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主要內容
扛起重擔,時間讓你變為“大人”
顧慮越多,步子邁得越小
追求真實,讓生活簡單
拋掉虛名,收獲更多
心存美好的期盼,莫要盲目悲觀
自負會蒙住左眼,享樂會蒙住右眼
扛起重
擔,時間讓你變為“大人”
每天,我們都在一點點消耗上天給予我們的這段叫做“人生”的時間。就這樣,那些已經消耗掉的時間在我們身上點點滴滴累積了下來。我們把這個累積下來的重量叫做“年齡值”。
生活是“吝嗇”的,吝嗇到你剛好能數清自己年齡的時候,就得為自己的年齡付出代價。如果你跟弟弟吵架,就會聽到父母說,“做哥哥就要有個做哥哥的樣子”;如果還想像童年時一樣嬉鬧玩耍,就會聽到有人說,“你都多大了,還瘋瘋癲癲的,像個孩子”。總之,隻要你做出任何一點稍嫌幼稚的行為,就會有人繃著臉對你說,“跟你的年齡不相稱”。說話做事要和年齡相稱,這就是生活賦予我們的“年齡值”。
麵對“年齡值”,你心裏難免會抱怨:為什麼要這樣呢?又不是我想長大才長大的。我根本沒有要求過長大,是時間它隨意地把我帶到這裏,把一些東西強加給我,之後又逼著我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要與這個年齡值相稱。
這種感覺在30歲的時候最為明顯。如果一個人隻是被時間強行推到這個30歲的邊緣,被迫接受現實的安排,而不是真正地從內心中成長起來的話,這段時期就會成為他們倍感掙紮和矛盾的時期。因為你已經開始進入義務比權利大的時期,生活的重擔開始漸漸壓上肩頭。
從30歲這一刻起,我們真正成年了,就會受到很多製約。小時候,在我們的眼裏,大人就是個子高高、力量很大、無所不能的人,所以一直渴望自己快點長大。但當自己真的長大成人後才知道,事實與兒時的想象截然不同。世界允許我們放開拳腳、大顯身手,卻又在所有的事情上都要附加上條件。這也就是為什麼,童年時人們都想快點長大,一旦長大後卻又渴望回到童年。尤其在30歲這一轉型期,有很多人突然想回身投入父母的懷抱,尋找保護;或者喜歡“裝嫩”,賴著不想成熟,想用比別人更低的姿態來躲避現實的衝擊。人們之所以渴望回歸孩子的世界,就是不敢麵對激烈的競爭和相互傾軋的現實。
然而,並不是說年齡值到了就是大人了,也有很多年紀很小的人,由於所承擔的重擔和責任,過早地成為了“大人”。在英國,有17.5萬名像16歲的克裏斯蒂安和12歲的勞倫這樣需要照料父母的“少年家庭照料者”。
十幾歲的孩子,正值花季,本應在父母的關心嗬護下快樂成長。但世事多變,許多孩子不得不以他們幼小的身軀承擔起照料父母的重任。英國女孩索菲·利奇就是其中之一。她說:“我必須快快長大。我任何一天都不能僅僅考慮我自己。”
索菲12歲
近兩年來,索菲·利奇幾乎從來沒有過屬於自己的時間。同齡的女孩子們要麼騎著自行車玩耍,要麼忙著搶購偶像歌星的唱片,但這些都不是索菲的生活。
索菲的父親患有腦瘤。每天放學後,索菲都徑直回家照料自己的父親。今年剛剛12歲的她已然有了幾分成年人的責任感。她說:“我必須快快長大。爸爸行動不便,我必須確保他得到所有需要的東西。”
小索菲一家居住在薩裏郡,他們的不幸遭遇要追溯到10年前。那一年,索菲年僅11歲的姐姐因腦膜炎死亡。7年後,在早亡女兒的祭日,索菲的父親安德魯突然病倒。後經診斷,安德魯患有腦瘤,且不宜接受手術。這名鐵路工人如今隻能依靠救濟金和退休金生活。
索菲的生活隨之徹底改變。由於母親是一名全職職工,索菲不得不承擔起照料父親的大部分重任,許多家庭雜事落到了她的肩上。
“出門上學之前,我必須確保爸爸已經用過早餐而且吃了藥。我快8點的時候出門,到學校後再吃早飯。”
“我任何一天都不能僅僅考慮我自己。”她說,話語中頗有一些成年人的味道。
父親的患病難免給小索菲的生活蒙上一層陰影,但除了繁瑣的日常照料之外,像她這樣的“少年家庭照料者”還麵臨諸多潛在的問題,其中之一就是負罪感。
“孩子們在內心深處往往會以為,父母患病是他們的過錯。”英國公主皇家照料者基金會薩頓中心負責人麥克勞德說。
索菲也受到這種負罪感的困擾。她說:“我有時候會想,爸爸是不是因為我經常大喊大叫或者調皮淘氣才得了病,要麼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才得了玻”
在學校裏,索菲擅長數學,而且是布魯內爾大學設立的一個高等課程班成員。她希望將來能夠進入大學學習理科專業。麵對當前的困難,小索菲沒有怨天尤人。她說:“有些日子,我真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但它確實發生了,而我還是要讓生活繼續。”
“作為一名照料者,你必須保持良好狀態,以免讓父母擔心。”
