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子的三馬子上邊有一塊包蔬菜的花塑料,小風吹著厲害,大夥就都蹲在下邊去了。
權承爭取的那條大路還沒有修完,不過天太冷已經停工了,就這,走起來都方便多了,速度上去了,時間就下來了,都一樣,你懂的。
權承的左邊坐的是菊子,右邊坐的是警花,被四團肉擠到中間,權承還真沒感覺到冷,大夥七嘴八舍的說著,肯定是進城興奮的唄!
“唉!菊子,我那大姨媽這個月還沒來,我得去看看。”巧巧問菊子。
“那有啥大驚小怪的,說不定你有了唄!這傻娃可以啊!這麼快就搗鼓上了,唉!到底是不是傻娃的?說著,她這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巧巧說,
“說啥了?要是有了,指定就是傻娃的,怎麼?難不成能是別人的了,這點,絕對不能含糊,放心吧,這個我可以打保票,光著腳穿靴子——自己心裏還是明白的。”巧巧笑著說。
“有了就生唄!那東西,就跟上個廁所差求不多,一蹲就出來了,嗬嗬。”菊子笑著說。
“看你說的,第一個差點沒疼死我,哪有那麼輕鬆啊!有那麼輕鬆,我天天生娃娃玩了。”巧巧嬉笑著說。
“嗨,就差不多,我生我家老二的時候,就是做飯的時候在灶台跟前生的。唉!我說,你家傻娃是不是功力還不錯。”菊子鬼鬼祟祟的問。
“剛開始的時候嗎,有點不怎麼會,後來,可厲害了,一上去就不下來了,像個公牛娃子一樣,嗨,都是權老師教會的。”
“啊!”
菊子聽見這話,眼睛睜的大大的,就連警花都吃驚的啊了出來,穀麗眼睛睜得大大的反正她也沒聽懂,都不知道人家在說啥了。
“噢!啥,千萬別想多了啊!哎呀!不說了,刺拐棒彈棉花——越整越『亂』。”巧巧感覺不知道應當怎麼解釋這件事,趕緊推脫著。
權承眼睛“咕嚕咕嚕”的,被這一陣『亂』整,他像是驢吃剩的草結子。
“教的?還是現場指揮的?”菊子看了看權承,不依不饒的故意問。
“反正啊!別多想就對了,啥我都不說了,啞巴吃虧——沒法解釋啊。”巧巧看出了菊子的心思,這就避開了話題。
“小張啊!你可得躲的遠遠的,千萬和這個權老師不要有什麼瓜葛,這家夥,可不是個善茬,可不要把警花給玩了。”菊子搓了搓手,看了看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警花,告誡的說。
“嗨嗨。估計著,他沒有那個本事吧!可不是怎麼樣的人都能玩的轉女人,曹『操』多厲害,充其量也就是個垂涎人家大喬和二喬,半夜冒犯人家嫂嫂的本事,他,估計連那兩招都沒有,要是我想整他,他也就是提起來一串子,放下去一堆子的貨,成不了氣候的。”不知道警花是裝的還是真的,她表現得那麼有自信,這讓大家都轉過頭來看權承,還和以前一樣,穀麗隻有左看右看的份。
“啥東西,這還曹『操』都出來了,你咋不整個如來佛祖了你,先別嘴上強,把他整的服服貼貼才算了,現在說大話閑的。”巧巧笑著說小張。
“唉!你們啊!真不讓人省心,說的這都是啥?你們女人啊!也就這麼點話題,不是誰家的男人厲害啊,就是誰家的男人手法好,不是說誰把誰給弄翻了,就是誰被誰拿下了。你們俗不俗啊!有點追求好不好。“權承咪咪著眼睛,像是裝死的一樣,不耐煩的說。
“嗨,這把你裝的,你裝的跟鑽在餃子裏邊的包子陷一樣,有沒有意思你。你們男人也不一樣嗎?鑽到一起,天天嘀咕誰家的媳『婦』溝子圓,誰家的媳『婦』『奶』『奶』大,三句不離老本行啊!有的時候,估計說的比這還狠毒了。”菊子這就把權承一頓撅。
這個權承也是,太沒眼『色』了,鑽在人家女人堆裏,居然還不知道危機四伏,還敢大放厥詞,膽子越來越肥了。看,這被人家撅了吧。
警花坐在這幾個家夥一起,可算是長了見識了,時間長了,估計都能把她熏陶的直接上吐下瀉。
這大冬天的,光照時間也短,到了縣城,大家都就分頭行動了,鍵子到是沒啥需要的,他的菜鋪子前兩天就正常營業了,菊子是幫著二順子的媳『婦』買理發用品的,巧巧答應給小蘭把新的貨架子拉回去,警花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下午的時候,大家夥的事都辦的差不多了,可三馬子不能走的太早,這三馬子沒交稅,也沒牌照,鍵子怕被人家抓了罰款,他一般都是早出晚歸,不見天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