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州,地處大棠的南方,準確來說是在東南方位。這可是一片得老天爺寵愛過頭的地方,該晴的時候晴,該雨的時候雨,再加上這裏有大片大片的土地,完全一個天下糧倉啊。、
說是天下糧倉是一點不為過的,臨州除了供應其他州外,自己還可以有大量的富餘。也因為這個原因,施法義粥也成了這裏的一個標誌,無論是流難的乞民還是過路歇腳的旅人,都可以過來免費喝上一碗。
這種習慣在臨州的都縣:平郎縣尤其盛行,每個月都會有三到五天不等的時間開放義粥鋪子,這不,今天正好趕上了。
“看這次的乞民,似乎又多了不少沒見過的,而且口音和我們這裏相差好大,又不知道哪裏出了災荒了。”打粥時,鶴雲枝歎口氣說。屬實,最近不斷的有乞民湧來,這都是第七天開義粥鋪了,但是還是不夠。
“娘,鍋裏的粥不夠了,我去弄一袋米來。”說罷,鶴雲枝便走了出去。在施發義粥的人裏麵,鶴雲枝是年紀最小的,今年才剛滿十九歲。雖說是個女孩,但是力氣卻不小。
旁邊的大鍋李,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這裏已經一個早上沒停鍋了,按往常來說,這是不太可能的。
“老哥,能問一下到底是除了甚事了嗎?”有人在鋪子上問道。被問住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後麵才反應過來,用比較蹩腳的雅言說“亂啦,北方全亂啦!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人開始造反,鶴朝廷打得你死我活的。沿路上的熱你為了活命,都開始往南方走了。唉,造孽啊!”
“這樣啊...”打粥的人聽了也是歎口氣,手裏的瓢更多裝了一些遞到前麵的碗裏。“也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的,這幾年皇上都下了幾次天下免稅的皇命了,怎麼還有人想著造反,真是想不通。”
“對了,後麵還有不少其他叔叔嬸嬸送來的水果和其他幹貨,我也一起去拿來吧。”想到這個鶴雲枝理科動身行動去了。
“唉,小鏡啊,你真是好福氣啊,生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不說,還這麼心善,以後肯定找一個好夫婿啊!”被叫小鏡的年輕婦人名叫鏡宮累,也就是鶴雲枝的娘隻是笑笑,沒說什麼。“誒,我剛好認識一家不錯的小子,人長的俊不說,還有一把子好氣力,要不我幫你說和說和,當回媒婆?”鋪子上的人聽了都分分笑出聲。
鏡宮累倒好像挺不好意思的,臉上一片紅,仿佛被說親的是她一般。“算了吧嬸,這孩子還小,我也就這麼一個女兒,舍不得,還想在身邊多養幾年呐。”
這些個嬸嬸們的話鏡宮累也就是聽聽而已,鶴雲枝可是這十裏八鄉出了名的俊後生,這幾年上門說媒的都快踏破門檻了,其中都不缺大富大貴之家,但是都被一一拒絕了,今天的話,也不過就是左耳進右耳出罷了。
說話間,鶴雲枝把東西都給辦了過來。這麼多東西一個人肯定是搬不完的,所以來的人不止一個,多出來的事鶴雲枝的發小:東方勤。
“娘,你看這麼多夠嗎,不夠我叫人在去弄一些來。。”鏡宮累和幾個其他的婦人一起過來清點了一下,表示已經夠了。“那還有我i什麼事不,沒事的話我先回去吃飯了。”確實,忙到現在鶴雲枝連口飯都沒來得及吃。
“行,這裏也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鏡宮累一邊打粥給人一邊說道。忙了一早上,鶴雲枝也是累的不行,中午隨便吃了幾口就睡下了。不過不是在房間裏,而是搬了一把躺椅誰在自家門口,哪裏是她平時賣水果的攤子,內快地方風還挺大的。即使實在夏末,也依舊是很熱。
過了一個多時辰,有兩個小青年從街口那邊走了過來。“西街臨口第七家店,就是這一家了,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嘛。”
兩人坐在差攤上嘀咕。端茶過來的老板聽見了忍不住發笑。“這,不是,我又沒有說錯什麼,你笑什麼啊?”開口的那個小青年問道。
“老板笑你什麼都不知道,像個呆頭鵝一樣的。”旁邊的一個漢子邊笑邊說,老板隻是搖頭沒有說話。這就搞得兩個人更是一頭霧水了。
看了看日頭,似乎快到申時了。“你們馬上就能看到好東西了,記得收好自己的下吧,別流口水下來。”其他客人聽了,都開始期待起來。
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差攤上的人嗯都開始望著對麵的那個水果攤子。一隻白皙的手突然伸到了台麵上,然後開始一陣亂摸,摸走了一根泡在水裏的黃瓜。
隻聽見哢嚓哢嚓幾聲,一小節剩下的黃瓜尾就被扔了出來,上麵還有清晰的牙印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