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媛兒穿好衣物,程欣和吳玲就上前詢問的:“媛兒,你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好啊。”許媛兒笑著說道。
程欣和吳玲知道許媛兒從不說假,莫非這楊道長的刺灸真的如此玄妙?
兩人心裏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你體內的陰濁之氣雖散去不少,卻並未徹底消褪,將來不時有複發之可能。”楊景賢對著許媛兒說道。
“還可能複發!也就是說還沒根治好麼?”許媛兒愁容滿麵。
楊景賢微微頷首,他早就說過要治好痛經絕非一時可以,即道:“若要根治好,還需得施針三四餘次,再配上此方,服用數月左右慢慢調理,到時不出半年就不會再有複發之狀況了。”左手挽袖,右手提筆,立在案前,在一張白紙上迅速落尾,交到許媛兒手中。
許媛兒三人湊在一起,都看著紙上寫的是什麼藥材。
發現都是些尋常易見的藥材,不僅常見更且廉價,僅靠這些普通藥材熬製,然後定期服用確定能根治好?
其實也不然,這張藥方隻是起調理作用,重中之重還是在於刺灸之上,因為刺灸時有楊景賢湧入真氣在內,勝比許多奇丹妙藥之效。
但是許媛兒三人哪裏懂得真氣,於她們而言這種玄乎又玄的東西隻是些晃人的手段罷了。
“真是麻煩楊道長了。”許媛兒拿出了些錢,一麵說著一麵就要送到楊景賢手中。
楊景賢伸手推辭的謝絕道:“貧道向來不收取任何錢財,許姑娘還是收回吧。”
許媛兒愕然一下,驀地想起爸媽說起,這楊道長治病從來不要錢,現今看來,端的如此。
不過一旁的吳玲卻不這麼以為。
現在有誰會對錢不感興趣?
在她看來,楊景賢定是嫌許媛兒給的錢太少,故意婉言辭謝,實則是想多撈錢財,這種表裏不一的人,她實在是見多了。
“那楊道長,下次施針是在什麼時候?”許媛兒問道,說道間還留戀於剛才施針時的舒服感覺,仿佛難舍期間。
“每兩日施針一次,還需三至四次。”楊景賢回道。
“下次施針要兩天後呀。”程欣若有所思,說道:“媛兒,後天我們還有一場同學聚會,隻怕到時會趕不上啊……”
許媛兒這才記起兩天後的同學聚會,扶額愁住了:“對呀,後天還有同學聚會,到時要從這裏趕回城裏,恐怕是來不及了。”
“要不我就不去了吧,你們替我跟班長說一聲就行……”許媛兒思索半晌,對著兩個閨蜜說道,她寧願不參加這場聚會也要把痛經治好,畢竟同學之間以後還有手機可以聯係。
“這可不行,這次聚會班長可是點名指姓媛兒你一定要去。”吳玲一口否決許媛兒做出的決定。
“要不這樣,楊道長你隨我們一起去城裏。”程欣看著楊景賢說道。
楊景賢微微搖頭,示意他不會去城裏,但又想起什麼事,開口道:“貧道先向幾位打聽一下,徐州在何處?”
“巧了,我們就住在徐州呢。”程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