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冷笑,一名與韓烈年紀相仿的人大步走了進來。
他身材高瘦,鷹嘴鷂目一臉囂張跋扈之色,內裏同樣穿著一身家丁服,但外頭還披著一件狗皮大衣,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
這是秦家的家丁之一肖平,當初與他住在一個弟子房裏。
韓烈為了能夠方便修煉,便搬到了柴房來住,而聽說在他搬走後,這個肖平便占用了他的位置,一人享受兩個人的地方,讓一些家丁嫉妒不已卻不敢多言,完全是因為肖平有一個在秦家做執事的兄長。
聽見肖平幾近侮辱的話,韓烈雙拳緊緊地握著,但下一刻,卻又緩緩地放了下來。
肖平見韓烈不說話,頓時更為惱火,譏諷道:“不過是大小姐從外麵撿來的一條病狗,真以為比我們高一等了?不自量力!”
“說完了?”韓烈緩緩抬起頭,注視著他的眼睛,說道:“還有事?”
肖平被韓烈這般眼神盯著,不知為何感覺心中猛地一顫,但隨即便更為惱火起來,冷笑著道:“哼,有事?我找你當然有事,明天我要去萬花樓快活快活,所以明天我的那些活兒,就要交給你來做了。”
“好。”
韓烈語氣淡然,沒有絲毫的波動。
作為風北城最大的家族,秦家一向是財大氣粗,做的活越多,得到的月供越多,甚至還能得到蘊氣養元的丹藥,這對他眼下來說,是最需要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小子一如既往地上道。”
肖平暗笑一聲,看了韓烈一眼。
他都已經習慣了,不單單是他,平時還有一些人在不想幹活時,就會來找這個特別“識相”的韓烈幫幫忙。
今晚,他在賭坊輸了不少錢,想著來找韓烈撒氣,但總感覺這小子比以往悶,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讓他有點拳頭打到棉花上的不爽之感。
走到柴房門口時,他又停了下來,轉過頭對韓烈冷笑道:“不知道大小姐知道自己救回來的是一個孬種廢人,會是什麼感覺?”
說完這句話時,他又嘿嘿淫笑了起來:“不過想必她也沒功夫再想秦家的事了,恐怕正在蒼鴻靈院中用自己美妙的身體討好某個天才人物。秦家在風北城還行,放在蒼鴻靈院卻根本不起眼,她想要在修煉之路走的更遠,這種交易還真是一種捷……”
說到這裏他卻是說不下去了。
有一道冰冷至極的眼神,仿佛有種莫名的殺傷力,讓他的喉嚨仿佛被某種力量卡主了,再也說不下去。
肖平轉過身來,卻見韓烈臉色冰冷的緩緩站起來。
“怎麼?你不服氣?想動手嗎?”肖平雙手交疊,捏著劈啪作響,臉上有著一抹陰沉。
韓烈目光如電般的盯著肖平,一字一頓的道:“眼下,我不是你的對手。”
聽了這句話,肖平臉上那陰沉的笑容不由更加濃鬱了幾分,說道:“雖然有自知之明,但還是廢物。”
然而就在這時,韓烈那眼神驟然變得如刀子般鋒利,低喝道:“但大小姐對我有恩,雖然我並沒有親眼見過她,但今日你一個下人出言不遜,我韓烈豈能當做沒聽見?!”
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冷笑,一名與韓烈年紀相仿的人大步走了進來。
他身材高瘦,鷹嘴鷂目一臉囂張跋扈之色,內裏同樣穿著一身家丁服,但外頭還披著一件狗皮大衣,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
這是秦家的家丁之一肖平,當初與他住在一個弟子房裏。
韓烈為了能夠方便修煉,便搬到了柴房來住,而聽說在他搬走後,這個肖平便占用了他的位置,一人享受兩個人的地方,讓一些家丁嫉妒不已卻不敢多言,完全是因為肖平有一個在秦家做執事的兄長。
聽見肖平幾近侮辱的話,韓烈雙拳緊緊地握著,但下一刻,卻又緩緩地放了下來。
肖平見韓烈不說話,頓時更為惱火,譏諷道:“不過是大小姐從外麵撿來的一條病狗,真以為比我們高一等了?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