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看了看順子,想要問什麼,看到他慫包的樣,欲言又止,轉過頭看了看穀麗。
“這位就是江湖上的三七姐,前兩年順子賭博輸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外債,沒有辦法還上,於是我們就下夜跑掉了,這不,還是被三七姐找到了。”穀麗看著那個女子,嘟嘟著嘴給權承介紹著。
“三七姐,怎麼不叫三八姐了,我看這個很合適她。”權承看了看三七,心裏想著,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
“欠債還錢,天經地上,一共多少錢?”權承看著這事不簡單,他就慢騰騰坐在了炕邊上,裝出一副要多少有多少的架子,無所畏懼的笑著說。
“哎吆,沒看出來,這還像個男人,可不知道今晚要是拿不出錢,被我給閹了,你會不會還像個男人。嗬嗬,我可告訴你,別跟姐姐玩什麼花樣,不然,我剁了你的東西喂狗吃。”他惡狠狠地說。
“別說大話,閹了?有那麼容易,就一個蛋,夠你們幾個人抬的了,說事吧!”權承擺著口。
“哎吆,這大話甩的,沒事,我就喜歡強悍的男人。”一共七萬,看在你是個男人的份上,利息我可以不要,今天拿出七萬的本錢,就萬事大吉。“她說著,又吐了一個煙圈。
“條子了?”權承問。
“條子?那裏有條子,沒來得及開票,他就跑了,那裏有條子啊!兄弟,你真會說笑。”她嫵媚的嗬嗬笑著說。
“沒有條子?沒有條子那就是敲詐,你還要錢。”權承盤了盤腿,笑笑著說。
“哎呀!你看這兄弟多精,小心點,不然『亂』說話噢,不然,人家可是要把你舌頭先割了喂狗噢。”她說著,這就在權承的身上磨了起來。
“biao子,看我有機會怎麼日你,破。鞋!”權承暗罵。
“沒錢,一個子都沒有,愛咋咋的。”權承也沒有辦法。
那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全村人都拿不出來。
“哎呀!沒錢你跑過來裝什麼大頭蒜,就兩個軲轆抗一杆槍,有個屁用。”她用指頭挑了一下權承的下顎說著,權承看著有人挑逗他,他這就顯然不願意答應了,他一下子扒開了她的胳膊。
“小心點美女,不要擠的太緊了,不然把你的肉嘟嘟擠出來了,你看,白白的多心疼啊!”權承指著三七的大熊說。
“嗨呀!你這桃花眼夠尖的,誰的東西你都敢看,就不怕人家把你的眼睛扣出來,烤成肉串?”
“你都恨不得全部『露』在外邊了,不就是想叫人看嘛?看了才知道你那玩意比別人的強悍啊!怎麼?不想讓別人誇你凶大『臀』滿溝溝深啊!”
“還不了錢,可不好說話啊!別看了,看多了上火。攻心啊!”
“要錢沒有,要命倒是不少,萬一不行,那咱們賭一把。”權承試探著說。
“啊!哎吆小兄弟,你這膽子不小啊!你要啥沒啥,你拿什麼賭啊!”她說著,這就用自己的『奶』『奶』擠了擠權承的臉蛋。
“我去,太『騷』了,我現在就像幹你,深深的幹你!”權承盯著她看了看,想著。
“如果我輸了,隨你處罰,怎麼都行。如果你輸了,錢就算了,兩清。”
“哎吆,沒看出來,像個男人,這麼有骨氣,那來吧,我就給你『露』兩手,咱們就玩比大小。”一人一牌定輸贏。
“好。”
“取牌”。她喊了那個男的一聲,做出一個夾煙的動作。
“是!”
那男的拿出一支香煙,遞給她,然後幫他點上煙,這就從衣服口袋裏取出一副撲克,遞給了美女。
“打牌吧!”
權承說著,一指頭彈飛了桌子上紮著的那把匕首,匕首徑直向三七飛了過去,那男的一把接住了匕首,銳利的目光炯炯的看著權承,顯然,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動作,讓他有點吃驚。
“吱吱、、、、、、”
她用灑脫的動作洗牌,來來去去好幾回,最後把撲克遞給了那個男的。
她笑笑的看了一眼權承,不屑一顧的表情,稍微有點猖狂,顯然沒把權承當成一個蒜頭。不過,她一點都不緊張,很是淡定的,真是見過世麵的人。
手落人到,那男的又開始點牌了,順子眼睛睜的跟蛋一樣,死死的盯著,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吱吱、、、、、、”
那男的又洗了三把牌,把撲克整齊的背麵朝上的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