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本身就是一個小故事,我也沒設大綱,定了幾個點幾天就寫出來了,然後做了一下修改,讓它變得通俗、通順一些。
麻煩你們這些早的讀者了,往下拉最後兩章線在最下麵。
一、
他,是一個孤獨的俠客。
他總是在想,一個俠客需要什麼?
金錢?權力?
那不是一個俠客該有的東西。
刀與酒?
他有世界最好的刀,他不喝酒。
他想了很久,想不到。
他隻能去問他唯一的朋友,拈花公子。
他是這麼說的。
“啊?哦,要說男人,不,俠客,最需要的當然是女人咯。”
“你想想,你打壞人耍威風的時候,有個女人站在你身後,那多瀟灑。”
無情思索了很久,他認為這話有些道理。
“哦,對了,無情,再借我些銀兩,小翠兒說她想要個鳳釵。好兄弟,靠你了。”
“誰是最好的女人。”無情如此說道。
“最好的女人?唉,你可給我出了個難題,我想想...”
“要說最漂亮的女人,那就屬那閉月公主最漂亮了。”
“唉,不對,好兄弟,你可別賴賬,你說要借我五百兩的。”
無情給了他銀兩:“她在哪?”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
“嗯,現在應該是在金龜寺...哎呀,小翠兒,你來了...”
“唉,別走啊!我曰,人家現在在祭祖,小心被人家砍死。”
書接上回一
“唉,別走啊!我曰,人家現在在祭祖,小心被人家砍死。”
無情沒有聽到,他已經跨著追月追出去了。
.....
閉月公主想不明白,為什麼有個男人會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同樣,無情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金龜寺有那麼多金甲衛。更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不想成為他的女人。
不過,這都不重要。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無情對被綁在馬上的閉月公主說。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閉月公主如此回道。
事情再繼續,就是第二天了。
無情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他時,拈花公子會蒙住臉。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倉皇而逃。
“你知道嗎?”無情對腳下的閉月公主說。
“滾。”閉月公主如此回道。
當日正午
無情可能不知道,人需要吃飯才能活下去。閉月是這樣想的,最起碼他是這麼幹的。
“喂,我要吃飯!”
無情看了她一眼。
“喂,傻子,我要吃飯!”
無情又看她一眼,吃了口包子。苦菜的,他喜歡吃苦菜。
“喂~吃飯!”
閉月公主曾經不討厭吃。現在討厭了,尤其討厭包子,更討厭苦菜,還非常非常非常討厭那個直接把包子卡到她嘴裏的男人。
“唔~好苦。”
書接上回一
傍晚
閉月公主第一次與一個男人過夜是在森林。
她主動湊上去,而那個男人推開了她。
想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
嗯,等等,這就說。
夜裏的森林裏,比蚊蟲更可怕的是蛇蟻,比蛇蟻更可怕的是熊狼。這幾種,閉月都害怕。
她往無情身邊湊,無情無情推開她:
“好臭。”
這是無情第一次對她評價。閉月又加深了對他的評價。
然而還是半夜,不過,是更深的半夜。
閉月不停的扭動,一會看看這,一會看看那,猶猶豫豫了好久。
踹了踹無情。
無情睜開眼,無情閉上眼。
閉月使勁踹了他一腳。無情睜開眼,把刀架在脖上:“說。”
閉月往旁邊挪了挪,刀隨脖而走。
“你把繩子給我解開。”
“不跑?”
“不了,不了,快點。”
無情看著她,閉月躲開視線。
“快點!”
“去五十米外,不要在上風向。”無情看起來十分嫌棄。
“啊!知道了,快解開。啊!”
閉月轉過身,語還未落,繩子以經開了。刀鋒滑過著實嚇了閉月一跳。
....
“大傻子,臭死你,當著淑閨的麵講什麼呢。不跑?不跑才怪呢。”
閉月方便完,便是打算跑路了:“就是嫁給那豬頭劉也要把這個仇報了。等著吧,大傻子,囉囉囉。”
正說著
哢一
不小心踩斷了根枝子,卻是嚇的直接呆住。
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長呼了一口氣:“囉囉囉,大傻子,你就在那喂蚊子吧。”
遠處傳來狼嚎聲,嗷~
閉月打了個激靈,她有些怕了。
緊接,另一邊也傳來幾道狼嚎。
閉月嚇得腿軟:“嗯,要不...還是回去吧,明天...明天再找機會。”
哼~哼~
一隻野豬慢悠悠地從不遠處的草叢探出頭來。
閉月連聲尖叫,慌慌張張的跑了。
野豬哼哼了兩聲,便走開了。
等閉月回過神來,就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正舉著一根枯木枝,緩緩地向不知名的地方前進。
身邊的鳥獸聲此起彼伏,閉月則是越發恐懼。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怕的不行。
索索一
草動聲起,且聲音越來越響。
“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閉月公主閉眼,鼓足了勇氣四處揮打。此時,她臉上以經髒兮青紫,像是經曆了什麼。
忽然感覺枯木受阻,嚇得直跺腳。“啊!”
