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林天行正想指出她的病情,卻被突如其來的巴掌蓋得頭腦昏漲。
“你身體有病,我是……”
他話止於唇間,想說,一下子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臭流氓,變態,這裏是什麼地方,哪是你想來就來的,還膽敢輕薄我,找死。”
女子如此魯莽,倒是出乎了林天行的意料,他怕萬一弄出個好歹來,他也要被牽連,便一邊後退一邊解釋。
“你誤會我了,我之所以那樣是為了救你,你知不知道,你體虛,內又宮寒,不可過於激烈運動,很容易暴斃的……”
哪知,這話引來女子的瞪眼,她充斥著紅血絲的眼眸異常發渾,林天行看得出來,她是真生氣了。
也對,畢竟一上來就詛咒人家,確實不好,可他就這麼心直口快,也沒辦法啊。
女子還是和之前練武的情況一樣,對林天行可以說是招招恨不得打在他身上,林天行想接下,又怕傷到女子,便能躲則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一閃一打這麼鬧了一陣,突的,女子就那麼毫無預兆的昏倒在地上,連一直在邊上不知作何打算的士兵也愣住了。
林天行見狀,長呼出一口氣,雖不用再躲躲閃閃了,可現在都情況也不容樂觀,至少他得先想辦法救治女子,不然等其他人趕到,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林天行再無猶豫,抱起女子放至平躺幹淨的一處,隨即又吩咐士兵前去拿醫治的藥箱。
士兵也是嚇傻了,慌慌張張的跑了下去,沒一會兒,又摟著個大箱子來到他們麵前。
林天行看著昏迷不醒的女子,心下有些害怕,控製了一下,才慢慢開始,一針一針下去,女子漸漸恢複了神智,隻不過臉色很慘白,紅紅的唇此時也透著幹燥,看起來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你這個臭流氓在幹什麼?是不是想對我不軌?告訴你,如果你敢亂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天行裝作若無其事,從頭到尾隻專心插著銀針,又一一拔起,看女子臉上好多了,整個人如釋重負。
“好了……”
“嗯?”女子感覺到身體的酥麻明顯好了許多,腦海裏的疼痛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有些驚奇,卻又不好意思開口道謝,便冷冷的來了一句。
“變態,臭流氓……”
林天行挨罵並不還口,因為女子氣息微弱,現在與她爭執,肯定會引起病情的加重。
待女子好了不少,林天行這才緩緩起身,他對女子身邊的士兵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女子望著林天行的背影好半天才回過神,冷冷的道:“快扶我起來,我要去見父親。”
女子來到軍營,邵將軍正在房裏踱步,下一秒,見到女子,他臉上的皺紋擰成一團。
“金花,你怎麼了?”
金花擺擺手,繼而坐向一邊,開口問道:“父親不是說新教官會來嗎?”
邵將軍聞言,輕笑一聲,“本來想晚點引你們認識認識,可剛剛好,他也來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光天化日之下,和流氓有什麼區別!
林天行正想指出她的病情,卻被突如其來的巴掌蓋得頭腦昏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