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啥啊你,鍵子你是不是大冬天中暑了你,什麼玩意大家都知道了,你這神經病一樣跑著裏『逼』叨叨嚷嚷啥了,誰把你怎麼了還是咋的。”權承也感覺不對,鍵子從來沒有這麼反常過,他這是不是腦袋被豬圈門擠了,權承翻身問鍵子。
“你敢不敢發誓?”鍵子『摸』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唾沫,指著權承問。
“發啥誓啊?好端端的。”權承越聽越糊塗。
“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一直在家呆著了,是不是?哪裏都沒去。”鍵子像是在『逼』供的一樣。
“你都多大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把戲!”權承越來越糊塗了,他都不知道鍵子要幹啥。
“你說,你敢不敢承認?”鍵子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眼睛裏邊都布滿了血絲,『逼』著權承說。
“好,好,我發誓,昨晚我是在家,那裏都沒去,如果我說的是假話,兒子將來被熊jian,女兒將來被狗日,權承將來被驢踏死,這下你滿意了吧。”
權承發了毒誓,鍵子這才相信不是權承幹的,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生氣的表情一下子沒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我錯怪你了?那會是誰了?”鍵子把權承排除了,自己抱著雙手,在地上徘徊著自言自語。
“啥事?”
權承也感覺鍵子的不淡定後邊有事,他一咕嚕坐在來,裹著被子,問。
鍵子看著權承真的不像是疑犯,這才鬼鬼祟祟的把芳芳告訴他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邊。
“那你個傻吊,你給我發火幹啥,我還以為你抽筋了了,沒辦法就想著給我扣個屎盆子啊。”知道事情真相的權承,氣呼呼的就直接開始罵鍵子了。
“那我還以為是你幹的了嗎?你說,你這麼一個不檢點的人,跟菊子也不是二十回,三十回的了,在說,咱們也是兄弟,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不管你的死活啊!”他還說的頭頭是道,好像是權承失禮了一樣,他搖了搖頭接著說:“啊!不是你,那我就放心了。”
鍵子意味深長的說著,摞著屁股往炕裏邊坐了坐。
“柱子到底把那人抓住了沒?”權承有興趣的問鍵子。
“別人說,可能是打了個照麵。但是沒能認出來。”
“那不耍著玩了嗎?那他怎麼能不認識,難道是他根本就不~認~識、、、、、、”權承欲言又止,他像是在思考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事,疑『惑』的說。
“誰啊?”鍵子圓睜著眼睛問。
“就是他!”權承皺了皺眉頭,肯定的說。
“到底誰啊?”鍵子眼睛睜的圓圓的,眨都不眨一下,迫不及待的等著權承嘴裏的那個人。
“噢,不知道,也好像不是,我琢磨著,應當是哪個不三不四的鍵子。”權承看著鍵子的疑慮,還是沒有直接說出口,這就隨便囫圇了一下,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完蛋貨,少給我背黑鍋!”鍵子看著權承,大失所望的說。
“哎呀!我這看了一個早上的新聞,這麼重要的新聞居然都沒看見,那還等啥了,咋們過去看看唄,這柱子啊,整不好就得崩潰了,那還指不定能幹出啥事了。快,鍵子,把我的褲子給我接一下,完了咱們去看看。”權承說著,這就一把拉開被子,準備穿衣服了。
“唉!你老佛爺啊!耍求的大,你又不是不能生活自理,啥人嗎?”鍵子白了權承一眼,不想伺候他的蹬了一眼,起身坐在了地上的凳子上,擺出一副愛穿不穿的樣子。
“你這賤貨,配合一下都沒意識,混蛋的玩意。”權承看著鍵子不伺候他,他就自己撅著屁股拿衣服穿上了,嘴裏罵著。
“咋的,臉也不洗就走啊!”鍵子看著權承穿上衣服就要出門,跟在後邊問他。
“洗洗,你就知道洗洗,洗啥洗啊!有啥好洗的,臉麵那是別人給的,不是洗出來的。”他沒有回頭,直接回了鍵子一句,這就準備出門了。
“狗咬呂洞賓!”
“哎呀!鍵子出息了,混得不錯,這麼經典的東西都能從你的嘴裏吐出來了,誰說你的嘴吐不出象牙!”
“那是,你以為就你牛『逼』。”鍵子聽見權承誇他,真是太不容易了,他這就嘚瑟的說。緊接著,他就感覺權承話裏有話。
“哎!原來你是暗藏殺機,你這人太沒有水平了。”鍵子罵著,這就朝著前邊的額權承追了過去。
“什麼人嘛!”他的嘴裏嘟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