沒人趕緊跑!
這麼一想,楚婷原本虛弱的身體充滿一種力量讓她坐起來,然後,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被車撞飛的自己居然身上什麼傷都沒有。不,還是有點傷的,額頭好像有一小塊地方摸著有點腫,但相比於車禍來說這都不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