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呼吸十分平穩,不像是受了內傷的樣子,也沒有中毒的跡象,這個劍傷處理的很好,也沒有到失血過多導致昏迷的地步,確實是比較像睡著了一樣。”
“果然。”
林淵有些不明白:“怎麼了嗎?”
“阿淵淵,你沒發現嗎?斜陽嶺這次擂台還有一點很特別的地方。”
“公子是說,那些守擂人和比擂人都是學的不同的術法?”
“嗯嗯,對,繼續。”
“確實有點不對,正常門派比擂都是同術法家族之間進行比試切磋的,可是斜陽嶺自己的門派,就既有拿佩劍的,還有拿鞭子的,哦,對了,第一個守擂人居然什麼都沒拿。”
白子蘇點了點頭,有一種孺子可教也的感覺,成就感啊,油然而生啊,不錯不錯。
“還有這個比擂人是練拳法的,還有我白家旁係的幾位公子,完全是練的不同的,居然都可以進行比擂,確實是很不符合常理啊?”
林淵繼續說著。
“說的不錯,不過他們家還真的是挺雜的啊。”
白子蘇總結了一下。
林沐無奈的提醒她:“公子?”
白子蘇擺了擺手:“所以啊,斜陽嶺那些個劍啊鞭子啊什麼的,分明就是障眼法嗎,以前都沒有弄傷過人,今天一上來就刺了一劍,很明顯是演給我們看的啊。”
“那斜陽嶺真正的術法是什麼呢?”
林沐忽然道:“哦,我想起來了,我還發現那守擂人打著打著還看了一眼周圍還有那個掌事的,好像在確認什麼似的?”
“嗯嗯,你們兩總算是開竅了,不枉我之前的悉心教導。”
林淵也明白了:“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守擂人才開始用斜陽嶺真正的術法的,這刺中他一劍,純粹是為了順理成章的讓他在我們的眼前跌下擂台的?”
“準確的說是暈下擂台的。”
白子蘇繼續說著:“所以,斜陽嶺真正的術法還是讓他們暈過去和睡著了一樣,根本不是什麼劍法或者是鞭子。”
忽然,林淵打斷了她,擋在她的前麵:“公子,好像有人來了。”
“那我們先躲起來。”
幾人趕緊跑出去,躲在另外一間屋子的門後,正好是來人看不到的地方。
走過來的男子身著深藍色長袍,腰間有一個刻著雪字的白色玉佩,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看了一下暈過去的護衛,有些奇怪。
白子蘇悄悄的說著:“我就說這個人不簡單吧。”
“誰?”
糟了,被發現了,還好林沐又撒了一點粉末出去,三人趕緊乘著這個時候跑了。
司公子先是用袖子擋住了臉,之後用手扇了扇,確認隻是麵粉之類的無味無毒的粉末,看了一眼剛剛有動靜的方向,確認已經看不到人之後,司公子就轉身走過去,繼續看那個暈了的人。
而另一邊跑走的三人,確認他沒追過來,緩了緩腳步:“呼,我的天那,這人也太靈敏了吧。”
林沐有些嫌棄:“你還好意思說,公子,阿淵都能發現他,他自然也能發現我們啊。”
“嘿嘿。”
白子蘇不好意思的笑笑,還是拍馬屁:“還好阿沐沐你機智。”
“行了,我們趕緊走吧。”
白子蘇看了看林淵:“你姐可真難伺候,脾氣不小啊。”
林淵微微的點了點頭,忽然發現林沐轉過頭來看他們,趕緊看向別處,一副事不關己,愛莫能助的樣子。
“慫。”
不過自己更慫。
白子蘇趕緊跑過去拉著林沐的手往前走去。
林淵撓了撓頭,追了上去。
“我就說那個司家的不簡單吧,冰山雪族掌刑罰,可控雷電,又不是我們白家,不善武力,所以要學習些簡單的劍法什麼的保命,可他卻帶著佩劍,他們家族完全不需要啊,雪族這麼厲害,除非他另有化身和別的家族的血脈,否則哪有必要練習劍術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