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狗蛋看著熱鬧,也是笑了笑,“差不多得了啊!我看這水不深,直接趟過去就行,也不用等什麼船家。估計常大哥的野豬也沒問題吧!”
常威武麵有難色道:“深倒是不深,但這水太寒,要不還是等等吧!午時就會有船家過來。”
阿渣麵露挑釁之色,“慫貨!還大將軍呢!我倒要看看這水有多寒!”說著便向水邊走去。
常威武卻是被噎的夠嗆,剛想發怒卻見張狗蛋也跟著要渡水,沒辦法也隻能牽著野豬下水。
張狗蛋有些不以為然,剛剛喝過水雖有些冰涼,但還沒到常威武說的那樣。
不過這次他卻是失算了,失算大了!河不算寬,十幾米的距離,就這十幾米,卻是差點將三人凍死。
初下隻是有些冰寒,剛遊過河中間就凍的有些麻痹了,若不是三人軍伍出身,弄不好都會凍死在這河裏。
上了岸三人一豬趴在地上瑟瑟發抖,阿渣哆哆嗦嗦的說道:“這……這他麼的什麼河啊?好懸把老子送走!”
常威武也是凍的夠嗆,聽他說完很是憤怒,“你不裝犢子嗎?裝啊!這回讓你裝!”
三人趴在地上裝死,卻是凍的誰也起不來。
好一陣常威武恢複過來,對著二人說:“別裝死了,起來走走活動活動。要不會傷身體的。”
二人沒有反駁,也沒臉反駁,先前吃了大虧,現在聽話的緊,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慢慢的來回走動。
常威武活動一陣,就去牽他的豬,也是擔心豬凍壞了,牽著它來回活動。
這時張狗蛋驚訝的說道:“哎!那邊那個是個人嗎?”
常威武回頭,按著張狗蛋指著的地方看去,卻見似乎是個穿黑衣的人,蜷縮著趴在岸邊。
常威武還沒等說話,阿渣驚訝道:“有意思!走!過去看看去!”
常威武一陣無語,這小子的性子就不能改改?唯恐天下不亂,還老是欠欠的、賤兮兮的。
卻也沒有辦法,隻能牽著豬跟著過去。
三人一豬到得近前,還真是個人,三人對視一眼,各自握住兵器。
多年的軍伍,一路的逃亡,麵對未知他們不敢輕易放鬆警惕。
張狗蛋緩緩上前,倒提槍杆戳了戳,一路的逃亡,由不得他們不小心。
見沒有反應,張狗蛋大著膽子彎腰將人翻了過來,是個老者!
“死了吧!這水這麼寒,咱們青年人都受不了,何況這老頭。”阿渣長槍並未取下,握著劍小聲道。
張狗蛋蹲下試了試鼻息,“沒有!還活著。”
常威武此時卻一把拉開了張狗蛋,張狗蛋不明所以,一臉疑問的看著常威武。
卻見常威武如臨大敵,警惕的說道:“看胸口!”
胸口?張狗蛋回頭望去登時大驚!那老者胸口印著一條雲龍,白色的龍!張牙舞爪甚是威風。
雲龍?玄衣?三人此時都已明了,對視一眼皆是沉默,雲龍玄衣已是將這老人的身份,說的明明白白。
“雲龍”天命帝國的印記,而“玄衣”是天命帝國駐軍修士的最高顏色服飾,這老者的身份不言自明,必是天命帝國駐軍的最高階修士。
他們的這場戰事就是與天命打的,結果輸的一塌糊塗,天命的軍隊破了三關,過了六城。
他們駐守的拒北關,就是通往大西國都的最後一個關卡,可他們敗了!大西已是無險可守,天命的鐵蹄也將直麵大西京都“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