“你在做什麼?”熟悉的聲音傳來。閉月公主睜開眼,看見這不太熟悉的人,竟是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無情適時的遞給她一個菜包。
被打飛。
書接上回一
早
當地的衙門接到報告,說有這麼一檔子事。
說是有一個丸子鋪,來了兩位奇怪的客人。
一男一女。男的帶著刀,長得一臉凶相。女的看著髒兮兮傻不拉嘰的,還光樂。
懷疑是拐賣的。
“大傻子,我要吃丸子。”閉月公主今天特別高興。她可算是恢複半個自由身了,雖然當時是這樣。
昨日傍晚
“唔~唔~”閉月坐在樹下哭。
無情手上拿著個包子,顯然是上回掉地上的那個。看著包子,思考了片刻,吃掉了餡。
然後,今早就鬧肚子了。
整個早上都是一副苦瓜的樣子,自然也就忘了綁住閉月。
“哈哈哈!”閉月堂堂一國公主,竟有一股小人得誌的感覺在裏麵。
“大傻子,我要吃丸子。”看到一個丸子店,閉月正巧餓了。
無情遞給他一個菜包。
“哎呀,哎呀,可萬萬使不得。吃了,會鬧肚子的。哈哈哈哈~”
果然有一股小人得誌的感覺。
二、
書接上回一
進了鋪子,店家著實沒見過這麼怪的客人:“二位點些什麼?”
“你這兒有什麼?”閉月笑的像花兒一樣。
“韭菜、苦菜、大白菜。紅豆、綠豆、五穀糧。雪尖、綠葉、金紅袍。您是要?”
“兩份苦菜。”無情倒是先開了口。
“一份紅豆,一壺雪尖。”閉月似乎是打算讓人覺得淑雅些,可是嘴角卻藏不住笑意。
沒人覺得淑雅,倒是那店家看得眼皮直跳。
把茶水端上來。店家又看見,那男的兩手在胸前直擺弄,那女的饒有興趣的看著那男的。那男的臉一紅,眉也舒了,嘴也舒了,十分神奇。
“好臭。”聽那男的這麼說,那女的嘴也緊了,眉也緊了,臉也紅了。
店家直呼怪人。
還有嗎,就說是同天,當地又傳出另一件事。說是有一對男女在澡堂子裏包了場,出手十分闊綽,拍案便是一錠銀元寶。
“兩位。”
“對不住您了二位,今兒個這讓我們青龍幫包場了,還請二位回吧。”
那青龍打手說著,抬頭一看,喲,美人,頓時改了口。
“喲,快,裏邊兒請。”
閉月見此想走,無情問她。
“想去河裏?”
據說這是閉月公主第一次被人拉進澡堂子,但應該不是最後一次。
書接上回一
裏頭,青龍幫的當家大青龍正淋著,剛想下水,嘩啦嘩啦,有個什麼玩意兒就掉水裏了。
定睛一看,喲,是個美人。
回頭看,從頭到腳一身黑。正想著這是誰呢,看見腰間那把刀了。
刀也是烏漆抹黑毫無特點,人卻瞬間直了。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千鍛無情。
大青龍往後退了兩步。再看那美人,這不是閉月公主嗎?那苦無情什麼時候好這個了。
正想著,叭啦,手裏多了個銀元寶。
“借個地方。”
大青龍心想,自己好歹手裏也有幾條人命,也曾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
所以,他是這麼說的:“你說借就借,你拿我大青龍當什麼人物?”
手一揮,兄弟們就想抄家夥。
“去,把咱們那衣裳給二位拿來,我大青龍交你們這個朋友。”
無情把刀放下。
接下來,這正卷可就開始了。
烏黑的長發慵懶地垂在腦後,白哲的手掌滑過肌膚,好似在水麵上閃閃發光。
這無情不愧是習武之人哪,皮相真是好極了。
洗好的閉月公主坐在邊上,看著屏風上的衣服,笑的不懷好意。
門外頭,打手也是笑的不懷好意。
“哎,美人兒唉!”
“哪呢?”
“別擠,看不見了。”
“嗯,起身了,起身了。”
“快走,快走!”
“沒事,沒來。”
閉月拿走衣裳,打開一瞧,好家夥!碼的齊刷刷的銀板子,還有兩個菜包子和幾張羊皮卷。
自然是好奇,打開,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大鳥啊、火龍啊、飛蟲啊、掙錢啊....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隻有一句整話,終點是什麼?
