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帶勁啥啊!那還沒有你的那幾下子功夫了,有啥好的。”權承看著溝子扭來扭去的菊子,開玩笑的說。心想,“『騷』貨,今天三馬子上沒給你放水你就憋不住了。”
“那是,不過,她的叫聲很刺激的,是不是?她一叫,不行的男人都流產了,嗬嗬。”她這種女人,單獨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說什麼都不會回避,越說越來勁。
“看你,把我給抓的,渾身都冒汗了,看來,這些天,你又饞上了,是啥不是?”權承在菊子的肥溝子上捏了一把,虎視眈眈的說。
“憋死我了都,你今天那麼一『摸』,就都不行了,車上實在不行啊,不然,嗨,你懂的。”
“那今晚還辦不辦?”權承直截了當的問菊子。
“哎呀!你太討厭了,這東西哪裏還有商量的。”
“好的,我懂得,那就說明想上就上,沒啥商量唄!”權承這就一頓得瑟,把自己美得鼻孔出氣了。
“俗,俗不可耐!”菊子說著,就抓了一把權承的大腿,疼的權承直咧嘴。
多虧是晚上,天『色』太黑,大家是在是視線有限!你看權承的那個嘴臉,他這就畏畏縮縮的獻媚著攬上了菊子的腰。[]鄉野教師105
權承遊蛇般手的『摸』著她的腰肢,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肌肉收緊著,誰都知道,肯定是被刺激到了,估計這會兒,她的下邊已經滴答滴答的流水了。
“咕嘟,咕嘟!”權承滋潤了一下嗓子。
走著走著,來到一個玉米地裏邊,靠著地梗的時候,權承一把從後邊抱住了菊子的蠻腰,菊子看樣子也是期盼好久了,她居然一點都不驚訝,更沒有反抗,隨著權承的嘴接近她的脖子,她手裏的提包落在了地上,使勁的迎合著他的粗氣。
“撲騰。”
突然的一聲,兩個人倒在了地梗下邊的玉米杆子裏邊,好像疼都不疼,像是在躲鬼子一樣,隻顧著舒服了,估計啊!下邊過夜的老鼠,都嚇得屁滾『尿』流了,說不好,母老鼠也在偷漢子了。
這場戶外陣地戰,隨著你推我搡,就這樣沒有了知覺,誰是誰的誰,誰管誰是誰得誰,該幹就幹,幹完『摸』蛋。
菊子直接瘋瘋癲癲的,看樣子她這是想征服權承的,七上八下的,忙得不可開交。
“來吧!有多少勁使多少勁,姐我接著了。”菊子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嘴上從不求饒的刺激著權承。
“你有多大鞋,我就有多大腳。”權承的嘴不知道捂在啥地方了,他吃力的說。
“真是實在,慢點,不要脫光了,你想凍死我啊!”
“你那溝子肥的流油了,能凍到那裏去!不脫光的。”
“哎呀!你這死是個穿得多,這還一層又一層的,撕都撕不完!”權承吃力的出著氣,急急忙忙的上下其手,嘴裏脊瓦脊瓦的念叨著。
“我拉拉!你這修煉的不錯啊!越來越強悍了,你這都能把地下水給戳出來了,你可得小心點,別傷著我的心髒!”菊子抹黑抓了一把權承的家夥事,恩恩的說。
“那我可就一跑到底了,你可得把住了!”
“放心吧!你就直接灌進去,有多少灌多少,我都結紮了,我害怕個屁。”菊子推了推權承,說。[]鄉野教師105
“咋這麼緊了?”
“還沒進去了,緊啥緊,你傻了吧你!”菊子反問。
“我說的是你的褲子。”
“好了,脫這樣就行了。”
“再往下點,溝子都沒有出來了,場地不夠,動作受限。”權承說著,摟住了菊子的腰。
生與死的較量,鬼和神的戰鬥,如膠勝膠的纏綿,兩個人壓的玉米杆子吱吱作響,看,天橋上的牛郎織女,都害羞的跑到了,也許,他們不是害羞,是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