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浙中王門學派的早期型態(7)(1 / 3)

[101]多洛肯:《明代浙江進士研究》,59頁。

[102]《橫山遺集》卷上《送戴工部摧蕪湖歸序》。

[103]《橫山遺集》卷上《送戴工部摧蕪湖歸序》。按:說到徐愛的廉政思想,還得再提一下其父徐璽。據呂柟《古真先生傳》:“愛舉進士,出知祁州,適天下多故,廉能大聞於畿甸。而(徐璽)先生至祁,儉樸滋甚。人或語及貧富事。曰:‘昔人教兒世且嗤之,吾將教兒貪耶?’”(《涇野先生文集》卷三四,《四庫全書存目叢書》集六一,453頁)說明徐愛為政清廉,生活儉樸,與徐璽的教導有密切關係。

[104]《橫山遺集》卷下《應詔陳言“上下同心以更化善治”奏疏》。

[105]《橫山遺集》卷上《答邵思抑書》。

[106]《姚江逸詩》卷七,《四庫全書存目叢書》集四,134頁。

[107]《黃宗羲全集》第10冊,503頁。

[108]《兩浙名賢錄》卷四《理學》。

[109][110]《思複堂文集》,43頁。

[111]《兩浙名賢錄》卷四《理學》。

[112]《餘姚縣誌》卷二三《列傳》九。

[113]《王陽明全集》,984頁。

[114]《思複堂文集》,43頁。

[115]《王陽明全集》,226頁。

[116]據季本說,三子受業陽明的地方是在“陽明山中”即陽明洞:“時聞先師倡道陽明山中,(蔡希淵)乃偕守忠往受業焉,因與餘姚徐君曰仁為三友,刊落繁蕪,學務歸一。”(《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三《奉議大夫四川按察司提學僉事蔡公墓誌銘》,890頁)

[117]《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子一三,720頁。

[118]當時王門中流行著徐愛“及門最先”、季本“及門最久”的說法(如徐渭說:“自新建先生倡道東南,四方之士興起而從之者,無慮數百千人,而彭山季先生及門最久,稱高弟。”(《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五《季彭山先生傳》,437~439頁))。後者餘以為是,前者則有失精確(詳見後述)。

[119]《明史列傳》卷七,3314頁,台北,學生書局據康熙抄本影印,1960。

[120]同上書,731頁。

[121]參見《白鹿洞誌》卷一二,《中國曆代書院誌》第1冊,436~437頁。

[122]《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三《奉議大夫四川按察司提學僉事蔡公墓誌銘》,890頁。

[123]《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三《奉議大夫四川按察司提學僉事蔡公墓誌銘》,890頁。按:王陽明《寄希淵》書曰:“守忠來,承手劄喻及出處,此見希淵愛我之深,他人無此也。然此義亦惟希顏有之,他人無此也。”(《王陽明全集》,156頁)對希淵的理論勇氣,既讚賞又擔憂。

[124]兩書分見《東廓集》卷一、《白鹿洞誌》卷一二。

[125]《季彭山先生文集》卷三《奉議大夫四川按察司提學僉事蔡公墓誌銘》。

[126]《石龍集》卷二六《奠朱白浦侍禦文》。

[127]《王陽明全集》,960頁。

[128]參見《涇野先生文集》卷二《答山陰朱守中道長書》。

[129]《泉翁大全集·泉翁大全文集》卷九《答朱守中侍禦》。

[130]《泉翁大全集·泉翁大全文集》卷一五《敘別》。

[131]《壽徐橫山夫人五十序》,《四庫全書存目叢書》子一三,720~721頁。

[132]《黃宗羲全集》第7冊,224頁。

[133]參見錢明:《陽明學的形成與發展》,116~118頁。

[134]《友慶堂合稿》卷四《三益軒會語》,第139條。

[135]《黃宗羲全集》第7冊,224頁。

[136][137]《王陽明全集》,955頁。

[138]《王陽明全集》,745~746頁。

[139]參見《陽明年譜》正德十二年五月條、王應鵬《祭文》、《名山藏》卷一三《儒林記》。

[140]參見鄧誌偉:《王學與晚明的師道複興運動》,406~409頁,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

[141]《湛甘泉先生全集》卷七《答徐曰仁工曹》。

[142][143]《橫山遺集》卷上《同誌考序》。

[144]徐愛病逝後,陽明“及門高弟鹹推重中離薛公”(《羅明德公文集》卷二《雲門錄引》),故由薛侃來撰寫《續同誌考》是名正言順的。另據錢緒山《答論年譜書》曰:“昨見兄(指羅洪先)疑,又檢中離《續同誌考》,舒芬名在列,則其諸所相傳者不誣也。”(《王陽明全集》,1377頁)可見,薛侃的《續同誌考》是陽明學派的基礎性資料,緒山等人編纂《年譜》亦要以該書為基準。

[145]《王陽明全集》,1235頁。

[146]據何喬遠《名山藏》卷一三《儒林記》載:“(徐愛)舉進士,為南京郎中,與黃宗明、薛侃、馬明衡、陸澄、季本、許相卿、王激、諸偁、林達、張寰、唐愈賢、饒文璧、劉觀時、鄭騮、周積、郭慶、欒惠、劉曉、何鼇、陳傑、楊杓、白說、彭一之、朱篪輩,日夕績礪不懈。”然此處所載,並非都是陽明的早期弟子,更不見正德初年之入門者。

[147]湛甘泉為徐愛所撰的《祭文》嚐曰:“推陽明義,視我師兄。”然此處之“師兄”,據筆者分析,當解為師與兄。因甘泉從未師從過陽明,何來“師兄”一說?倒是徐愛曾“盡究(王、湛)二子所得之奧”,除了師從陽明,似乎還師從過甘泉,故稱陽明為師,而稱甘泉為師與兄。隻不過對徐愛來說,陽明師的影響力要遠大於甘泉師罷了。

[148]讀徐愛《三月丙寅紀夢》詩,便可體會到他對湛、黃二子的特殊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