應當是不重要的東西,很快,閉月便瞧見了其它的玩意。
一個暗閃的東西,藏得還挺好,藏在那銀板子裏,不仔細瞅還真難發現。
拿到手裏一瞧,上麵雕了兩個大字,千鍛。不僅如此,這材質似銀非鐵,還雕了些許的鏤空珠。
閉月心想,帶著這個走路也不響,果然厲害。
聽著水聲響了,閉月抱衣而逃,踹門而出。
“躲開,躲開!”
裏邊,無情聽著外麵喊鬧,便走出來。瞧了瞧,見沒事,找人要了件幹淨的換洗衣裳,便準備走了。
閉月公主抱著衣服跑了半圈,繞到窗子旁看,但瞅了半天瞅不見人。
正納悶,無情拿著她的衣裳出來了。
他是這麼說的:”走,去下棋。”
擦了擦腳,用的是閉月的衣裳,裏邊。
三、
書接上回一
遠看,這兩人走在森林裏,皆是一言不發,不知為何。
再細看,無情時不時的看閉月,閉月嘴上油光,悄然抹著眼淚兒。
事情回到幾天前。
江湖上有個人,身穿黑衫白袍,手藏黑白二子,腳踏草履,手揮來去穿鐵斷剛,此等奇人,名曰,鶴道人。
說曾經是個殺手,現在養仙鶴。
江湖上有一奇地,四麵環山中無水,有一村,名叫其人村。
其人村中有百戶,都是奇人,裏麵有個養鶴的癡人最為出名,叫鶴道人。
“你來了?”鶴道人本在下棋,忽感一道氣息,目露火光。手不落棋,一揮,正飛向那人。
那人手一張,接住棋子:“來了。”無情如此說道。
“該你了。”鶴道人對麵那人說。
鶴道人端詳片刻,下了一步壞手,對麵那人直接掀桌,咒罵:“快去送死!”拂袖而去。
鶴道人朝其拱手。
閉月看的神奇,鶴道人問:“可有資格?”
無情搖頭。
鶴道人低頭片刻苦笑了聲,:“唉,隻惜朝不逢君。”
說著,摸出一支玉笛吹奏,旋律悠長而深沉,在遠處召出一隻仙鶴,禦風而來。
翅一振,飛行百米,立在身旁。鶴道人看著玉笛與仙鶴仿佛在看多年的摯友,又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氣勢如風而銳,直衝無情。
無情不為所動,倒是閉月公主往後退了幾步。
手一揮,玉笛飛起。
仙鶴振翅,鶴道手揮來去,一棋飛出,鶴隨而至。
無情前踏半步,手一乎,棋出手,竟是要與棋鶴爭鋒。
下一秒,火光四濺。
鶴與兩棋皆落,平手。
無情前走兩步,接住玉笛:“承讓。”
鶴道失落。
鶴站起,垂下頭震了震翅膀,其想法也是不言而知。
“這位,可是閉月公主?”鶴道人袖一回,手一背,又打起精神。
閉月看那大鶴靈性的很,正想上前摸索,便聽到鶴道人叫,以為敗露,便回道:“是又如何。”
鶴道人看她,她躲到無情身後:“倒是與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哪裏不一樣。”
“比傳聞更加動人。”
“你倒有幾分眼光。”
“嗬嗬,請隨我來。”
書接上回一
兩人盤坐於蒲團之上,閉月也想試試,轉頭就看見外頭的仙鶴,便走了出去。無情看了一眼,便放任她去了。
鶴道人問:“幾年了。”
無情搖頭。
“七年,整整七年,竟還未追上。”
無情搖頭,鶴道人一言不發,兩人相持良久。
“可有找到你的俠?”
無情看向窗外與仙鶴一起嬉戲的閉月,點頭又搖頭。
“你呢?”
