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覺睡醒,就出現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腦袋裏還湧入了一串串與自己不太相幹的記憶。
房間有些昏暗,屋外一棵高大的梧桐樹,遮擋住了大部分光線。牆壁似乎還是黃泥土的,泛白的小木窗被風吹得吱呀吱呀響。睡的床是那種老式的大梁床,底下墊的還是稻草與舊棉花。
在她床的正對麵,大約兩米遠的寫字台上,放著一台黑白電視機。
蔣紅豆撓了撓自己蓬亂的頭發。
“難道我現在還在做夢?”
然後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臉。
“唔,好痛!”
這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現實!
她先告訴自己不要慌張,冷靜、冷靜地將那些紛亂的記憶全部都回想一遍。
半個小時後,蔣紅豆總算是知道了個大概。
站在穿衣鏡前,看著滿身的肥肉還有因為作息不規律蒼白的臉和眼裏布滿的紅血絲,她不想接受這個現實都不行。
總之,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穿越了,回到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確切一點說應該是1985年。
這具身體的主人名字也叫蔣紅豆,其實仔細瞅瞅,除了肉多了點人胖了些,這個蔣紅豆其實長得和她十分相似。就連右眼角的那滴小淚痣,都一模一樣。
“見鬼了,莫非這世上還真有什麼前世今生之說?”
那接下來她要怎麼辦?
另一位蔣紅豆此刻又去哪裏了?
她還能不能在明早七點鍾前趕到NU,做好她的招待宴啊?
心中雖然著急,可苦於沒有辦法。
除了走一步看一步,她也沒別的招。
這些年心思全放在做菜上、也隻會做菜的蔣紅豆,就連穿越小說都沒看過兩本,壓根不知道這種情況要怎麼處理。
她那塞滿了各種食譜和香辛料的腦袋,在其他事情的運轉上可是相當遲緩的。
“紅豆,起來吃飯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道喊聲。
“噢,好的!”
聽到人喊她,蔣紅豆也沒多磨蹭,飛速將自己的蓬頭用木梳梳了兩下,就拉開門出去了。
做廚師這一行,講究的就是一個利落,以及細心。前麵客人等著上菜,你三磨蹭四磨蹭,客人不是走了就是一個勁催促。
而一名優秀的廚師,是不會讓自己的客人等太久的。
蔣紅豆這麼快就出來了,讓鍾雲嵐都有些愣。
以往哪一日叫蔣紅豆起來,不得叫上個六七遍的?
飯菜其實這會兒都還沒開始做,隻因為蔣紅豆太過賴床,所以久而久之抓住規律的鍾雲嵐,準備做飯時就開始叫人起床。一直叫到飯菜端上桌,蔣紅豆才慢吞吞打著嗬欠從屋裏出來。
“今天太陽莫非是打從西邊出來的?奇了怪了。”鍾雲嵐嘀咕道。
放下了手裏的毛線,洗洗手,然後去做午飯。
對了,蔣紅豆在家是不吃早飯的,她喜歡睡懶覺,每天幾乎都睡到中午才起。
而蔣紅豆出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鑽進廚房,打開鍋蓋,幫忙把飯菜端上桌。
她小的時候就常這樣,奶奶喊吃飯,她就衝進廚房熱情高漲的幫端菜盛飯。也是這種老式廚房,雖然老舊但擦得幹幹淨淨的鍋蓋,用黃泥土砌成的鍋台。旁邊放置著大水缸和水桶,一切都和記憶中的有些相似。
結果一覺睡醒,就出現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腦袋裏還湧入了一串串與自己不太相幹的記憶。
房間有些昏暗,屋外一棵高大的梧桐樹,遮擋住了大部分光線。牆壁似乎還是黃泥土的,泛白的小木窗被風吹得吱呀吱呀響。睡的床是那種老式的大梁床,底下墊的還是稻草與舊棉花。
在她床的正對麵,大約兩米遠的寫字台上,放著一台黑白電視機。
蔣紅豆撓了撓自己蓬亂的頭發。
“難道我現在還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