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駙馬最後一箱聘禮莫不是酒不成。”
“這怎麼可能,皇宮內美酒不計其數,駙馬爺的就能好得過皇宮的?”
“本官也覺得不像,定是其他東西。”
湯明月聽著那些紀國官員在議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緊接著就說道:“諸位大人猜得沒錯,這正是酒。”
湯明月說著就從箱子內拿起一個小木錘,將酒壇上麵的泥封給小心翼翼地敲掉。
扯掉酒壇口的紙,頓時,一股濃濃的酒香在大殿內迅速彌漫。
“還真是酒,隻是這酒,吸溜.......”一名官員說著說著口水就不自覺的留了下來,急忙用袖遮擋臉麵,將口水差掉。
這官員本還想看看有沒有人看到自己的這幅醜態,誰知,場內已經響起了眾多‘吸溜’口水之聲。
紀國的皇帝勤政愛明,平日裏沒有特殊癖好,就連後宮也隻不過就兩人而已這還是因為皇後隻誕下一女,且因為某些原因已不可能再誕下龍子,才被眾朝臣以及禦史逼著納了一位妃子,非要說愛好,也就是吃一個字了,酒自然也是在紀皇的愛好之內了。
不想前幾樣聘禮,紀皇雖然驚奇,但內心也無太多波瀾,那些琉璃等物,最終也不過會賜給一些有功的朝臣而已。
當紀皇一聞到這酒香,立馬站起身來,腳步衝忙的朝著湯明月這邊走來。
湯明月一間這架勢,立馬後退幾步,躲得遠遠的。
“快,朕要喝這酒。”紀皇趴在酒壇口上深吸一口後滿臉陶醉之色,緊接著就急忙催促許公公起來。
“陛下,還是讓奴才先替陛下試試這酒吧!”許公公在紀皇身邊,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這老東西,想喝酒就直說,朕的餐食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試吃了。”紀皇一聽許公公這話就明白他心裏打的什麼主意,頓時就沒好氣地說道。
許公公老臉有些微紅,但也隻能站在一邊,不敢再有言語。
從侍女手中接過一個小勺子,紀皇迫不及待地舀起一勺子。
眾朝臣滿眼饑渴地看著紀皇將酒喝入口中。
隻是讓人驚訝的是,紀皇在將就咽入腹中之後,仰著頭,閉著眼,整個人都好似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
時間一秒秒過去,滿殿的朝臣隨著時間的推移也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陛......陛下。”坐在最前邊,一名滿臉皺紋的官員急忙站起身,想要去看查看紀皇。
眾官員見此,臉上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一個個的都驚恐地站起身來。
唯獨許公公一臉平靜,依舊毫無波瀾地站在紀皇身邊,見那名滿臉皺紋的官員想要去觸碰紀皇,許公公伸出手去,將之阻攔。
“劉相,陛下無事,還請劉相稍安。”
劉然明見此,收回手,但臉上那焦急的表情顯示著劉然明並未放下心來。
正當滿殿官員等都心焦萬分之時,隻見紀皇終於有了動靜,緩緩地張開嘴巴,語氣平緩的吐出了三個字:“好酒啊~”
“來人,給朕的臣子們也嚐嚐這等曠世奇酒。”
隨著紀皇的話音落下,滿殿的官員一顆心也終於放了下來,侍女們被安排著去乘酒去了。
紀皇一邊回味著剛才的烈酒,一邊走回主位。
紀皇坐下之後緩緩說道:“駙馬與大明國使臣這邊的聘禮相比諸位愛卿也都見過了,那麼就有諸位愛卿來評比一番,看是誰的聘禮更好。”
紀皇說完之後,就見低下的官員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湯明月臉色平靜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反觀大明國這邊的使臣卻一個個麵色難看,原本誌在必得的一局,現在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直到宮中侍女給每位官員的酒替換好,也沒見有誰出來說一句話。
劉然明聞著酒香,看著眼前酒杯中清澈見底的白酒,滿腦子都是想快點喝一口,但紀皇不發話,他雖然貴為一國丞相,也不敢逾越了規矩,隻能耐心等待著。
這一等,等到了劉然明滿肚子的怒火都起來,見遲遲沒個定論,為了早點能喝到那酒,劉然明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殿中,朝著紀皇躬身說道:“陛下,老臣以為,次局,駙馬爺更勝一籌。”
紀皇聽後微微點點頭,說道:“朕也是這麼認為的,諸位愛卿可有異議?”
大明國使臣這邊見自己這邊馬上就要輸了,嘴角有顆大黑痣的那名使臣急忙朝著紀國的一名官員使眼色。
那名官員受到大明國使臣的眼色後,歎息一聲,緩緩起身,說道:“臣覺得此事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