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族內有事就回去,你畢竟是鷹族的族長。”
淡然的說著,再度看了鷹染一眼,而鷹染也正好看向夏初淺,似乎是思索著什麼,聽著頭頂不停傳來的鷹鳴聲,最終還是化形飛上了天空。
“等我。”
極淡的一聲,夏初淺仿佛都以為是幻覺,直到鷹染在她頭頂盤旋了一會,才離去,夏初淺才明白是他留下的話。
鷹染走後,夏初淺便和虎昊去了後山。
雖然知道後山的藥草估計是早就被踩踏殆盡了,但經過不懈的尋找,還是在一些石縫裏找到一些草藥,而且盡還偶然得了幾株珍貴的草藥。
這次劫難過後,不止獸世的獸人受創,她身上的東西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藥粉全沒了,暗器也隻剩兩枚,匕首磨損嚴重,子彈雖然她一直留著保命不舍得用,但這次下來也就隻剩不到十顆了。
得快點添些裝備,在沒有學會獸世的異能之前,這些就是她保命的關鍵!
夜晚。
尋了草藥的夏初淺,去給優娜換了藥,並且把需要煎熬的草藥給了麋塵,因為他非要自己動手,說不想麻煩她,她便也沒有堅持。
而虎昊則去城外為她尋食物了,一是魍魎之城經過這次,不止木屋全沒了,食物也被糟踐了一大半,麵臨了大問題,二是虎昊這方麵倒是跟夏初淺一樣,並不是太依靠別的獸人。
難得的一個人呆會,夏初淺從麋塵他們的樹洞出來,便在林子裏頂著雨逛了會,本想聯係1號,詢問下升級的情況,卻被暗處的一隻手狠狠的拉到了一旁,抵在了一顆樹上。
“誰……?”
“我。”
剛問完,就被那個獸人伏在耳邊的一個字,打斷了接下來的聲音,同時夏初淺眼中也升起疑惑。
“你怎麼會在這?”
夏初淺語氣裏明顯有著詫異,隻是黑夜裏麵前的獸人卻沒有說話,半天過後,才在夏初淺耳邊輕輕說道:
“這次獸潮不是意外,魍魎之城很危險,跟我走。”
“什麼意思?”他的話讓夏初淺心中一震,眼中壓下的更有略微的驚恐。
“那條蛇護不住你,而且,他也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耳邊的聲音明明沉穩冷靜,但他說出的話卻能直擊夏初淺心髒,這麼大的一場劫難,若不是意外,那將是怎樣的一場算計?!
“夏,我能保護你,我帶你去王城。”
不知為何,他的語氣裏除了堅定的保證,還要想得而不可得的落寞。
“抱歉,我不用誰來保護……”
夏初淺冷漠說著便想轉身離開,卻被他一把抓住,牢牢的控製在臂彎裏那裏也去不了,又是這該死的力量壓製。
而且看著對麵的獸人,她知道論實力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爽,早知道該早點修煉異能的!
“這個獸世到底有多凶險,你終會明白,你獨自是無法在獸世生存下去的。”
“那便等我明白的那天再說。”
“夏……”
“你族內有事就回去,你畢竟是鷹族的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