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潺潺風聲寒,靜看風雨裹群山。
昨日夢中追仙去,禦劍飛天。
夢醒知虛幻,幾許風雨幾許寒。
待尋來時路,泥濘多不堪。
二人正式出發時,已經是太貞子等人離去三天後,接連下了兩天的雨,道路泥濘不堪。二人要從此處穿過拒北關,一路去到天命帝國,原來的裝扮肯定不行,所以各自喬莊一番。
阿渣一身白色書生袍腰挎長劍,配合他的長相,顯得英姿颯爽俊郎非凡,張狗蛋做的是獵戶打扮挎著一把木弓,但因身材矮小看著有些軟弱猥瑣。阿渣自是一番嘲笑,說他扮的不像。張狗蛋翻個白眼,這不廢話嗎?他這身材除了乞丐,扮什麼能像?
二人找村長弄了一份路引,做一個假的身份,但路引需要到石閘城蓋印,方可使用。離拒北關破已經有一段時間,按理說天命的軍隊應該已經到石閘城了,但現在都沒有傳來石閘城被圍的消息,也隻有一種解釋,石閘城並不在他們的作戰路線上。
二人打好包裹收拾妥當,出來時上午已經過去大半,一路行來按著晴嵐河前進。官府為了防止水患在晴嵐河周邊建了堤壩,周邊的村民都在上麵行路,這樣不僅方便也可以增加堤壩的強度,多年走下來也成為了一條近路,周邊的村民進城多是由此行過一段在轉入大路,堤壩離著河麵約有五十米,這是作為緩衝地帶。
日頭有些偏西,已是過了正午,路上泥濘不堪,二人一路走來很是疲憊,也有些饑渴,尋了一處樹蔭下進食。無論是前世還是這個世界,堤壩周邊都會種植樹木。這是作為強堤之用,有些因為砍伐也有沒有的。
阿渣看著雲氣蒸騰的晴嵐河道:“哎!狗蛋你說這晴嵐河一直都這麼寒嗎?”
張狗蛋嚼著幹糧,“常威武不是說,從古至今都是這樣嗎!連取名字那個書生,都死了好幾百年了。”
阿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條河從大西一路流到天命,我們大西這邊水寒,你說天命那邊還是寒的?”
張狗蛋翻著白眼,閑的吧?“我不知道,有機會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和你聊天真沒勁,讓你猜,讓你猜懂不?”阿渣說完,狠狠咬了一口幹糧,張狗蛋沒有理他,轉過身去繼續吃著幹糧。
阿渣很無奈!張狗蛋不愛說話,很多時候你都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還很有道理,讓你又不得不聽。人都說:矮子難鬥,果然沒有說錯!阿渣憤憤想著。
這時張狗蛋說道:“哎!阿渣,你看那是啥?是人不?”阿渣聞言望去,兩人前方很遠的處,黑乎乎好像一個人趴在地上。
阿渣翻了一個白眼,這一幕多麼似曾相識!不久前撿太貞子時不就是這樣嗎!
阿渣說:“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也得走。”等二人走到近前,齊齊翻了一個白眼,確實是個人!身穿黑衣伏在地上。
阿渣打趣的說:“這……這……不會又有條雲龍吧?”
張狗蛋拔出匕首警惕著,二人的長槍在常威武家藏起來了,一是因為帶著不方便,二是因為是製式武器,帶著會帶來麻煩,阿渣見狀也拔出了寶劍,看著張狗蛋的試探。
張狗蛋上前用腳踢了踢,黑衣人沒動!張狗蛋又踢了踢還是沒動,張狗蛋又踢了踢還是沒動,阿渣看的直翻白眼,至於的嘛!十幾腳過後,張狗蛋終於確定對方是昏迷狀態,隨後緩緩上前,右手握著匕首,伸出左手去翻對方。
就在他手接近對方的同時,黑衣人猛的翻身擒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拉,張狗蛋一直警惕,此時卻也不亂,右手匕首猛的向前,劃像對方手腕。不想對方翻過來的同時,左手徑直抓向他右手手腕,對方仿佛預判一般,張狗蛋反應不及又被他一把抓住右手,張狗蛋雙手被抓,又是身體前傾已是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