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群芳不禁又好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皇帝還是在這墓裏,隻不過被那風水先生藏起來了,是這個意思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而且皇帝的屍骨肯定也在主墓室的玉台下,隻不過被那風水先生用機關把他藏起來了,它自己則睡在皇帝之上,一邊利用這裏的風水造福子孫後代,一邊還可以吸收靈氣,等到有朝一日重新複活。”
陳群芳立刻就高興起來,說道:“那我們去找找看吧。”
陳群書聽後立刻就製止了他,說道:“群芳,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是換做其它事,我絕不攔你,但我們這次是在為舅媽做事,舅媽從小待你不薄,我們趕緊把事情辦了,以後跟著小少爺有的是機會。”
陳群芳冷靜的想了想,或許是覺得他哥哥的話言之有理,便點了點頭。
“你剛剛說利用它的魄能鎮住下麵的冤魂,這又是怎麼回事?”陳群書指著那絲毫不動彈的屍王說道。
“很簡單,既然千年之後它複活了,變成了僵屍,那它就是有魄無魂,本身它又是道行高深的風水大師,任何鬼魂天生就害怕這一類的大師,所以隻要能把它的魄封在這裏,也就鎮住了冤魂。”我回答道。
陳群書點了點頭,說道:“小少爺果然是能人,看來我是小看你了。”
我微微一笑不說話,直接豎起兩根手指,對著那千年屍王念起了咒語:乾坤正氣,我幻無極,閻王有令,化為五行,出!隻見三道白色的人形煙霧瞬間從那屍王的頭頂飛騰出來,飄在墓室裏四下張望。
“人有三魂七魄,它不但沒了魂,居然隻剩下了三道魄,看來它死後遭受了很大的劫難啊!”我看著飄在上方白色煙霧說道。
我一邊揮舞著手指,一邊向主墓室走去,那三道白色的人形煙霧也隨之而來。
等到了主墓室,隨著我手指的指向,那三道魄飄到了玉台的上空,我立刻又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念起咒語:陰陽二氣,彙聚一起,五行大陣,合而為一,壓!隨著一道黃色光圈慢慢從我手指尖分散開來,那三道魄立刻就直奔玉台,慢慢的滲入了下去,那些冤魂的哭喊聲也隨之消失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八點多鍾了,不知不覺我們就已經下來了七八個小時,此時的我們早就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好在我們背包裏有麵包,一陣狼吞虎咽,又喝了兩口水,這才舒服了許多。
“哥,真的不看看嗎?”陳群芳指著中間的玉台說道。
沒等陳群書回答,我便說道:“那風水大師肯定設置了機關,我們還是別去瞎琢磨了,好奇心害死人,還是把這些留給專家吧。況且你們剛剛被那屍王的手指插進了肉裏,現在必須馬上回去,如果不用糯米把屍毒去了,你們也會變成僵屍。”
陳群芳聽後立刻就大叫起來:“什麼!變僵屍!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此時的陳群芳離開的比我們都焦急,再也沒有心思去想什麼皇帝的棺槨了,更沒心思去想什麼冥器寶物了。
等到我們出了井,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陳思雨看見我們平安的上來,嘴角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樣?你們還好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陳阿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你放心吧。”
此時站在一旁的陳群芳哭著說道:“舅媽,我不好,我中了僵屍毒了,我快要變僵屍了。”
陳思雨疑惑不解,問道:“僵屍毒?什麼僵屍毒?”
我微微一笑,說道:“沒事,待會回去消了毒就沒事了。”但我突然想起了那兩隻霓蚺,一旦那連發弩箭幾個月都不停下來,到時候考古人員到來必會起疑心,我又轉身下了井,隻聽見陳思雨和陳群書在井口問我,我也沒有回答直接來到了墓道,驚奇的是連發弩箭已經停了下來,而那兩隻霓蚺也已經被射成了肉醬,我猜想它們應該不會再複活了。
我回到井口,陳思雨就問我又下去做什麼,我說了句沒什麼,然後又對陳群書兩兄弟說道:“我們現在去鎮上開個房間,然後買些糯米給你倆去屍毒。”兩兄弟點了點頭,便駕著車來到了鎮上。
我將買回來的糯米撒在二人的傷口上,隻見那被屍王指甲刺傷的傷口立刻就讓糯米變黑了,我用紙巾擦去變黑的糯米,又用新糯米反反複複的噴撒傷口,直到糯米沒有變色,才用包滿糯米的紗布將傷口包紮起來。
“沒事了,糯米已經將屍毒全部吸出來了。”我對著兩兄弟說道。
兩兄弟這才放了心,像是從鬼門關走了回來;我們隨後便在鎮上吃了飯,就各自回到房間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