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物資準備(1 / 3)

打開了手機,看見上麵還是轉著圓圈,“信號還是沒恢複嗎?”

這個時候,苟柱抓著咖啡杯子的手突然抖動起來,還有自己的大腿,就好像痙攣一般,眼看抓不住杯子了,幹脆也就不喝了。這是抽筋了,經過剛才那麼大幅度的運動,當時可能腎上腺素沒有知覺,但是到現在緩過神了,肌肉的酸痛就開始了。

伴隨著肌肉的勞累,還有一股深深的困意浮在心頭。自己今天太累了。

索性睡了吧,反正這回也沒有信號,明天早上再看看也不遲。

第二天早上

睡醒的苟柱還是渾身酸脹,想想昨天淩晨的事,仿佛就和一長夢一樣,那麼的不可思議

坐在馬桶上,打開手機,點進貼吧

“消息99+,喝!好家夥,這幾個家夥昨天晚上徹夜暢聊了”

大概的看了幾分鍾,越看苟柱眉頭皺的越厲害。“這........這都是?”

其中非常可疑的和重要的話被挑選了出來。

搓個螺旋丸:喂喂喂!不好了,大街是都是類似喪屍的怪物啊,見了人就咬,我都感覺自己活在夢裏,學校已經封校了,我親眼看見的,有幾個同學不聽校領導安排,偷偷翻出去,被一群怪物圍著咬死了!

“怪物?喪屍!?”苟柱立馬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小哥,看來那確實是真的,並不是自己做夢!人類有時候總會自己騙自己,因為現實很殘酷,不敢去麵對,但是那是十分可悲的,客觀事物不以主觀猜想而發生任何改變,人隻能去承認,客觀的改變自己,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摸了摸大腿上的肌肉,還是十分的酸脹,此時此刻,苟柱也似乎死了心,認定了這個看起來很荒誕的事實。

然後是昨夜淩晨的一句

我的老師姓蒼:太勁爆了,昨天晚上我們小區有個人和一個活屍打起來了,起初我以為是二個酒喝多的打起來了,直到後來那個家夥把我們這裏的一個婦女給咬了一口,鮮血直流,把我嚇一跳,這就是你前麵的說那個活屍嗎?真的太可怕了,啊..........撒的大我覺得啊收到貨那,

額?這是我第幾次打錯字了?抱歉啊。

FA♂van:喂喂兄弟,你吃沒吃心髒裏的血晶?啊......娜娜,...想死我了..........不...不倒萬不得已..別吃..那東西,我以為我昨天會被餓死,這裏地震之後什麼也沒有,我隻有..不停的找能充電的地方,我感覺很難受,等我休息好了,我就去X市找你,挺住啊..........

還有一個讓自己很在意的是一大段亂字

藍色條紋:就........打無奈地你那我佛哦我啊你我啊我發弄飯歐文農安佛拿我號發我阿帆哦啊為婦女ofOA哦外翻歐尼...................啊!...................救...................搜的簡歐哦哦封號案發後啊哈我奧我回複率vIE金佛IE我熬(ps:額.有點水字數,我很羞愧,但是這個很重要的,關鍵的訊息)

奇怪了,這個藍色條紋昨天基本沒有說話,而且就在昨天,隻發一大段代碼就再也沒出來過

這是一點;還有那個兄貴,昨天突然發自己妹妹的尋人啟事,很怪異的舉動,而且說到什麼心髒血晶,還要吃什麼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一點:這個老師姓蒼的已經坐實了是和自己一個小區的,昨天自己和小哥打起來的時候,這家夥看到了,估計是自己這棟樓或者是對麵某一個樓房上,排查範圍又縮小了,值得注意的是,前天藍色條紋也是錯別字較多,和今天的老師姓蒼非常的像,是巧合麼?對了這個兄貴有時候也是說一起奇怪的話,這也是要注意的,有可能是手機電量不足,所以趕時間發的,很簡潔,甚至是過於簡潔,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最後更加重要的,活屍,這究極是個什麼玩意,看樣子昨天自己遇見的那個小哥就是,然後苟柱翻了翻評論,其中的描述大概就是一種被輻射了的怪物,而且有一定的傳播性,其他的還不清楚。而且說出這些消息的是兄貴,螺旋丸雖然了解,但是從語句中,兄貴似乎更加了解這種生物。

“咣噹!”

這個時候,苟柱看到自己的門縫裏的細沙一點一點的漏出來了,這是有人在敲門,因為聽不見所以他想了個妙招,在門口縫隙藏了一點細沙,有人敲門就會把沙子震出來。

苟柱悄悄的走進門口,從貓眼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留著短發,而且看樣子似乎是混血,這個家夥叫做貝拉夫,是自己的鄰居,父親好像是外國人,家裏條件也不錯,給他單獨買了一套房子,就在自己的隔壁,而且他還和女友住一起,自己經常能看見二個人成雙成對的上下樓。

“唉~這叫什麼事?樓上一對夫妻,隔壁還是一對,合著自己孤家寡人。”想到這,對這個敲自己門的家夥憑空多出一些惡意。

“兄弟兄弟!開開門,你能和我一起下樓嗎?家裏沒有紙巾了,可是樓下站了一大群人,而且看起來很不正常啊!喂!”貝拉夫急切的叫喊著,不停的拍打苟柱的大門。然而他也沒想到對麵會是一個失聰人。

這邊苟柱隻看見這個鄰居張嘴急切的好像說了很多,就是不知道說的啥,而且自己也懶得猜,估計是想鄰居之間借點東西,財米有鹽的。

不過這個時候苟柱可沒這個心思和他交流什麼,自己上廁所還沒洗手呢,轉身打開水龍頭,拿出香皂盒裏的肥皂,用水衝了衝。

“嘩啦”苟柱洗手的流水聲引起了貝拉夫的注意。

“兄弟我都聽見了!你在裏麵,你也聽說最近發生的事了吧,咱們鄰居之間有必要好好合作一下。”

依舊是對牛彈琴,詢問無果之後,貝拉夫一肚子的怒氣,這什麼人?自己都這樣拜托了一句話都不回,他是幹什麼的,這麼大的架子。自己好歹也是混血,從國外留學回來自以為比身邊這些沒出過國的人高了不止一等,走大街上無疑不是回頭率報表。