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花火...”
很快,雛田也找了過來。
見到花火在蘇白身邊時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到底哪兒不對勁呢?
她也說不上來。
“雛田,花火怎麼了?”蘇白不解的問道。
難道是被一人多高的作業逼哭了麼?
他能想到的讓孩子們哭的這麼傷心的也隻有這個東西了,話說他已經很久沒有給基米拉獸布置新的作業了,上次的作業還沒有檢查呢。
嗯,是時候讓他學習一波了。
加坦傑厄也一樣。
“是這樣的,蘇白老板...”
雛田開始解釋,隨著雛田的描述,蘇白漸漸明白了發生了什麼,簡單來說,就是花火這色·欲·刮骨刀的能力太過BUG,令日向日足這樣的高手都很難控製住自己的心神。
花火覺得很害怕。
所以現在才會跑來錄像廳求安慰。
蘇白聽完後心中歎息。
其實吧,本來色·欲·刮骨刀的影響力並沒有這麼強,一般的上忍就已經可以控製住自己的心神了,但是花火實在太萌了。
這種截然相反卻又完美融合在一起的不同的風格極大地增強了·色·欲·刮骨刀的能力,以至於就連蘇白都有些扛不住,更別說日向日足了。
等等!!
求安慰的話,為什麼要來錄像廳?
蘇白一心懵逼。
“花火...蘇白老板,可以拜托您一件事麼?”
看著花火哭哭啼啼死抱著蘇白不鬆手,雛田擔憂的看向蘇白。
“什麼事?”蘇白問道。
“那個...”雛田貝齒輕咬,懇求道:“請您讓花火先暫時住在您這裏。”
“納尼?!住在我這裏?”蘇白一臉懵逼。
這...合適麼?
蘇白內心是拒絕的。
花火的影響力就連蘇白也不敢放鬆,一個失足就是三年起步。
難道要他三年之後再三年,過了三年又三年麼?!
最主要的,昨晚剛剛和阿尼確定關係,今天就領著花火住進來,怎麼有種要被抓·奸的感覺?
“這個,我覺得,太...”
蘇白神色有些困擾,正想拒絕,就見到花火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仿佛隻要自己一拒絕,她就要哭出來一樣。
一時間,心中忽然有種滿滿的負罪感。
不對啊。
我為什麼要有負罪感?
總之,讓花火住進來不太合適。
“當然,您放心,我們會給您租金的。”雛田生怕蘇白拒絕,立馬補充道:“每個月15萬兩銀票,可以麼?”
租金!!!
15萬兩!!!
蘇白眼神一亮。
“咳咳,可以。”蘇白答應道。
租金什麼的不重要,我就是喜歡助人為樂。
聽到蘇白答應,花火立刻破涕為笑。
“謝謝您。”雛田見狀心中一喜,躬身說道。
“沒關係,要看片麼?”
雛田搖搖頭:“不了,我們還要去執行任務,那,蘇白老板,我先走了,花火,你要好好的聽蘇白老板的話哦。”
“嗯,姐姐再見。”
雛田走後,蘇白領著花火上了二樓,跟阿尼簡單的解釋後,蘇白便將花火交給了她,自己一個人來到了錄像廳。
“花火,花火...”
很快,雛田也找了過來。
見到花火在蘇白身邊時微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