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獸潮啊......”王貞儀把手指頭放進嘴裏,呆呆地往著天上,“沒有星星看不出來咩,我記著上回看是有一周的時間才能開始吧,但是現在過了幾天我也不清楚啊。”
“那就是這幾天了,你上回說是海獸獸潮,但不是從南邊而來,那會是哪個方向?而且原因是什麼知不知道?”老瞎等人終於問道關鍵問題了,大家都豎起耳朵聽著,這簡直是對未來的預見,是關乎生命的問題。
“哦,我記起來了,的確不是南邊,而是......”王貞儀正說著,唰的一下,消散在空中了。
雨紅驚醒,又恢複了生命活動,“怎麼樣,這回問完了吧。”她顯然在召喚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瞎等人目若呆雞,一頭黑線地盯在王貞儀消散的地方。
二溜子把自己的人字拖拿下來,扔向老瞎,“上回就是你磨嘰,沒問出來,這回還磨嘰,這下好了,又得等一周了。”
桃星說道:“誒?王貞儀不是說每天都能放出來麼?”
“她哪知道,紅姨每周能用一次這個特技,這回又讓老瞎給耽誤了,下次再能召喚的時候,獸潮都來了。”二溜子白了老瞎一眼。
“嘿嘿,人世間總有起起伏伏,走吧,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老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努力轉移話題。
“這跟起起伏伏有什麼關係,誒,算了算了,走吧,說你總惹一身氣。”二溜子氣衝衝得走開。
即便沒人回答雨紅,她大概也清楚了事兒又沒問出來,“哎,走吧,仇恨袋越踢越大,先放下,車到山前必有路。”
“對對對,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上路吧。”老瞎笑嘻嘻地順著說道。
同在牛脊大道上,傳來一陣清新的木魚聲。
“牛頭我前麵走哇。”
“二百來人跟後頭。”
“這隨隨便便打一架,不知為啥咱就收。”
“咱們拚命在趕路呀,領導騎鳥樂悠悠。”
......
一時寂靜無聲。
“吊死鬼,死得慘,大戰之中挨一槍。”
“吊死鬼,真可伶......”
“誰死了,別咒人啊。”吊死鬼在四人抬的擔架之上。
“哦,那我重說。”馬麵又重新敲起木魚,“吊死鬼,剩口氣......”
“等等,前麵有人。”牛頭站住,單舉手臂,示意大家停下。
在牛脊大道中段,老瞎等人與牛頭馬麵的軍隊正麵相遇。
老瞎先開口:“看你們這裝束,是牛頭峰的隊伍吧。”
牛頭接上話:“看著你們穿得很鄉下的樣子,還有些見識麼。不管你是哪路人馬,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陸寬又闊,各隨一邊走。”
“你們這是剛從牛尾村出來麼?”老瞎把手搭在腰間的手斧上。
“我們從哪出來沒必要跟你廢話吧。”牛頭也拔出短劍。
“二溜子,桃影!開打了。”老瞎大吼一聲,轉瞬間扔出腰間手斧。
咣!
馬麵跑到前麵,從懷裏掏出鐵球,擋住飛斧,火花四濺。
“這群人什麼來曆?”馬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