鶴道人點頭,眼神中透露著悲涼,更多的是瀟灑。
無情明白,他想尋死,可他說不了什麼。
“好了,今日你們住下,我先去燒些飯菜,明日,帶你們去棋會。”
“棋兒。”
閉月正撫著仙鶴,鶴忽振翅高飛。一失手,竟是摘下兩羽。
晚上,鶴道人去鶴場一直不歸,隻剩兩人躺在炕上,閉月公主臉紅的厲害,無情鐵青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閉月公主兩隻手指輕輕搖動,柔軟的鶴羽在她臉上晃來晃去,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臉通紅。
無情鐵青個臉,摸著懷裏那個菜包,已經壞了。
兩人久久不能入睡。
說,其人村有個規矩,每逢七年辦一次棋會,以棋比試,勝者為長。
上次的勝者是一個沒有刀的俠客,叫什麼不知道。
但那人拒絕了村長之位。
他是這麼說:“那個家夥贏了。”
鶴道人便成了村長,而那個俠客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
書接上回一
“傻瓜,你會下棋嗎?”閉月公主夾著一顆棋子,在無情眼前晃來晃去。
無情搖頭。
“那一會兒我教你。”閉月倒是顯得躍躍欲試。
這村莊與昨日無異,隻是下棋的人少了許多,看棋的人多了不少。
無情他們找了個少的,等著與人對弈。
兩人瞧著
盤邊這兩人下的是什麼?怎麼樣的?無情看不懂。
閉月倒是看的仔細,兩人這哪是下棋啊,簡直就在是打仗。偷棋,換子,層出不窮,這樣也能算是下棋?
邊上人樂,裏邊的人著急。
這邊,剛多放了一個,那邊,又被摸了一個,急的大汗淋漓。很快,一人手不及,便敗下陣了。四下人不敢上,那人傲視四方,看到閉月:“怎麼還有個娘們兒?”
閉月瞬間就火了,她是這麼說的:“哎喲,看你這嘴,你娘生你的時候生倒裝了吧,不過,她怎麼也不教你把門兒呢?
閉月接上。不愧是公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人對弈竟也是不弱下風。
過了會,鶴道人帶著鶴來了,還沒過來,鶴先湊到閉月身邊去了。
鶴道人向他們打招呼,困意十足,倒是像昨兒一宿沒睡的。
看見閉月與人對弈也不落下風,湊過來看,半晌,來了句:“閉月姑娘棋藝非淺。不知一會兒,可否和在下來上一局。”
閉月撫了撫鶴,點點頭。
手一點,又下一子,把對麵急得不行,頗有一股大俠的風範。
那人見不妙,大喊一聲:“武林盟主是我的!”手一發勁,子落下,竟把下麵的子壓成兩半。
閉月不及,漸漸落入下風。
那人越發得意:“小娘皮還不快回家喂孩子去。”
閉月正氣著,一隻手從旁邊伸出來。那手夾了一子,落下,竟把下麵的子壓的粉碎。
那人是這麼說:“兄台,可不要壞了規矩。”
書接上回一
“誰要你管。”閉月推開無情,那人順話就往上爬:“對對,你看看人家小娘皮,姑娘多麼正氣。來,姑娘,我讓你一子。”
無情倒是沒說什麼,直勾勾的看著那人,那人回避。
不看不要緊,一看便覺得不對。
無情越發覺得這人像一個人。像他那好友,拈花公子,且是越看越像。
於是,無情問:“銀子還剩嗎?”
那人說:“早不剩了,好兄弟再借...再借二兩就沒了,哎,苦命啊,我那兄弟。”
無情盯著他,他躲,他看,兩人你來我往。盯急了,那人啪,拍案而起。
那人是這麼說的:“忽想,家中還燒著水,今日,這盟主不爭也罷。”
閉月開心極了,直踩無情的腳。
無情適時的遞給她一個菜包。扔出七丈遠。
正巧砸在個人頭上。
那人一看,苦菜包子,便知道是誰扔的,卻不敢過去,灰溜溜的走開。
這人正是剛換了麵的拈花公子。
再轉過來,這邊無情已經和閉月下開了。
說是下棋,其實就是撒氣,但她不知道啊,跟無情下,心情隻會更糟。
閉月執黑落子,無情執白落子,盤上剩一白子,和灰。
閉月執黑落子,無情執白落子,盤上剩兩白子,和灰。
閉月當時就急了,猛的一拍桌,把上麵的灰抹了。
無情這才把手從刀柄上放下,周圍人也收起家夥。
“這不能動武。”無情如此說道。
閉月十分委屈,仙鶴蹭了蹭她,便一塊去邊上玩兒去了。
鶴道人接上,手執白子。
待無情落子,鶴道手一揮,一子飛出彈飛一子,場上剩一白子。
無情執黑落子,場上剩一黑子。
鶴道手一揮,一子飛出撞上一子。鶴道神情凝重,場上剩黑白一子。
一來二去,場上黑子將勝,白子寥寥,但鶴道的神情卻是越發放鬆:“無情,以後這武林便交於你了。”
無情還是無情,聽了倒是停了下,片刻又落下一子。子落,瞬化無數碎片,將場上的黑子全數打飛出去。
轉眼又到了晚上
鶴道人勝了,獨自坐在屋簷上,難得的喝上口酒,卻不是為了開心的事。
天上傳來閉月的嬉笑聲,卻是閉月抱著鶴在天上飛。
鶴道人舉起酒碟,高呼一聲:“棋兒。”
仙鶴直直飛下,叼走酒碟,也是來了一杯。
酒很好,月很明,人很多,可是鶴道人就是開心不起來。
等下來,鶴道人跟閉月說,想讓她帶棋兒出去走走,閉月很高興,無情則是跑到廚房切起了蔥薑。
閉月天天與鶴朝共舞,夜共眠,身上也多了幾分俠客的樣子,鶴道人臉上露出欣慰之情。
“棋兒!無情,我要殺你全家!”
