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風槃,乃風國內第一大宗風宗的少主,坐擁風家無數獨家秘籍、靈丹妙藥,享得各種美女投懷、阿諛奉承。
年僅15,已是大武者的修為,人人皆道我是天才。
我這一生,本該瀟灑一世,名利雙收。
誰知最近卻被分支的一名弟子搶盡風頭。
此人名叫風昊澤。
聽說13歲之前還是連風元素都聚不起來的廢柴一個,卻在短短一個月時間內修為大增,如今快跟我相匹敵。
開什麼玩笑?
區區一個分支小族,強身健體的藥都供不起。
怎可能在一月內培育出這樣一個毛頭小子?
定是用了什麼旁門左道!
如今風昊澤的名氣越來越響亮,
把接連上門挑釁的師兄們都揍趴了。
還說什麼,整個風家少年無人是對手?!莫欺少年窮?!
這還了得?都騎在我頭上拉屎了!這能慣他?
盤他!
說盤就盤。
在其他師兄弟的帶路下。
我來到了他的修煉寶地。
一個破落的茅草屋。
我裝模作樣的幹咳幾聲。
眾師兄弟領會,立刻叫囂起來:“風昊澤滾出來!滾出來!”
不一會兒,門吱呀呀的被推開了。
走出一位翩翩少年郎,明眸皓齒,唇紅膚白。
我眯起眼:“你就是自詡天才少年的風昊澤?”
隻見他挺胸昂首道:“天才少年不敢當,風昊澤正是在下。”
我冷笑著:“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不敢當你也當了,咱們來比試比試。”
不等風昊澤回應,我瞬間爆發出大武者的功力向他衝去。
那一戰我敗了。
敗的相當徹底。
究竟怎麼敗的我也不知道。
記得當時他隻伸出一掌。
我就飛了起來,像球似的滾了好幾米遠,撞到樹上暈了過去。
然後就被師兄弟們抬回來了。
從床上清醒的我隻感覺到丟人的要死。
最要命的是。
母親說道:“你父親心疼你這個寶貝兒子,找風昊澤父子要說法去了。”
我連忙爬起床跑到風昊澤的住處。
發現他正在被我爹揪在手裏,高懸在半空中。
不遠處還躺著一個中年男人,口中不斷的湧出血來,似乎受了重傷。
我心裏咯噔一下,大喊著讓爹放開風昊澤。
風雍轉過頭,見我赤腳踩在石地上。
立刻把風昊澤丟出去快步走來:“你這孩子,怎麼也不穿個鞋?槃兒你看,爹替你教訓過他們了。”
隨後故意放大聲音:“哼!小小的分支居然欺負到我兒子頭上!”
我的臉羞的火辣辣的疼,拽著爹撒潑打滾的要回家。
離開時,我偷偷看了眼風昊澤。
他眼神中正散發出凶狠的恨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低著頭,小聲說道:“是我先找他的,我技不如人,給爹丟臉了。”
爹摸了摸我的頭:“不怪你,你什麼修為爹不清楚?同修為的隻有被你打趴的份。怪隻怪那個小鬼不知修煉了什麼見不得功法,還沒到大武者就能越級挑戰,我打他爹,他也不還手,不知掖藏著什麼.......”
後來風雍說了一堆我也沒聽進去。
腦海裏滿是風昊澤那凶惡的眼神。
我清楚,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裏是武者為尊的大陸,武者又分元素武者與武學武者兩個派別。
武者又分練形—大武者—結丹—武鬥士—武王—武尊—武聖—武仙—武神九個等級。
因元素武者稀有而強大,所以大陸主以風火雷水土五種元素來分割成國家。
我爹風雍就是大名鼎鼎的風係武神者。
風宗的宗主,受萬人敬仰。
在風國大大小小的宗門中,風宗排第二,沒人敢第一。
而風昊澤他爹隻是風家小小的分支族長。
武尊的修為。
如今他被我爹重傷,怕是要躺好幾個月下不了床。
夜裏,我趁人不備,跑去藥閣抓了些鞏固體元的丹藥塞進兜裏。
準備給風昊澤他爹送去。
剛到門口就聽見他爹幾乎把肺都要嘔出來的咳嗽聲和風昊澤發的毒誓。
“您在等我五年,五年後我一定廢了風雍那個王八蛋!”
聽他如此大不敬。
我氣急了,當場就想進去跟他理論理論。
轉念一想,如今不是他的對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
五年?
一個連大武者都沒到的小毛頭究竟多敢吹,能在五年後打敗我爹?!
簡直癡人做夢!
我好歹也是天賦異稟。
你既然能五年挑戰武神。
那本少爺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