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當耿恭聚精會神看兵書的時候,有一雙眼睛在不遠處隱蔽的地方看著他。

玉娘躲起來,就是要看看耿恭的反應,應該說這次耿恭的表現,通過了玉娘的考察。

耿恭沒等來玉娘,當然,他不知道那日的“神仙”女子叫玉娘,因為今日耿恭想問女子姓甚名誰?家住哪裏?可否婚配?

反正耿恭有很多話要問,可是他沒等來機會,看著太陽要“下班”回來了,耿恭悵然若失,不過他也沒辜負這日的時光,把孫子兵法中的地形篇參得很透,這也為他日後行軍打仗戰無不勝,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要說玉娘也是“玩”兵法的出身,這一出“欲擒故縱”運用的委實“爐火純青”,但也不免用計過深。

不錯,耿恭確實是“上鉤”了,你玉娘也證實了你的魅力,可是怎麼就忘了一件事,雖然你玉娘家來求親的踏破了門檻,可是耿恭沒來過呀,找不到你家,關鍵是你沒有告訴那個“耿伯宗”,你叫玉娘呀!

確實是玉娘疏忽,她以為人人都會認識她,驕傲的人都會想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也不是玉娘什麼大錯。

錯不錯的不管,反正耿恭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他想去打聽,沒有門路,要說比武打仗,行軍排兵布陣,耿恭那是沒得說,要說追女孩子,在女孩子方麵的心思,耿恭就愚鈍了一些,這更沒什麼大錯,畢竟人人都是“各喜一精”嗎。

沒有錯的兩人,一個雖然“略施小計”就讓那個“淩雲之誌”,從此在誌向之外,又添了一份牽掛,但是,這個耿伯宗卻不知道她玉娘是誰?

一個雖然被玉娘這個奇女子所打動,可是他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呀!

他又沒有後來的人,崔護那兩下子,寫首“人麵桃花”啥的,雖然都是“人麵不知何處去?”可是人家崔相公留了一首詩,多少也是線索。

何況那時又沒有微信朋友圈,可以轉發搜索一下。

這可咋整?耿恭在家裏徒之奈何!

所幸,他還可以讀讀兵書,練練武功。

玉娘的情況可是不如耿恭,自從在觀世亭偷看耿恭以後,她就一副“薑太公釣魚”的架勢,等著魚兒上鉤。

她的盤算也是不錯的,一是這事女方不能太“上趕著”,她主動找過耿伯宗一次,就可以了,女孩子嗎!雖然我玉娘有男孩子性格,但該矜持還是要矜持的;二就是,她們的家庭也算門當戶對,雖然耿恭家現在過的是沒有什麼家當,可是玉娘不在乎這個,最主要的一點,人家耿家有拿出手的東西,那就是名望,耿家世代的聲望,加上耿恭小小少年就積攢起來的好名聲,如果耿家來提親,她們家族應該是不會反對的。

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三天不來,五日不到!

正像鄧麗君小姐歌中唱的那樣:你說三天來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

雖然玉娘沒有等到一年,但絕對是度日如年,要這麼說,那就不知等了多久了?

這絕對怨不得耿恭耿伯宗,人家根本沒說來看你,那次赴約了,你還躲了起來,你說說怎麼辦吧?

這可是難壞了玉娘!

疏勒城這邊負責講故事,範羌負責營救。

現在範羌和兩千士兵在天山的南麓,而疏勒城在天山北麵的車師國,這個車師國是車師後國。

車師國有前後,天山也有南北。

範羌他們雖然離疏勒城的直線距離並沒有多遠,可是隔著一座天山,又趕上冬天的季節,翻越天山可不是鬧著玩的,就是現在的條件下,翻越雪山都是勇敢者的遊戲。

別怕,範羌和這兩千士兵不單是勇敢者,還是英雄,區區一座天山難不倒他們,即使積雪已達一丈多深。

沒有史料記載,他們是如何過的天山?

等待他們的疏勒城依然死一般沉寂,即使這樣一座死城,卻嚇得凶悍的匈奴不敢靠近。

耿恭講了這麼一大段,他想歇歇了,最主要的是,他想把精彩留到下一天,大家彼此都有期待,也好再熬過一天。

接下來,就是大家講自己的故事。

這段時間以來,劉友講故事,以及“胡謅八扯”預測未來的水平,已經得到了大家的喜歡,雖然他劉友講的故事有些玄乎,但在這樣一種絕境下,故事的真實性就不那麼重要了,雖然劉友講的是曆史,是事實,可“穿越”這事,誰又經曆過呢?

劉友講,他們守疏勒城這事,後世的人也有不信的,畢竟太過於精彩,太過於不可相信:困守孤城,外無援兵,內無糧草,幾百人對幾萬人,而且這幾萬人還不是“散班子”,是凶悍無比的匈奴。運用常理分析,現代人不相信也就不足為奇了,所以組織了多次的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