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佩琪還沒吃飯呢,竟然就直接對陳子龍這般說話。
而且這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你也別爭著,我隻相信我所看到的。”莊佩琪臉色肅冷,沒有一點笑容。
對陶琬書說完,又立刻轉過來對陳子龍說道:“這一場午宴,本就是歐陽家主持的,你一個小小的供奉,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
“歐陽家看來給你的權利還不少,這應該才是你如此狂妄的原因吧?”
“莊佩琪!”
莊佩琪對陳子龍一陣步步緊逼,說話根本不留餘地。
即便是陶琬書出言大喊,想要阻止她說下去,莊佩琪仍舊是我行我素。
而她的話還越來越難聽,隻差一些髒字出現了。
這番舉動,讓得陳子龍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而剛才還聲明了,一定站在陳子龍身後,做一個強有力後盾的歐陽立安,都看不過眼了。
心底一股怒火衝出,便是低喝一聲。
身上的威嚴也直接一放。
伴隨著聲音,闖入了莊佩琪的禁區內。
將她後麵想要說的話給打斷。
“歐陽先生,您這不太合適吧?”莊佩琪心頭微微一震,即便她久居上位,但麵對歐陽立安這種老牌大佬,氣勢上還是稍微弱了一些。
“莊佩琪,你如此逼迫的歐陽家的供奉,你現在跟我說不合適,你不是更加不合適嗎?”歐陽立安笑了一聲,但臉上並沒有笑容,而是目光明亮,僅僅盯著莊佩琪。
“這一點上,我跟歐陽家的態度是一致的,隻是在某些方麵,我隻想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讓這個年輕的龍供奉學習到更多的東西。”
莊佩琪這完全是強詞奪理,隨便一個理由都是信手拈來的。
歐陽立安當然不相信她這些鬼話。
就算是真的,歐陽立安也要表明自己這方的立場,要是連莊佩琪都擋不住,又怎麼去抵擋倪家?
“長輩?莊佩琪,你有點可笑吧,我們歐陽家的龍供奉,何曾把你當成過長輩?你又是想以什麼身份來當這個長輩?你不覺得這樣的你很可笑嗎?”
歐陽立安平常是不住拐杖的,不過現在為了表示莊重,手上便拿著一根龍頭拐,說著話的同時,也是在地麵狠狠一跺。
聲勢也隨之加重,直接懟向了莊佩琪。
那話語中的怒意已經是很明顯了,所有在場的人,都沒見過歐陽立安這麼發脾氣的。
莊佩琪聽罷那些話,都是臉色一白,隨即黑了下來。
畢竟歐陽立安還是她的長輩,她因為自身原因,竟然想要平輩而論,所以當歐陽立安說出那一語雙關的話之後,莊佩琪便是無法反駁。
隻要她反駁了,就一定是錯的。
“歐陽先生息怒,小女子確有不對的地方,莊佩琪給您道歉一聲,不過陳子龍,我還是想要跟你好好單獨談一談。”莊佩琪還真是能屈能伸,既然無法反駁,便幹脆道歉了。
說著,目光也稍微緩和了一些,重新看向陳子龍,把後麵的話給說了出來。
莊佩琪還沒吃飯呢,竟然就直接對陳子龍這般說話。
而且這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你也別爭著,我隻相信我所看到的。”莊佩琪臉色肅冷,沒有一點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