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A市。(1 / 3)

她的心咚咚跳得驚人,差點就想強行衝關了,幸好海關小哥哥及時把護照還給了她:“可以了,謝謝。”

餘晚拿回護照,重新扣上帽子,逃也似的離開了。坐上機場地鐵後,她才深深呼出一口氣。

地鐵上的電視正在播放一個音樂節目,年輕的主持人字正腔圓地介紹道:“厲深作為今年《天籟之音》的冠軍,一首《Lily》唱得全國大半女生把自己的英文名改成了Lily……”

餘晚的眼皮一跳,她低下頭拿出手機,打開了微博。

微博的開屏廣告是厲深的新歌宣傳,帥氣的照片下麵寫著兩排顯眼的大字——厲深《心尖刺》,1月1日各大音樂平台同步上線!

餘晚:“……”

她“啪”的鎖上手機,放進了大衣口袋裏。

她就出國學習了三個月,怎麼回來後滿世界都是厲深了???

她幹脆戴上耳機,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機場專線到站後,餘晚換乘了七號線,地鐵晃晃悠悠行駛二十來分鍾,一個電子女音在車廂內響起:“西郊麗澤公園到了,請到站的乘客從列車行駛方向左側車門下車。”

西郊麗澤公園幾個字,令餘晚下意識地抬眸看了一眼,她起身拖著行李箱,走出了地鐵站。

已經十二月底,A市的氣溫直逼零度,餘晚冒著冷風穿過馬路,站在了麗澤公園東門門口。似是想到了什麼,她握著行李的手微微收緊,最後還是彎起一抹笑,跨進了麗澤公園的大門。

冬天公園裏的遊客不多,餘晚腳步輕快的穿過湖麵上的長橋,聽獻藝的人在樹下抱著吉他唱:“人不經曆淚水的洗禮,就不會長大……”

她在口袋裏翻翻找找,將身上全部的零錢給了唱歌的人。

從西門出來,再過一條馬路,就是餘晚的家。買下房子到現在,餘晚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和西郊麗澤公園比鄰而居,站在陽台上甚至可以俯瞰整個公園的風景——這座在星光公園建成前,A市最出名的公園。

找到自己的小區和樓棟,餘晚看著家門前新換的智能鎖,在上麵輸入了自己的生日。如周曉寧所說,門鎖順利打開了。房子剛裝修好沒多久,不過倒是沒什麼刺鼻的氣味,餘晚從老家寄過來的行李,整整齊齊地碼放在客廳裏。

她把自己一百多平米的新家參觀了一遍,才開始簡單地整理起了行李。收拾到一半,老板魏邵打來了電話:“到家了?”

“是的老板。”餘晚一本正經地回答。

電話那頭的魏邵低笑一聲,開口道:“今天剛回來,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到公司報道。”

“好的老板。”

“你找得到公司吧?”

“……”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她離開A市幾年,就變成了智障?“老板,隻要知道公司地址,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到公司。”

魏邵又笑了一聲:“行,那我明天在公司等你。早點休息。”

她的心咚咚跳得驚人,差點就想強行衝關了,幸好海關小哥哥及時把護照還給了她:“可以了,謝謝。”

餘晚拿回護照,重新扣上帽子,逃也似的離開了。坐上機場地鐵後,她才深深呼出一口氣。

地鐵上的電視正在播放一個音樂節目,年輕的主持人字正腔圓地介紹道:“厲深作為今年《天籟之音》的冠軍,一首《Lily》唱得全國大半女生把自己的英文名改成了Lily……”

餘晚的眼皮一跳,她低下頭拿出手機,打開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