五日後的早晨,閉月在外第一次吃肉。
肉質緊嫩彈牙,入口即化,就是這手藝,差的很,滿是苦菜,湯根本無法下咽。
隨後,無情他們便在鶴道人的追殺聲中跑了出來,鶴道人是這麼說的:
“棋兒!無情,我要殺你全家!將你抽筋剝皮!”
無情回道:“味不正。”
聽了這話,鶴道人便是直接氣了過去。
遠看,這兩人走在森林,皆是一言不發,不知為何。
再細看,無情時不時的看閉月,閉月嘴上油光,悄然抹著眼淚兒:“棋兒,你好狠的心哪,就這麼丟下我了。”
無情適時的遞上一個頭,閉月舉著頭,哭得更盛。
五、
書接上回一
嘈雜的笛聲從無情身上傳出,旋律尖銳而無律,十分赫人。
閉月見了,一把搶過玉笛,竟是打算摔了。
吹奏一曲幽歌,召來一隻仙鶴。閉月又驚又喜,連刀也不顧,直接抱住棋兒。
她是這麼說的:“以後,我就是鶴女俠。”仙鶴長鳴一聲。
無情是這麼說的:“三年之後放你回去。”
“我嗎?”
無情搖頭。
說是閉月公主與鶴啊,在之後也是留下了許多美名,其中最出頭的一個,是這樣的。
無情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十幾人想要搶走他的女人。
正想出手,閉月在上頭阻攔,她是這麼說的:“哈哈,蠢賊!看看我鶴女俠的厲害。”
吧啦,幾滴鳥糞滴在無情臉上。
後來,聽說那一片原來是個竹林,一年後,應當還是片竹林。
閉月也有了這樣一個稱謂,福鶴姑娘。本人很滿意,無視無情而沾沾自喜。
無情不想告訴她踩了福是什麼意思。
書接上回一
走在鬆塌的黃沙上,看著眼前無盡的前方,熱浪迎麵,讓人不禁感慨,水,是多麼珍貴。
一個人幹和一個鶴幹,橫在駝車裏。
無情駕著駱駝,試探性的問要不要吃東西。閉月驚坐起,翻了個麵,似乎是打算兩邊都曬曬。
“水!”
幾人為何來到這裏?要怪隻能怪閉月自己多嘴。
“喂喂,你叫無情對吧?”
“喂喂,我發現你人不錯嗎。”
“喂,我們接下來去哪?”
“喂,我想去行俠仗義。”
“喂,我想去看花。”
...
諸如此類。
無情說知道有個地方有花,兩人一鶴便來了。
這不,花沒看成,人先要沒了。
沙中有蟲,名曰金擺,成群而出,結隊而行。喜食人,一旦被咬,肉斷皮傷,肉質鮮美,烤蒸皆可。
沙中有一國,名曰風沙國。惡名昭著,喜馭沙狼襲人,殺女留男,待成親,趨之者若鶩。
說,前些年有個男人闖進了風沙國,又完整的走了出來,著實令人震驚,那人...叫什麼來著?
“啊!”一隻沙狼不知何時跑到了駝車上,嚇得閉月花容失色,沙狼卻不理她,跳到無情懷裏去了。
“小幺,你去做啥?”
說這話的是名十六七歲的女子,皮膚棕黃,麵容姣好。
那女子身邊圍著許多沙狼,看樣子,應是這風沙國中的人。
閉月和鶴抱著無情與沙狼對嚎。
那女子看見無情:“阿狼哥,你是來娶我的嗎?”
無情點頭,那女子顯得很失落,在風沙國點頭便是拒絕。
“那,過日我要成親了,你會來做我的娘家嗎?”無情搖頭,她笑了,她應該不是想笑。
進了風峽岩,便是風沙國。風沙國每個人都很快樂,女的快樂,男的也快樂。
這裏不愁吃,不愁喝,每日想的,便是怎麼開心怎麼來,隻有一家人,個個都不開心,這便是沙狼姑娘的家人。
沙狼姑娘的母親和她四個丈夫每日都在頭痛一個問題,自己的姑娘搶不著男人,眼看就要剩下了,可辛苦找了幾個,結果女兒非說要等什麼阿狼哥哥。
乖女兒,你那阿狼哥哥有李哥哥、張哥哥、小哥哥、好哥哥加起來厲害嗎?
