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扶我起來,不然有人來了!”她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微笑著說。
“沒事,這麼遲了,沒人過來,再說了,現在就是天王老子過來,我都不願意鬆手的!”
“那你就抱著吧!”
她說著,這就把頭垂了過去,白皙的脖頸,豪無遮攔的呈現在權承的麵前,權承真想一口咬上去。
“下次不能這樣了,半夜三更的來撿人家女娃子的便宜。”權承把她抱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戴好帽子,這就笑著轉身離開了。
權承看著她轉身時魔幻般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咪咪的笑了一個,拍了拍手轉身離開了,嘴裏墨跡墨跡的說:“小樣,千萬別讓我逮住你,看我不扒了你的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水。”
菊子的事辦的還算是順利,看著沒有了什麼大礙,權承和鍵子這就出門了,留下了柱子照顧著菊子。
出了醫院的大門,哪裏都沒人了,有的也就是那些個小地攤,實在是沒有辦法,兩個人在地攤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不知道該去哪裏了。
“唉!這事整的。”鍵子有點惋惜的感慨著。
“估計,這倒是件好事,說不準,就為這事,他們兩個能破鏡重圓。”權承擦著嘴,嗬嗬的說。
“少吹吧你,真的假的?柱子就這兩下子完事了?”鍵子瞪著眼睛說。
“那你以為了,估計書記賠償點,這事就能了了,畢竟夫妻一場,沒必要整個你死我活,離婚這事,可不是說理就可以離的,嗬嗬。”
“這樣最好。唉,這都快天亮了,咱們去哪裏啊!住個旅社也不劃算啊!”鍵子邊走邊說。
“嗨,要不,我帶你到巷子裏轉他一圈。”權承拉了一把鍵子,興奮的問鍵子。
“巷子?啥巷子?幹嘛的?”鍵子愣頭愣腦的問。
“找雞的。”
“找雞的,誰家的?”
“傻子,就是幹那個的,估計比芳芳的手藝好多了,去還是不去吧?”
“真的?去,去,多少錢啊?”
“就幾塊錢,去就去,不去就拉倒,咱們就找個旅店啥的。”權承看了鍵子一眼,說。
“那就去吧!我可告訴你,一定不能讓芳芳知道啊!”鍵子說著,拉了一把權承,像是警告一樣。
“放心吧!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還能出賣你不成?”
靜夜如水洗,空冷似斷腸,懸月假彎鉤,難釣傾城人。
兩人這就走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傳說中的這個逍遙巷,權承以前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但他從來都沒有去過,那時間,他那裏看得上那裏邊的娘們,還是掏錢的,免費倒搭預約的都用不完了。
“權承,這行嗎?我怎麼感覺有點不靠譜,這事有水平沒。”鍵子兩隻手『插』在上衣口袋裏,有點冷清的緊了緊衣服,有點擔心的問一邊的權承。
“沒事的,去了你就放開了幹,隻要不幹死,沒得問題,我是知道的,就你的那兩下子,不被人家幹死已經是萬幸了,擔心個屁,裏邊什麼樣的人都有,不差你和我。”權承故意裝出輕車熟路的樣子,邊走邊說。
這個巷子很深,繞了好幾道灣,他們走了接近十分鍾,這才到了盡頭。
前邊是一個大門,大門的側麵有一間房子,門也是開著的,裏邊的燈光很暗,權承和鍵子這就一前一後走了進去,裏邊不是很大,簡單的放著幾張桌子,有幾個中年人在泡腳,吧台前邊一個絕『色』的美女,濃妝淡抹,凸凹有致。
看著馬大三粗的兩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那女的趕快站了起來,上邊打量了一番他們,確認他們不是什麼危險因素的情況下,她這才把他們帶到了後邊。
“吱、、、、、、”
她在前邊輕輕的推了一下牆麵,哪裏突然出現一扇門,權承和鍵子都感覺有點好奇,這就探著腦袋看了看。
“姐們們!有兩位老板要談生意,招待一下。”那女的說著暗語一樣的話,向著門裏邊喊了喊,然後指了指樓上,叫權承他們自己上去。
“帥哥,放開點,嫩皮娃子,小心被那些個客戶把你們給水淹了。”那女的看著權承和鍵子走了進去,這就在後邊喊著說。
“權承,怎麼感覺像是跟盜墓的一樣,這啥事,能行嗎?”鍵子跟在權承的後邊,拉了拉他的衣服說。
“這不是盜墓,這是幹屍,那還不是一模一樣的,沒事的,上去就熱鬧了,有你受的了,可別忍不住噴的到處是啊!”權承拉了一把鍵子,鼓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