據英國《泰晤士報》網絡版報道,小索菲隻是英國超過17.5萬名“少年家庭照料者”之一。這些孩子因為父母患並殘疾或者其他原因,不得不依靠他們弱小的肩膀,扛起照料父母的重擔。
與索菲一樣,哈羅蓋特地區男孩克裏斯蒂安·倫恩的處境也不容樂觀。他的父親約翰不僅心髒有問題,而且患有狂躁抑鬱症,而他的母親則患有白血玻
麵對特殊的家境,這個16歲的孩子非常懂事,全力為父母分憂解難。他說:“我的媽媽不能一直照顧我的爸爸,因為她有她自己的問題。因為白血病,她每天都要接受化療,而且有的日子裏她下不了床。”
因此,很大一部分照料任務就落到了克裏斯蒂安的肩上。他說:“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得不把鬧鈴設在6點半。通常情況下,我在前一天晚上準備好第二天的早飯和我要打包的午飯,這樣我早上起來就不用考慮做飯了,媽媽起床後也會有早飯吃。”
在克裏斯蒂安忙碌持家的同時,許多熱心人為他們提供無私幫助,學校師生也對這名少年當家人給予理解和支持。他說:“朋友和鄰居們幫助我們購物;學校裏的所有人都知道我父母的境況,我因此得到許多支持。我發現學校可以讓我暫時忘卻家裏發生的所有事情。沒有人嘲笑羞辱我,老師們知道我需要在家裏幹多少活。”
“我不得不比其他十幾歲的孩子更快地長大。”克裏斯蒂安說。但這個懂事的孩子也承認,父母的“雙重打擊”曾讓他難以接受。他說:“在我心情不好的日子裏,我會坐在那裏邊哭邊想: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們?為什麼要發生這些事情?為什麼爸爸媽媽不能好起來?”
盡管處境艱難,克裏斯蒂安仍抱有自己的理想,而且正在為實現自己的理想而努力。他說:“從4歲開始,媽媽就送我去學習戲劇,而且我從來沒有停止學習唱歌和舞蹈。我每天早上在浴室裏練聲,曾在地方比賽中奪冠,今後希望能從事表演藝術工作。”
“對我而言,及時完成家庭作業和課後練習是個難題,這一方麵是因為我承擔很多家務,另一方麵也因為我放學後要參加許多活動。家庭作業必須在戲劇和音樂練習結束後擠出時間來做。我基本沒有在晚上10點之前睡過覺。”
即便是在周末,克裏斯蒂安也從未睡過懶覺。他要參加戲劇課程和教堂唱詩班,還要抽出時間和朋友聚會。他說:“唯一能夠和朋友見麵的機會就是周六晚上。”
“我上床時,會聽一些放鬆的音樂,幫助我入睡。這很重要,因為作為一名照料者,你必須保持良好狀態,以免讓父母擔心。我知道他們會因為我沒有正常的童年而感到內疚,但為了他們能夠好轉,這些我都在所不惜。”
“我給我的兩隻寵物兔取名‘希望’和‘信念’,是有原因的。”
回想這幾年的經曆,小勞倫的童言童語中也添加了幾分成年人的口氣。她說:“當一名少年家庭照料者可能遇到很多困難,但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阻止我照料我的媽媽。與以前不同的是,我們現在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一部分。”
“所有那些幫助過我們的人,他們給了我們一個更美好的未來,媽媽和我感激不荊生活已經真正發生改變,我有很多很多期盼要去實現。”
所以,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作為社會中的一員,我們都有義務去承擔起自己的責任,做一個真正有用、懂事的“大人”。
顧慮越
多,步子邁得越小
1862年,德國哥丁根大學醫學院的亨爾教授迎來了他的新學生。在對新生進行麵試和筆試後,亨爾教授臉上露出了笑臉,但他馬上又神色凝重起來。因為他隱約感覺到這屆學生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是他教學生涯中碰到的最聰明的苗子。開學不久的一天,亨爾教授忽然把自己多年積下的論文手稿全部搬到教室裏,分給學生們,讓他們重新仔細工整地謄寫一遍。
但是,當學生們翻開亨爾教授的論文手稿時,發現這些手稿已經非常工整了。幾乎所有的學生都認為根本沒有重抄一遍的必要,做這種沒有價值而又繁冗枯燥的工作是在浪費自己的青春和生命。有這些時間,還不如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去搞研究。他們的結論是,傻子才會坐在那裏當抄寫員。最後,他們都去實驗室裏搞研究去了。讓人想不到的是,竟然真有一個“傻子”坐在教室裏抄寫教授的論文手稿,他叫科赫。
一個學期以後,科赫把抄好的手稿送到了亨爾教授的辦公室。看著科赫滿臉疑問,一向和藹的教授忽然嚴厲地對他說:“我向你表示崇高的敬意,孩子!因為隻有你完成了這項工作。而那些我認為很聰明的學生,竟然都不願做這種繁重、乏味的抄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