到底是小姑娘,沒經曆過。
四個人對你好,怎麼也比你那阿狼哥哥強多了吧。
“唉,頭痛。”
“唉頭痛。”乘四
“阿娘,阿狼哥來咯。”
“誰?”
沙狼姑娘的母親抬起頭,見到無情:“你還有臉回來!”手化爪直襲無情。
無情撥刀,刀爪即交。
“阿娘,我過日想要娶人。”
沙狼姑娘的母親呆了,往常這妮子死活不去,今日是怎麼了?難不成,這阿狼答應了。
這時,閉月走了進來。
幾人皆是沉默。
沙狼姑娘給兩人倒了茶,幾人之間氛圍十分凝重。
撲哧撲哧,仙鶴頂開簾帳討了杯茶水,閉月撫撫它的頭,讓它出去。
沙狼姑娘的母親拍桌,歎了口氣:“來做啥。”
“看花。”
“和誰看。”
“和她。”
沙狼姑娘的母親看著閉月,閉月嚇得不敢吱聲:“水,去喂喂十三。”
沙狼姑娘應了聲,走出去。
帳裏殺氣四起,沙狼姑娘的母親放在桌上的手直接抓了進去。
無情看著她,她也看著無情。
片刻,卻又是歎了口氣:“可莫要再回來咯。”
無情不做聲,沙狼姑娘的母親招招手示意他們出去。
過會,從帳裏飛出兩塊半桌子。
無情是這麼說的:“帶水去。”
“滾。”書接上回一
嘈雜的笛聲從無情身上傳出,旋律尖銳而無律,十分赫人。
閉月見了,一把搶過玉笛,竟是打算摔了。
吹奏一曲幽歌,召來一隻仙鶴。閉月又驚又喜,連刀也不顧,直接抱住棋兒。
她是這麼說的:“以後,我就是鶴女俠。”仙鶴長鳴一聲。
無情是這麼說的:“三年之後放你回去。”
“我嗎?”
無情搖頭。
說是閉月公主與鶴啊,在之後也是留下了許多美名,其中最出頭的一個,是這樣的。
無情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十幾人想要搶走他的女人。
正想出手,閉月在上頭阻攔,她是這麼說的:“哈哈,蠢賊!看看我鶴女俠的厲害。”
吧啦,幾滴鳥糞滴在無情臉上。
後來,聽說那一片原來是個竹林,一年後,應當還是片竹林。
閉月也有了這樣一個稱謂,福鶴姑娘。本人很滿意,無視無情而沾沾自喜。
無情不想告訴她踩了福是什麼意思。
書接上回一
走在鬆塌的黃沙上,看著眼前無盡的前方,熱浪迎麵,讓人不禁感慨,水,是多麼珍貴。
一個人幹和一個鶴幹,橫在駝車裏。
無情駕著駱駝,試探性的問要不要吃東西。閉月驚坐起,翻了個麵,似乎是打算兩邊都曬曬。
“水!”
幾人為何來到這裏?要怪隻能怪閉月自己多嘴。
“喂喂,你叫無情對吧?”
“喂喂,我發現你人不錯嗎。”
“喂,我們接下來去哪?”
“喂,我想去行俠仗義。”
“喂,我想去看花。”
...
諸如此類。
無情說知道有個地方有花,兩人一鶴便來了。
這不,花沒看成,人先要沒了。
沙中有蟲,名曰金擺,成群而出,結隊而行。喜食人,一旦被咬,肉斷皮傷,肉質鮮美,烤蒸皆可。
沙中有一國,名曰風沙國。惡名昭著,喜馭沙狼襲人,殺女留男,待成親,趨之者若鶩。
說,前些年有個男人闖進了風沙國,又完整的走了出來,著實令人震驚,那人...叫什麼來著?
“啊!”一隻沙狼不知何時跑到了駝車上,嚇得閉月花容失色,沙狼卻不理她,跳到無情懷裏去了。
“小幺,你去做啥?”
說這話的是名十六七歲的女子,皮膚棕黃,麵容姣好。
那女子身邊圍著許多沙狼,看樣子,應是這風沙國中的人。
閉月和鶴抱著無情與沙狼對嚎。
那女子看見無情:“阿狼哥,你是來娶我的嗎?”
