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調侃他過後,準備將手指給收回來,卻未想到,他將我的手指輕輕的握住,但是我也無法掙脫。
他半起身,迷離的眼眸便的深邃,似乎能攝人心魄。
“不是我將你的衣衫脫了,是我碰到它的時候就碎掉了。”
“你的傷口很重。”
他說的極其認真,手指劃過我那時被刺穿的地方,冰涼的觸感,讓我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溫養起來,很麻煩。”他輕聲說道。
我的心有些莫名的慌亂,我想將手抽出來,隨後開個玩笑過去。
可是沒想到,突然他反壓住我,手指緊緊扣著我的手,墨發與的發糾纏起來鋪滿正個榻上。
我們兩個離的很近,彼此的呼吸聲都聽的清楚。
“若是你想玩的話,我不是不可以奉陪。”他淡淡的說道,湊近我的耳邊說道:“說到底,你的靈魂是她的,如此你明白的……”
他的手指劃過我的眼角,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我群明白的情緒。
我眼眸一冷,隨後用盡的畢生了力氣,反壓住他。
緊緊的扣緊他的手臂,臉色蒼白的說道:“雖是如此,可是終歸是我是我,他是他。”
“你想要把靈魂怎麼樣,那是你的事情。”
我學著他的動作,湊在他的耳邊說道:“在那個時候,你的麵前隻是忘川河靈石。”
我一字一頓說完以後,轉身放開了他,我的力氣哪裏可以比過他,不過是用了一點點小小的伎倆。
“你果真好奇怪。”他起身眼眸恢複迷離的神色。
我有些無奈,最奇怪應該是他。
我起身,隨後站在榻下,這樣赤條條的和一個男子在一起這樣久,可是我不習慣的。
我剛想去拿床下他的衣衫,沒想到,腿一軟整個人差點跌落去地上,還好身後魔域的王一瞬間抱緊我的腰說道:“現在的你,一點力氣沒有。”
“還是不要隨便走動。”
我氣結卻也不得不承認,我現在的確是一點力氣沒有,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壓製在他的身上了。
隻好任由他將我給撈到床上,而我順手把衣衫給拿上來。
“回稟王,您醒了?”一個侍女很自然的從門外走了進來,怕是一直服侍他的人。
她剛進來,就撞見麵前的一切,我很想解釋些什麼。
但是看到她臉頰一紅,囁嚅的說道:“打擾了。”
隨後匆忙的給走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徹底的氣結,隨後某隻卻還能慢條斯理的給我穿著衣衫說道。
“那丫頭自成魔以來一直是跟著我的,可能是沒見過生人,所以有點膽怯。”
某隻說完這一切,還將我的頭發給束起來了,隨後將手覆蓋在我的眼眸上說道:“你這雙眼睛,若是道行深的還勉強能對上,若是道行淺的估計已經成為了一座石像了。”
我怔了一下,陌生的封印覆蓋在我的眼上,我眼眸一顫,下意識的阻止他的動作。
“別給我上封印了,我會自己將眸子給蒙起來的。”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些許的懇求。
我不想除了梵聽以外的封印,那怕封印已經無用了。
可是,這是他唯一在我的身上留下的痕跡,我和他唯一的聯係。
麵前的人怔了一下,隨後將手放了下來,輕聲說道:“好。”
我的心落了下來,可是手指卻顫抖著,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在一次的落在我的眼眸中,是一條紗巾。
“這是魔域的寒玉,雖比不上他的千年寒冰蠶絲,卻也可以讓你勉強視人。”
“好在你的靈力還沒有恢複,這樣應該是沒問題了。”
他淡淡的說完這一切,將身上的衣衫穿了起來,背對著我,看不出任何情緒。
現在明明是我為魚肉,他為刀俎,分明可以任意的宰割我,可是卻異常的溫柔。
“謝謝。”我輕聲說道,雖然不知他心中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他頓了一下,隨後說道:“從今以後喚我閬琛就好。”
“閬琛……”我下意識的吐出這兩個字,隨後輕聲說道:“好。”
“我叫殤……”
他突然側身望著我,冰涼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知道……”
我怔了一下,隨後一想,他將我虜來,知道我的名字也並不奇怪。
“殤,你要明白。”
“你本為邪靈,從昨日起也已經入魔。”
“你永遠也回不到他的身邊了。”
閬琛一字一頓重複著我根本不願意承認的實事。
“你隻能待在魔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