無情點頭,那女子顯得很失落,在風沙國點頭便是拒絕。
“那,過日我要成親了,你會來做我的娘家嗎?”無情搖頭,她笑了,她應該不是想笑。
進了風峽岩,便是風沙國。風沙國每個人都很快樂,女的快樂,男的也快樂。
這裏不愁吃,不愁喝,每日想的,便是怎麼開心怎麼來,隻有一家人,個個都不開心,這便是沙狼姑娘的家人。
沙狼姑娘的母親和她四個丈夫每日都在頭痛一個問題,自己的姑娘搶不著男人,眼看就要剩下了,可辛苦找了幾個,結果女兒非說要等什麼阿狼哥哥。
乖女兒,你那阿狼哥哥有李哥哥、張哥哥、小哥哥、好哥哥加起來厲害嗎?
到底是小姑娘,沒經曆過。
四個人對你好,怎麼也比你那阿狼哥哥強多了吧。
“唉,頭痛。”
“唉頭痛。”乘四
“阿娘,阿狼哥來咯。”
“誰?”
沙狼姑娘的母親抬起頭,見到無情:“你還有臉回來!”手化爪直襲無情。
無情撥刀,刀爪即交。
“阿娘,我過日想要娶人。”
沙狼姑娘的母親呆了,往常這妮子死活不去,今日是怎麼了?難不成,這阿狼答應了。
這時,閉月走了進來。
幾人皆是沉默。
沙狼姑娘給兩人倒了茶,幾人之間氛圍十分凝重。
撲哧撲哧,仙鶴頂開簾帳討了杯茶水,閉月撫撫它的頭,讓它出去。
沙狼姑娘的母親拍桌,歎了口氣:“來做啥。”
“看花。”
“和誰看。”
“和她。”
沙狼姑娘的母親看著閉月,閉月嚇得不敢吱聲:“水,去喂喂十三。”
沙狼姑娘應了聲,走出去。
帳裏殺氣四起,沙狼姑娘的母親放在桌上的手直接抓了進去。
無情看著她,她也看著無情。
片刻,卻又是歎了口氣:“可莫要再回來咯。”
無情不做聲,沙狼姑娘的母親招招手示意他們出去。
過會,從帳裏飛出兩塊半桌子。
無情是這麼說的:“帶水去。”
“滾。”
六、
話是說,沙狼姑娘的父母為了給遠道而來的客人接風洗塵,備了幾道豐盛的菜肴。
黑沙炒黃土,沙石亂燉和紫泥湯,並囑咐,吃不足管夠。
沙狼姑娘看不下去,夜裏悄悄帶著無情他們去狼圈裏喝狼奶。
幾人倚靠著木欄,仰望著天上的星星。
沙狼姑娘給了無情兩塊油酥餅,後者遞給了閉月。
沙狼姑娘從懷裏拿出個奶糕給無情,後者給了閉月。
沙狼姑娘氣的哼了一聲,又拿了兩塊油酥到一邊喂鶴去了。
無情飲了口狼奶,給懷裏的小幺也喝了口。
“聽說,你要去星台。”
無情搖頭。
“阿娘許你了。”
無情點頭。
沙狼姑娘笑他:“明日我帶你去,你可要記得回來。”
無情不作聲。
沙狼姑娘也不作聲。
閉月吃了口奶糕,她是這麼說的:
“嗯,好吃。”
書接上回一
道聽途說,說是關於風沙國有這麼個話,風沙之中有國,名曰風沙國;風沙國中有穀,名曰百花穀;百花穀中有泉,名曰花蝶泉;花蝶泉上有石,名曰定情石。
在風沙國中有這麼一個說法,說是一對男女要是穿過百花穀,爬過花蝶泉,坐到定情石上,便可緣定今生,白首不分離。
可是,區區一條路,再難又能如何。
風沙國中唯一有霧的地方便是這百花穀。
沙中有蟲,名曰金擺,花中有鳥,名曰銀啄,這銀啄以金擺為食。
“好漂亮的花。”此花全身赤紅,如爪而立,閉月公主雖生於宮庭,卻也未見過這樣的花。
沙狼姑娘跟她說,這種花叫曼花,是生於死人身上的地獄花。
閉月看得神奇,卻是不敢動了。
嗖一
一道銀梭飛來,沙狼姑娘從袖中飛出一把匕首,與之相撞,火花四濺。
小幺叫了聲,沙狼姑娘大喊:“不認得我們了?”
周邊傳來鳥叫聲卻不見有鳥,過了會,倒是沒有什麼再飛出來了。
凡是闖完百花穀的人再進去,如履平地。
這麼簡單,不是,百花穀本身就是極其複雜的迷宮,整個風沙國也隻有沙狼姑娘和她母親知道怎麼走,外人要是想進去,要有人帶著。
就這樣,幾人賞花似的走在百花穀,也就是這樣,走到黑也才走了一半,為何,因為這百花穀是活的。
在百花穀裏分不清方向,找不著東西,白天剛要走到頭,晚上幾乎又回到原點了。
無情記得,沙狼姑娘曾給他細說過這百花穀,可是無情忘了,隻記得當時他吃了一口油酥,聽到這麼一句話:
“百花穀是一條大蟲。”
幾人吃了飯便早早睡下,小幺和閉月枕在仙鶴身上,沙狼姑娘躺到一邊,無情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會,沙狼姑娘悄悄起身,坐到無情旁邊:“阿狼哥,你真的不回來?”
無情不作聲,閉月在旁躺著,好似睡著了,卻支棱著耳朵聽著。
“阿狼哥,你真的喜歡她?”無情不作聲。
閉月佯裝睡著轉過身來卻什麼也沒看到。
“阿狼哥,明日我走了,你會想我嗎?”
無情搖頭,沙狼姑娘親了他一口,臉上。
“我給她們下了藥,睡得沉,阿狼哥,我想把身子交給你。”
閉月震驚,悄悄的睜開眼,就看見沙狼姑娘在脫外衣,而且無情不僅沒攔,也開始脫外衣,直接把沙狼姑娘綁了。
“阿狼哥,我會等你,你若厭了,記得回來。”無情不作聲,沙狼姑娘哭了。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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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哥,我會等你,你若厭了,記得回來。”無情不做聲,沙狼姑娘哭了。
無情適時的遞給沙狼姑娘一塊油酥,發現她的手被綁了。
沙狼姑娘沒接,卻也沒哭了,朝他笑,又親了他一口,臉上。
見無情還不作聲,閉月在心裏暗罵這家夥叭啦叭啦。
第二日,便見到那蝴蝶泉了。
說是過了穀,也不然,反倒是走到頭的樣子。萬千蝴蝶飛舞,還有些時不時的去泉中點上點水,再慵懶地飛到一邊去,美極了。
走到這,沙狼姑娘便打算回去了,小幺叫了聲,沙狼姑娘安慰它,走了。
看著走遠了,閉月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腳,被無情踢了回去。
他是這麼說的:“走,上去。”
閉月哼哼了兩聲,坐上鶴飛了,無情輕功好,倒也不用擔心這花蝶泉的毒蛇。
上了泉,見到的是一大片的曼花,還沒走,便能感受到這花叢中令人深陷的香氣。
往前看,有一個石台,就是一個石台,什麼也沒有,這就是定情石。連躺個人的地兒都沒有。
不過神奇的不是石,神奇的是花,一朵曼花可能無事,偶爾還會有蝶飛過。
可是,這滿地的曼花卻無蝴蝶敢飛來,因為,這裏的花會讓人生幻,心裏想的什麼便能成。
鶴立一旁,不一會兒,翅一振飛了,鶴鳴清脆,直入雲天。
無情上次看到的是星星,這次看到的是流星,見閉月臉紅,便問她,她是這麼說的:
“不行!你不能懷了別人的孩子,人家還等著你呢。”看來是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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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月問無情為什麼不娶沙狼姑娘。
無情不理她,閉月百般纏問,煩了,想了想倒真是沒有什麼理由不娶沙狼姑娘。
遙想當時,唯一算得上理由的,就是一個少年跪著求他,說自己要去闖百花穀,不過好像沒有回來。再細想,也算不上理由,便回句: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無情依稀記得他好像說過這句話。
閉月讓他去死。
沙狼姑娘沒有來,無情沒有去,閉月不開心,仙鶴偶爾的啄出隻小沙蟲吃。
閉月非常不開心。
但她打不過無情,也勸不了他,但閉月是什麼人,堂堂一國公主。
她不服,還想不出個辦法來了。
得,辦法還真讓她想出來了。
她是這麼說的:
“喂,你知道沙子地裏的奇觀流沙嗎?”
無情回頭看她,點點頭。出了風峽岩,這可便是真點頭了。
“那你可泡過流沙浴?”
無情搖頭。
“太好了,今天本女俠就帶你泡一回。”
沙狼姑娘被罰了思過,正在狼圏裏喂小幺。
忽,一個仙鶴飛了過來,慌慌張張的就要帶她走。
沙狼姑娘認的這鶴,便問是不是無情出了事,鶴朝她點頭。
沙狼姑娘這就想去,沙狼姑娘的母親從帳子裏出來:“不許你去。”
“阿娘,阿狼哥出事了。”阿狼姑娘的母親見她的神情凝重,便是淚如雨下:“即使出了風峽岩便不再是風沙國的姑娘?”
閉月這邊在流沙中大喊大叫,不是假裝,是真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